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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忌日,整個無色坊那天不接任何任務,會到該女子的墓前悼念。
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能讓彩如此念念不忘呢?說實話,青穗有點兒好奇。
“那麼……屬下告退。”
“哎等等。”彩“刷”地一聲開啟摺扇,笑眯眯地看著青穗,“本尊主可是記得你是有三個問題的,怎麼就正兒八經地問了兩個?”
青穗抬頭,桃花美目中難得地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她微抬下巴,唇角輕輕揚起,竟露出孩童般的得意:“原本就只有兩個。”
彩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丫頭在先前就擺了自己一道。
“得,算你贏了。”他放下摺扇,捧起茶盞,邊喝茶邊揮手讓青穗退下。
等聽到輕輕的關門聲,他這才放下茶杯。只不過是一個不算微笑的微笑,他的心怎麼就跳得這般快?或許是因為每次不由地和她鬥智鬥嘴,這次落敗,心裡不太舒服?
彩撇嘴搖頭,開啟摺扇輕輕地晃著。
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這個習慣性撇嘴的動作,竟然比他素日的微笑都炫目完美。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JJ抽掉沒及時更新的福利~XD
☆、慈悲之心
一大清早,東方容被綰絲叫醒,說是小張亭嚷著非得離開,誰勸都不行。等東方容趕去後院小門的時候,耿無秋正氣得吹鬍子瞪眼,扯著小張亭的小胳膊,用力怕把他弄傷了,不用力吧,這小娃兒要是走了彩小子會把自己笑話死的。
“無秋爺爺,怎麼回事兒啊?”東方容瞅著兩個人的架勢,稀裡糊塗的。
耿無秋鬆了口氣,連忙將小張亭的手塞到東方容手裡,趕緊退了三丈遠,唯恐避之不及地打發道:“好了,這小娃兒算是交給你了,快些勸勸,他非要走。”
“走?”東方容將小張亭拉到身前,半蹲下身子直視著他,問道,“亭兒你為什麼要走?是誰欺負你了嗎?”
“不是。”小張亭憋得小臉通紅,看著東方容卻再也說不出另一個字了。
東方容雲裡霧裡的,只能將求問的目光投向耿無秋。耿無秋擺了擺手,指著小張亭氣呼呼地說:“我看呀這小子絕對不姓張,應該姓古吧!比幾十歲的老東西都古板!”
“古板?”東方容想起進紅袖坊時彩說的話,低頭問他,“亭兒可是因為這裡是花樓的緣故?”
小張亭點了點頭,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容姐姐,我,我爹從小就告訴我,進花樓的男子都枉讀了聖賢書,是,是會遭人唾罵的!”
“古板,古板!”耿無秋忍不住敲了下小張亭的額頭,“花樓怎麼了?偷了還是搶了?咱們開啟門做生意,來的人未必壞,不來的人也未必好!”
小張亭梗著脖子,將小腦袋偏到一邊不理他。
“嘿,我這暴脾氣!”
“好啦無秋爺爺。”東方容壓下耿無秋的胳膊,對他搖了搖頭,“我送他回去吧。”
“他能去哪兒?他還有家可回嗎他?”
東方容看小張亭眼角泛紅,顯然是被耿無秋的無心之語給刺激到了。她將小張亭攬進懷裡,柔聲細語地勸:“我們亭兒是有家的,姐姐現在就去幫你把你的家要回來好嗎?”
小張亭甕聲甕氣地應:“嗯。”
“無秋爺爺。”東方容轉過身來,“大哥昨日說找我有事相告,方才我去尋他發現他尚未起床,反正我現在也無事可做,不如我將亭兒送回去?”
“去去去!”耿無秋落得個眼不見為淨,沒好氣地擺手。
東方容牽著小張亭還沒踏出後門呢,耿無秋又將他們喚住,隨手扔過來一件淡紫色的面紗:“都沒易容了,你這張臉還能在越州城裡晃悠嗎?”東方容點頭稱是,細心地將面紗蒙在臉上,只露出偏顯凌厲的鳳目。
小張亭說那對無良夫婦現今肯定在藥鋪,於是他帶著東方容繞過樂正世家,進入長春街,走到一間小小鋪子前停了下來。
“就是這兒。”小張亭指著“大仁藥鋪”的木頭牌匾,轉過頭看向東方容。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藥材鋪,木頭牌匾也已經稍有破損。藥香還算濃郁,但光聞氣味也知道其中藥材不算純正。東方容牽著小張亭踏上臺階,進了藥鋪,在櫃檯前輕輕敲了敲:“有人嗎?”
“有有有。”一串疊字之後,一個細高的身影從墨藍色短簾後竄了出來。他看都沒看小張亭,衝著東方容笑眯眯地招呼:“姑娘要什麼?別看咱鋪子小,但藥材是應有盡有、貨真價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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