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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去,直取其咽喉。
賀昭看著挺不靠譜,卻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周引桓的動作,在他出手的時候立刻拔出背後的長劍,攔下了周引桓的攻勢。
周引桓雖然武功比賀昭高上一大截,但他此時受了傷,賀昭又極具爆發力,這一擊竟然就這麼被賀昭給接了下來。
一擊不成,周引桓轉身一個飛起,軟劍直指賀昭,想要先除去這個障礙,再言其他。
兩個人纏鬥在一起,一時之間竟是難以分出勝負。
周星兒著急的在一旁勸解,試圖讓兩個人停下來,化干戈為玉帛。
林清時衝一旁的柳彎彎使了個眼色,柳彎彎會意,即刻走向周星兒,拉著她的手,倒是一副慈母做派,卻很好的阻止了周星兒本來要加入戰鬥的打算。
林清時用腳尖勾起自己剛剛放在一邊的盒子,甩向正在觀望的眾人,盒子在半空中開啟,裡面一頁頁紙張絹帛散落開來,字字句句,明明白白的,記述的都是周引桓這些年鮮為人知的所作所為。
有人伸出手接住飄落的白紙,瀏覽之後,立刻就被上面記載的事情震驚了,而後一傳二,二傳三,漸漸諸人望向周引桓的目光都變了,變得質疑,難以置信,還夾雜著不屑和厭惡。
譚青像是知道眾人心裡的糾結一樣,含著一絲怨懟的開口了:“諸位,聽我一言。相信在場的作為有不少是認得我的,我是譚青。”
人們的目光由堂中的戰鬥轉移到被兩個童子抬著的譚青身上,或疑惑,或震驚,而後人群中有人出聲問道:“譚大俠,如何落得現在這般模樣?這些年又到哪裡去了?”
譚青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陰冷,這些年的磋磨早就讓當初那個正直颯沓,光明磊落的俠士變了一番模樣,他抬起頭,眼神裡一片荒蕪,又一次的回想起自己當年被打入崖底死裡逃生的經歷,他開口道:“當年風月山莊被滅門之後,我曾對著林一兄弟的屍體當場起誓,要找出滅了風月山莊的那歹人,其後幾年,我一直都在追查此事。直到三年前,有人告訴我已經找到了線索,邀我前去赴約。卻不想那人突然翻臉,將我擊傷,而後一番追逃之後,將我打落山崖。只是我雖然僥倖撿得一條命,卻已然變成了如今這番廢人模樣。”
結合剛剛那些白紙黑字的證據和眼前的場景,有人已經推測出他說的是誰了,便問道:“那人可是在場?”
譚青將憤恨的目光投向正在激烈搏鬥的周引桓身上,恨不得那刀光劍影下一秒就將他劈成碎片,他恨恨道:“就是周引桓那個歹人!他亦是當年屠殺風月山莊的賊人!”
此話一出,滿座譁然。
縱便有所猜測,但和當事人親口說出來還是有差別的。
有人捻了一張絹帛,問道:“其上所述,周引桓乃是魔教中人,此事是真是假?”
譚青沒說話,只是以恨不得啖其血肉的狠辣眼神望向周引桓。
林清時掃了一眼問話那人,淡淡道:“是不是魔教中人,有何分別?”
那人摸摸鼻子,大聲道:“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誅之!”他這話倒是收穫了場中一片應和之聲。
林清時握著匕首的手指微微發緊,賀昭與周引桓的打鬥越發膠著,因著本來是要拜堂的緣故,堂中佈置了不少東西,兩個人都不能完全施展開手腳,林清時怕自己加入進去會添亂,從目前的局勢看,賀昭隱隱佔著上風,她強行加入反而不好。
場中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一個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畢竟現在局面尚未清明,誰知道會不會再橫生枝節呢?
當林清時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因為受傷漸漸體力不支的周引桓身上時,卻忽然聽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邊的魏銘道:“周引桓的確是魔教中人,他是二十多年魔教失蹤的少教主槐陰。”
他的聲音並不低,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甚至正在打鬥中的周引桓因為他這句話心神顫動,將破綻露了出來,被賀昭刺了一劍。賀昭欲要乘勝追擊,周引桓卻全力一擊,退到了相對安全的距離。
兩廂對峙,周引桓匆匆掃了一眼魏銘,魏銘穿著一身雨後天青色的袍子,他本身容貌俊逸,氣質高華清朗,倒是有些出塵的味道,在眾多的武林俊杰中也是拔尖的。
“你是何人?”周引桓皺著眉喝了一句。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周引桓索性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他食指與拇指捏在一起,放在嘴邊,長嘯一聲,沒多會兒,烏壓壓的一堆青衣人就將整個屋子圍得密密實實的。
這些青衣人並不像是誅邪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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