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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身份。但也怕委屈了他,所以把他先歸到五服以外的杜翎那一脈去。
沈悅看在眼裡,覺得杜以澤也實在不容易。
後來,徐楠還說漏了嘴:“少爺和老爺子最近鬧得不好,少爺不肯回哈佛去。”
就這個問題,她專門抽了空子找杜以澤談了談。身為姐姐啊,關心弟弟的學習還是有必要的。哪知道杜以澤用一種“愚蠢的人類”的目光看她:“林悅,爺爺還在人世,我能仰仗他。但哪一天他走了,那我該怎麼辦?”
“你是說,先把杜家的人心收歸你的麾下,比你先哈佛畢業來得重要?”
“哈佛畢業可以延遲三年,我無所謂這三年。”他是真的無所謂:“再說了,大不了重新讀。那種學校我年年都能考上。”
“……”沈悅無語,一百個小惡魔,小自大狂,小傻瓜的帽子給杜以澤扣上。她很想教教他什麼叫做“名門教養”“虛懷若谷”。但是這狡猾的杜以澤,其實他只有在她面前才這樣放肆。而外面,大連的貴婦人們都傳瘋了:杜家的繼承人是個教養良好,謙虛儒雅,博學多才的美男子。完全和她的印象反著來。
算了,她暫且無視他——弟弟長大了,姐姐管不住了。
而這一個星期,算是她重生以來過得最好的一個星期。都說侍從隨主人,這話不假。徐楠,徐樟幾個小男僕,都被杜以澤調。教的像是清宮的小太。監。隨叫隨到不說,還一個勁兒的奉承討好她這個“主子的偽姐姐”。
徐楠和小澤一樣的年紀,徐樟比小澤大一歲。年紀都沒她大。所以,她也真的不會把這幾個小男孩當什麼僕役使。還有的時候,她會和他們兩兄弟說說話,得知他們的有個共同的哥哥——就是瀚海文物修復公司的徐樺。
徐家是杜墨孃家,這兩個孩子,都是杜墨孃家的後人。雖然關係出了五服,但杜墨有心栽培,所以把兩孩子直接放在了孫子的身邊。徐楠老實木訥,但為人不笨。屬於內秀款的。徐樟活潑點,什麼心情都掛在臉上,一目瞭然。
沈悅和徐樟談不來,這少年總有意無意強調他們是“上等人”,再提醒她只是一個“老百姓”。而徐楠就好說話多了,有一天,她忽發奇想問他:“徐楠,你們家少爺,會不會要把我的住宿費也算上,到時候要我付完錢走人啊?”
她很認真地計算起來,光是晚上的花瓣牛奶浴就不少錢。而吃的,穿的,用的,那都是頂級的。連晚飯的配餐紅酒都是義大利葡萄酒山莊的二十年窖藏。
徐楠還認真思忖了一會兒:“少爺好像沒有跟我們說將林小姐的生活費用記賬。”
成了,她放心了。但徐楠好奇心起,端著咖啡壺過來:“林小姐,你和我們少爺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從前沒聽說過你?”
“你們家少爺……”她想說“孤兒院”,但想想,對於小澤來說孤兒的身份大概是黑歷史了。於是改了口:“小時候和我玩得很好。就這樣。”
“青梅竹馬?”
沈悅笑了。這個徐楠想象力可真豐富:“不是,他只是我的弟弟而已。”
於是徐楠不再多問。但是晚上的時候,她看到徐楠走到杜以澤的房間,神秘兮兮地關上門。不一會兒,屋子裡面響起了罵聲。是小澤把徐楠罵了一頓。然後,徐楠就不再問她問題了。只是越發點頭哈腰地恭敬起來。
一眨眼到了萬家招聘會的這一天。
蕭牧給她聯絡的中間人是萬家旗下的“龍鼎拍賣行”的負責人程長秋程先生。這個程先生是他戰友的哥哥,為人很可靠。只要有程先生擔保,她離目標——考入萬家的核心企業——萬世集團總部,就多了半分勝算。
當然,能不能進去,還得憑真本事——鑑定文物。
當天大早,她就化起了工作的妝容。米分底稍微厚了些,整個人看起來都成熟了許多。頭髮梳上去,紮了個清爽的馬尾。上身穿了雪白的工作服,下面穿了條包臀a字裙。下樓經過客廳,杜以澤看了她一眼,繼續看報紙。
她回眸一面:“小澤,姐姐走啦。不祝姐姐旗開得勝嗎?”
“祝你一路順風,半途失蹤。”他翻開一頁報紙:“然後下週出現在新聞頭條。”
她齜牙咧嘴:“小澤,你的心肝大大滴壞了。”
杜以澤又放下了報紙:“你今天打扮的挺不錯。”
沈悅哼了一聲:“本姑娘就是要今天獨佔鰲頭。”說完,她握著小拳頭走了出去。直到門口,才聽到杜以澤的一句:“徐樟已經安排好了車子。你別搭計程車去,那邊今天交通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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