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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看得出你的藝術造詣很高。想必不會做出焚琴煮鶴這等事。”
說完,彼此都笑了。不過沈悅的笑意很冷,而孟莞倒是發自真心的笑。沈悅發現她笑起來的時候左右兩個酒窩,說話的時候酒窩就看不見了:“林小姐,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的,他就是這個樣子,那是我第一次參加只有白人的舞會。你看到了,只能躲在角落裡觀望。我很高興當時不止我一箇中國人在場,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註定會參加這一場宴會。”
她明白了:“可是這個人是杜以澤,對不對?”
“是,林小姐你本人比夏莎莎描述的有趣許多。我以為你會討厭這一幅畫。哦,對了,對於小夏給你造成的麻煩我表示抱歉。”
“不,美好的藝術品應該讓更多人看到不是嗎?”她的目光重新放在了畫上:“藝術品又不是愛情,藝術品越多的人欣賞越好,愛情越少的人參與越好。”
“很有趣的觀點呢。”孟莞毫不相讓:“但是我喜歡自然和諧的旋律,就像《卡農》一樣,和諧的旋律無論升高或者是降低幾個小調,都是完美而且契合的存在。假如是勉勉強強湊成的音符,調子一降就變得越來越難聽了,想必林小姐該明白我的意思。”
“是啊。”她卻覺得小澤和自己不要太契合,更重要的是:“孟小姐,那個譜曲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
而是杜以澤。
☆、第067章 誤會
回到北京飯店的時候,沈悅什麼也不跟杜以澤說。
本來應該是她先回來的,但是因為孟莞的耽擱,結果成了她後腳回來。
尊貴的vip房間,只有兩張門卡可以解鎖。一張在她手上,另一張在杜以澤的手上。想來杜以澤還沒消氣,於是她輕手輕腳走進了房間。只是路過大廳的時候,她聽到了“日本財團”“越南貨輪”這樣的字眼,平白無故停下了腳步。
卻聽杜以澤冷冷地訓斥道:“花了多少錢,打通了多少官司。直到現在,他們幾個也是一頭霧水,簡直就是一群飯桶!”
徐楠抹了一把冷汗:“少爺您說的是,我會再給越南方面打電話催促的……”彷彿什麼細小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忽然轉頭就和她打了個照面。頓時氣氛就尷尬了起來,沈悅走也不是,解釋好像又顯得蒼白無力:“小澤,我不是……”
杜以澤沒追問:“徐楠,下去吧。”
“是。”
她這才走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面前有一張空白的支票:“小澤,你在做什麼?杜氏集團的生意好像不包括越南方面吧?”
“商場上面的事,姐姐,你別多問了。”杜以澤直接打斷了她追問下去的欲。望,又把那一張支票收了起來。她記得自己當萬世軒秘書的時候,聽聞婕說過萬世軒的公款挪用一般走信用。卡,但是私人支出才會寫支票。
不行,她得問個清楚:“小澤,你到底在隱瞞姐姐什麼?!我們是什麼關係,你還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對我說的?”
“公事上面,不能對你說得太多。比如讓你知道國家今年多少赤字,多少企業家忙著上天台跳樓,對你來說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杜以澤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至於私事方面,姐姐,我對你比你對我坦誠多了。”
“騙人。”她不服氣了:“杜以澤,這話該反過來說吧?我對你比你對我坦誠多了。”
聽到這句話,杜以澤笑起來,翹起的英挺眉毛,讓他多了幾分男人的氣概。他湊近了些,低聲道:“姐姐,你說你要定情信物,好,金山銀山我也給你買。但是請別用我們的定情信物,去勾搭一個我不想見到的老太婆。”
她頓時無語,好像這件事是自己做的不夠正大光明。想離開他的視線,卻感覺氣氛不對。杜以澤明顯在等著什麼,結合剛才的話,她悟出了真理:“小澤,今天下了班以後,我去看了看畫展。遇上一個不想見到的人。”
“畫展?是孟莞?”他明顯是知情人。
“對,你怎麼知道?”
“她父親送過來一張畫展的門票。”杜以澤解釋道:“我去看了一圈,老實說,她畫的很不錯,起碼超出了我的想象。”
沈悅猛然抬起頭,忽然明白了孟莞的意思——恐怕這整個畫展都是為杜以澤準備的,而那副畫是孟家勾搭杜金龜婿的籌碼。唯一可以買下孟莞的畫的人只有杜以澤,但是杜以澤沒有出價,所以孟莞才會幽幽地惋惜無人識貨。
不過呢,她始終介意:“小澤,假如現在還有比孟家條件更好的親家找上你,你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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