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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悅點了點頭,她巴不得孟家離杜家遠一點。
回到了賓館,杜以澤已經回來了,為了爭取一點主動權,她特地在路上買了小澤最愛吃的北京烤鴨。薄餅裹著鴨子蔥麵醬,很快就被杜以澤消滅了。她給他收拾桌子:“小澤,你是打算買那一枚康熙金印嗎?”
杜以澤給她的回答是:“不是,康熙金印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利潤空間很薄的商品。”頓了頓,又道:“姐姐,下個星期跟我去倫敦。”
“什麼?!”
“看康熙金印,你的眼睛是做什麼的不用我多說吧,嗯?”
她不是那個意思:“好端端的看那一枚金印做什麼?”
“不是好端端的看那枚金印。”他的手捉過她的人:“到了英國再跟你解釋清楚,這幾天好好給我睡覺,英國和中國差了十幾個區時,別指望晚上我還有心思碰你的身子。”
“……”分明是他碰她好不好!
不過託英國和中國時差的福,去英國的那一天,他們經歷了一個有生以來最為漫長的夜晚。夜幕降臨的時候,在北京機場出發,到了英國才是夜晚的剛開始。商務艙裡面就他們兩個顧客,她和小澤輪流守夜,前半段她在睡覺,後半段小澤在睡覺。飛機穿過雲層,經過城市上空的時候她往下看,燈火彷彿黑巖中跳躍的熔漿。
“姐姐……”回過頭髮現杜以澤說夢話了,他睡覺的時候閉著眼睛,整張面容的輪廓英俊又無害,這時候才有一點點當初小澤弟弟的影子,她挪過去吻了吻他的下巴,然後被他一把抱住了塞進懷裡:“姐姐,偷吃是不好的行為。”
“你裝睡!”
“你以為誰都會像你一樣的,睡起覺來就像個死豬。”他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姐姐,這是不是你第一次出國?”
“去過英國殖民的香港和日本人殖民的臺灣,但那裡都是中國的領土。”
“國難深重。”杜以澤又嘆息了一聲,頭一次質問她:“姐姐,你到底為什麼要攪和席玲玉的家事?”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說完她自己都笑了:“小澤,其實席老夫人人很好的。還是她勸我和你好好談談。說老實話,我前段日子過得挺不好,因為我看到了你和孟莞跳舞而我只能在下面看著你們。所以我想自己找個靠山。”
杜以澤覺得好笑:“孟莞?那不好意思,你得繼續嫉妒下去了,這一次孟莞的爺爺孟建林也會來參拍康熙金印,算是給他唯一的嫡親孫女置辦嫁妝。”
他說這話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不對啊,她聽說孟莞上頭有兩個姐姐:“孟莞不是家裡的老三嗎?怎麼成了孟老爺子唯一的孫女?”
杜以澤更加幸災樂禍:“孟老爺子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正室生的二兒子繼室生的。本來他偏愛大兒子,遺囑財產全部都給大兒子,還為此把孟莞他們家繼室一房全部趕了出去。可是直到一年以前,孟老爺子才發現大兒子的兩女一男三個孩子全部不是他親生的。因此就召回了小兒子宣佈他們一脈繼承家業。”
沈悅目瞪口呆:“為什麼都不是親生的?”
“因為大兒子早年是個花花公子,娶的是當時北京能找到的最美麗的女人。這個女人副業著名演員正業女支女,而花花公子本人在外面花天酒地並不知道妻子在做什麼。”杜以澤又颳了她一個鼻子:“姐姐,假如是你生的孩子那一定是我的。”
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孟家的事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杜以澤拉過她:“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姐姐,這可是你教我的。”說完他開始和她接吻,舌功一如既往地熟稔,逗引得人忍不住索取更多,吻過了白晝線,英國就到了。
下了飛機,沈悅注意到隨行的保鏢也換了,一個來自拉丁美洲的白人男子負責在機場接待他們,身後還跟了一個保鏢團。
看到這一幕,她簡直忍不住想笑:“小澤,這裡是墨西哥一樣的犯罪天堂嗎?”
他不以為然:“或許國內某些部門巴不得是。”
拉丁裔的白人男子說了幾句話,他自稱為凱文,稱呼她為:“mrslin”看樣子是以為他們已經結婚了。凱文帶著他們去了離白金漢宮不遠的一家賓館。賓館正式的有點政治化,沈悅看到桌上報紙的頭條就是關於這周的康熙金印拍賣的,據說英國的三個公爵兩個男爵一個伯爵都對此有興趣。其中不乏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名人們。
杜以澤在英國這裡還是很忙,做生意的物件從中國人換成了英國人,交易的物品從古董變成了骨瓷珠寶等奢侈品。其中骨瓷起源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