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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壞處,除非這太子的位置不牢。
事實上,余文殊便是覺得不牢靠。
當今太子乃是竇氏所生,可竇氏卻被皇帝廢掉了,立了劉氏為皇后,太子雖然容貌,性子都與皇帝相像,能博得一時喜愛,保住太子之位,可是,能保留多久,卻難說。
所以,余文殊並不想參與。
然,卻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江素梅並不知裡頭的緣故,她對朝堂具體形勢尚且不太清晰,別說對後宮瞭解了,她甚至都不知,太子並不是現今皇后所生。
不過,這些事,她以後自會慢慢知曉的。
余文殊現在並沒有與她細說,畢竟不是太過篤定的事情。
江素梅只得自己動腦筋了。
秋高氣爽,這日是個大晴天,餘拙還是我行我素,毫無徵兆的突然就回了家。
不過這次,他帶來了一個好訊息,他說出來的時候,笑容滿面。
聽絃有喜了。
在回來的途中,她身體不舒服,結果找大夫一把脈,原是有了孩子。
真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江素梅看著餘二夫人吩咐下人給聽絃準備一處舒適的院子,又對餘拙噓寒問暖,她只覺得心裡痠痛痠痛。
這些日子,她與餘二夫人時常見面,對這個溫和可親的婆婆,漸漸的也有了感情。
她喜歡餘二夫人,為此,不免更替她覺得難受。
可是,這種情緒難以抒發出來,只讓她心頭憋悶。
“就讓聽絃住在東跨院好了。”餘拙對餘二夫人的處理還不滿意,“住那麼遠,到時候過來也不方面,東跨院小就小一點,總是近麼。”
是近的很,餘拙在正房過去的話,只要一會兒功夫,大概幾十步遠的距離罷。
餘二夫人便怔了一怔。
聽絃忙道:“二爺,就聽夫人的罷,那邊清淨呢,有什麼不好,我也喜歡。”
她面上有一絲羞慚之色。
餘拙中年又得子,不管聽絃懷的是男是女,他都很喜歡,只道:“就住東跨院,要人服侍也好,廚房那裡送東西也近,就這麼說定了。”
聽絃低下了頭。
餘二夫人便又讓下人去收拾東跨院。
余文君立在旁邊,面色鐵青。
她不像餘二夫人,余文君喜怒形於色的,豎起眉頭就道:“爹爹也不管娘麼,聽絃不過有喜算什麼,娘操勞許多時間,不見爹爹關懷一句,盡疼惜聽絃了,她有不是什麼金貴人,住哪兒不行?”
餘拙被女兒責備,臉一紅,尷尬的笑了笑道:“文君,你這脾氣還是沒有改麼,將來嫁去夫家,可怎麼辦好,難道還有比爹爹更能容你的?來,來,給爹爹看看,這多日不見,又長漂亮了啊,爹爹給你買了好些胭脂水粉呢,比京城的還要好。”
餘拙就是這樣的軟性子,余文君倒不知如何接下去了,一跺腳,轉身跑了。
“文君生我氣了。”餘拙看向餘二夫人,委屈道,“娘子,我知道你辛苦,這些年是我對不住你,只是聽絃她在路上就很不舒服,我也是怕出事兒才這樣的,娘子不會怪我罷?”
他還伸手去拉餘二夫人的袖子。
中年男人撒起嬌來,還能不讓人吐的,也是少見。
江素梅這次總算見識到了餘拙的厲害。
這是以柔克剛啊,比女的還柔,你說他錯處,他沒有不承認的,態度還很好,叫人恨不起來,還有這樣一幅絕好的皮囊做掩護。
難怪餘二夫人被他吃得死死的,這麼多年,積極奉獻,也不曾抱怨幾句。
頭疼,真頭疼!
江素梅很不高興的回了屋。
余文殊回來,她頭一句就說道:“以後你做錯事,可不能向我討好賣乖。”
“為何?”余文殊一頭霧水。
“那是沒用的,到時候我只會拿鞭子出來!”江素梅狠狠扔出一句。
余文殊看她憤憤然,有所了悟:“你是指聽絃的事?”
她撇了撇嘴,不答。
余文殊笑起來:“母親還未怎麼生氣,你倒氣上了,這不是莫名其妙麼。”
“這不是莫名其妙,你看母親為這個家勞心勞力,大伯母不太管事,老爺子又不在的,什麼內務都是母親在料理,我見她一日裡都沒有多少空閒的。結果父親做什麼了?帶著姨娘只知道玩,這回還弄出了孩子,母親難道不冤枉?”她忍不住,一口氣倒了出來。
難得見她這樣展露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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