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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考了半會兒。她全部對答如流。這一批趾高氣昂過來“交流”的人。全部都服氣了。那韓焯,看她的眼神。都略微崇拜了。
最後。韓焯自己都鼓起掌來:“哎呀,林小姐真是人才。得了,今天算是開眼了。咱們走!”
打發走了這一幫子人。回頭,戴培執意要留她吃飯,說她真的是幫了大忙了。沈悅惦記著去尋找兇殺案的線索,就藉口家中有事。早早回去了。
顏洛跟她走了一段:“哇塞!阿悅!你今天實在太帥了!簡直給我們拍賣行的所有人長臉啊!”
她笑了笑。沒說什麼。這點鑑定手藝都沒有,也當不成沈家的繼承人。
告別了顏洛。她買了一張車票去東港村。按照報紙上提供的地址,尋找到了那一家旅館。現在,這所旅館已經完全荒廢了。淹沒在齊腰高的草堆裡。玻璃全部碎掉。大門洞開。裡面是斑斑累累的鏽跡,和搖搖欲墜的橫樑。
她記得兇手是從後門離開的。於是也從後門走了進去。
開啟門,走上了樓。直到陽臺邊,什麼也沒有。石灰米分撲刷刷地下落。整個屋子都搖搖欲墜似的。
她不知道,為什麼在拆遷浪潮席捲的現代。這一棟無人居住的旅館能倖免呢?或許是因為兇案未明,人們始終忌諱?!
什麼線索也沒找到。笑話,要是有什麼。早被警察找到了。更何況,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年。就是兇器,這會兒說不定都腐朽了。
但沈悅不灰心。畢竟,警察局的公告上說了——只要提供破案線索就好。她既然兇案現場找不到線索。那麼採取簡單暴力的手段好了——直接畫出兇手的畫像。提供給警方。至於能不能立即找出此人。那就不是她的問題了。
但是走下樓梯,正準備出門。她看到門外有一道長長的影子。
☆、第012章 腳步
沈悅不敢呼吸了。
她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來的。但是現在,他走進了屋子。
多虧這旅館還有個負一樓。她剛才輕手輕腳。下了樓梯。什麼動靜都沒鬧出來。很好。這人應該不知道她在這裡。
只要躲在負一樓的這個地下倉庫裡。等人走了便好,便好……
不是她精神過敏。只是聽爺爺說過:瀋陽從前有一個極其變態的連環殺人犯。喜歡肢解了女性之後,主動報案,卻多次逃脫法網。若干年之後,兇手舊地重遊被警方抓獲。他說:喜歡來到作案的地點。是因為喜歡回憶“那操縱生死的快感。”
她不對變態抱什麼信心。
但是,腳步聲怎麼越來越近了?!不要啊!難道他想下樓?!
一瞬間。腦子裡亂亂的,沈悅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棒——假如真的是兇手。大不了,拼了就是了!
等到腳步聲近了。她聞到一股雪茄的味道,還有淡淡的古龍香水。嗯,可能兇手是個高智商犯罪。
忽然間,腳步聲又遠了。她鬆了一口氣。還沒完全撥出這口氣。背後竄過一陣涼風。一雙手臂從後面伸了過來。直接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沈悅第一反應——完了!真的碰上殺人犯了。
她才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女孩。口一張,牙一咬。變身一頭小獅子。惡狠狠地咬了下去。隔著布料。不知道有沒有咬下半塊肉。
這人肉好硬!她覺得牙齒都要崩壞了。但是背後也傳來一聲悶哼。
趁著這個好機會。沈悅努力掙扎,這人的手臂居然鬆開了。木棒就擱在旁邊,她一把抓住。轉身就劈向身後的人。這人躲了一下。但仍舊被劈到了肩膀。又是一聲悶哼。同時一個聲音傳來:“林小姐,我是蕭牧。”
她立即放下了木棒。這光線暗暗的,然而,這嗓音她認得:“蕭先生?!”沒想到。來人居然是蕭牧。但是她一點都不高興。畢竟,她咬了人家一口,打了一棒。總歸,和陌生人保持距離還是好的:“蕭先生,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收到了沈家的漆盒,過來看一看。”蕭牧也問她:“那你呢?”
“喜歡沈家的漆盒。過來看一看,不行嗎?”
“行。”
兩個人默契地不再相問。而是一起離開了旅館。蕭牧坐上一輛保時捷,先脫下外套。然後拿出一個醫藥箱,捲了一卷繃帶。綁在胳膊上。她也看到了那傷口,不規則的鋸齒狀,獻血滲透了白襯衫。是她牙齒的傑作。卻不好意思起來。
“抱歉。”她說:“當時我真的被嚇到了。”
“沒事,我一開始也沒認出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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