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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是一副清代的唐卡。
沈悅讚歎,真不愧是退伍的特種兵。這手段,變戲法似的。
於是低下頭,細心地鑑寶。但是看清楚品相的那一刻,她大吃一驚!
東西她認識,是一副清代的唐卡。唐卡也叫唐嘎,唐喀,指用綵緞裝裱後懸掛供奉的宗教卷軸畫。發源於西藏,正宗的唐卡,染料十分珍貴。是用的是金、銀、珍珠、瑪瑙、珊瑚、松石、孔雀石、硃砂等珍貴的礦物寶石和藏紅花、大黃、藍靛等植物染料染成。以示其神聖。
假如開啟手電筒照一下,唐卡表面亮晶晶,閃閃發光的。這就說明顏料是礦物顏料磨成的米分末,用骨膠調和後,用極細的筆一點點點畫到布上的。
而眼下這一副唐卡,縫裱的都有所破損,藍色礦物原料因為氧化而發黑。看光澤就知道是清代的東西。
沈悅深吸一口氣,所謂的認識,是因為她認出來這是三叔沈鎔家的東西。但是現在這唐卡上有凶氣。凶氣還不同以往,散發著一種淡淡的熟悉感。彷彿體內的每一滴血液,都與之緊緊聯絡。這讓她覺得十分,十分……害怕。
蕭牧催她:“時間不多。”
“好,”她不假思索地開啟了天眼,但是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二叔沈鏞。
1977年的冬天,沈鏞死於東北瀋陽。由於被人砍去了頭顱,所以被當做無名屍處理掉。
☆、第040章 勾結
1946年以後,叱吒風雲一輩子的沈鐸沈老先生去世以後,沈家由沈鏞當家。後來,國共打內戰。沈鏞的三弟沈鎔就帶著三房的人馬去了國外。而沈鏞繼續留下來看守祖宗的產業。到了60年代以後,沈家的日子越來越潦倒……
“二爺爺,不是我說,你幹嘛守著家業不肯出國呢?!現在國內的情況都成這樣了。你還天天掃大馬路。怎麼就不開竅呢?!”
一個肥頭大耳,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站在沈鏞的前面。在那個年代,這樣打扮的年輕人不多。而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是一名華僑。他是沈家的三房——沈鎔那一脈的人。是沈鎔最小的孫子,名叫沈方寸。小時候隨著爺爺出國。三十年後回國探親。
能取到這個探親的機會,不容易。這還要多虧中國和美國恢復了邦交,關係進入了蜜月期。一大批海外華僑,得以進入中國內地。
“不走!不走!”沈鏞決絕道:“沈家的宅子都空了。我再走,就沒人看啦!”
“二爺爺,你真是死腦筋。”沈方寸啐了一口。環顧著破破爛爛的祖宅:“難怪我爺爺說不要回中國來。這都成了什麼樣了!”
“你別急著走,替我帶一件東西給你爺爺。”說著,沈鏞從空蕩蕩的老宅子裡面,拿出一副破破爛爛的清代唐卡。
這唐代,就是現在沈悅手上拿著的這一張。
那會兒抄家,小件的古董埋在荷花塘裡。大件的古董全部被填了火坑。只有一副三弟結婚時候買的唐卡還在。現在三弟在美國有了事業,只怕是這輩子都不打算回中國。於是他也要把東西歸還原主了。
沈方寸收下了唐卡:“成,東西我會交給我爺爺的。二爺爺,你也好之為之。”
畫面一轉,沈方寸探親完畢,轉道去了日本。一個穿著傳統和服的日本男子接待了他,旁邊坐著一名翻譯。
男子留著寸板頭,表情嚴肅,背後的牆上掛著一柄唐刀。
“你好,沈先生。歡迎你就神戶丸號的事情來日本商談。”
那沈方寸笑起來,臉上的橫肉一團團地抖動:“小坂先生客氣了,1945年,您的祖父小坂正雄和我沈家的家主沈悅一起在神戶丸號事故中去世。那咱們那就是一道上的人,所以,這個神戶丸號的打撈之事,也應該齊心協力!”
小坂先生點了點頭:“我祖父的船在鄱陽湖上失蹤了之後,日本軍方也組織了大規模的搜救,但他們只找到一個日本軍官的屍體。那屍體的衣服裡還有一件唐代的鎏金高足杯。除此以外,一點線索也沒有。這件事至今,都三十多年了。”
“哎呀,那時候你來找我們沈家人多好啊!”沈方寸狗腿子做派:“我們沈家人,能看到任何古玩身上的淵源!只要是關乎古董的事兒,沈家人都能看個或多或少。那一件鎏金高足杯給我,我就能看出它身上發生了什麼!”
小坂先生眼光放了光:“那就麻煩沈先生了。”
說完,一個日本女人端著一個紫檀盒子過來了。開啟,裡面就是那一件鎏金高足杯。
這是神戶丸號沉船事故的唯一物證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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