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蕃的外室。
那樣的外室,谷正蕃其實還有好幾個,生下孩兒的也有兩個,都沒事。所以府裡的人不可能去關注。
不關注,就更不可能去滅口,畢竟她們要出手時,就不可能只收一個人的小命。
谷令則的眉頭擰成川字,“當年在別院,一直陪著孃的還有個方二孃,她是孃的侍女,也問不出什麼嗎?”
“方二孃母女兩個多月前,贖身離了國師府。你爹派人去查她,可惜因為灕江妖獸一事,也找不到蹤跡了。”谷正海嘆口氣,“說來也奇怪,先前你娘雖然一直懨懨的,可聽到方二孃母女可能出事,就一病不起了。”
谷令則紅了眼睛,谷正蕃來信說,哪怕吃了培元丹和養身丹,也只是吊著命。修真者丹藥雖多,可凡人能承受的少之又少。
“……方姨怎麼可能贖身?她對娘最忠心了,娘在府裡,她又能到哪去?”
這個問題?谷正海摸摸鼻子,他再關心那個一生下來就不見的孩子,卻決不會關心一個僕婦的去留。
谷令則不再啃聲,坐到谷正海放出的小舟上,現在她不僅擔心自家孃的身體,還要擔心那母女倆個。
她記事的早,在沒回國師府的那幾年,一直都是方二孃照顧她。
回了國師府後,因為靈根資質太好,爹爹把什麼好東西全給自己,引起那些兄姐們的嫉妒。還記得那一次,被他們堵到一間廢棄的院子,是那個生了六指的盧悅,護在自己身上被他們打。
事後,自己只是受了點小傷,盧悅就整整躺在床上一個多月,說是傷了內腑。
再後來,爹爹親自把她帶到身邊教導,連娘也只能半個月一見。
什麼時候方姨被調到了大廚房?谷令則努力回想,發現盧悅從來沒跟她說過。是啊,不到她親自發現,不管她受了多少刁難,從來都不說。
原本盧悅武藝小成,到她身邊,是她最親近的侍女。可自己到了靈墟宗,盧悅因為她,在國師府的日子可想而知……。
她是被逼得沒辦法了,才離開谷家的嗎?
方二孃很疼自己,忠心母親。因為跟著父親,母親後來常常見不到她,一直都是盧悅居中兩邊傳話,處處寬慰母親。
還記得某次自己回去,看到母親幫盧悅擦藥酒,那心疼的樣子,讓自己氣憤得一連半個月沒理盧悅……。
母親一直很疼盧悅,現在她出事,母親很難過很難過吧?再加上弟弟的事,成了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躺倒倒是不足為奇。
谷令則揉額,無論如何回去也要請爹爹,查方姨她們到底如何了。
“伯父,您沒有懷疑的嗎?”
谷正海笑笑,“令則,你一向是聰明的孩子。其實查到現在,我們也搜魂了不少人,所有人都沒動手的可能,那最後的矛頭,只能指向一個人了。”
谷令則看了他一會,心裡被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大跳,“是……我娘?”
谷正海點頭,非常高興能賣她一個好,“你孃的某些行徑很奇怪,不過這事,我還沒和你爹談。回去陪你孃的時候,好好寬寬她的心,或許她就會把該說的全說出來。”
第13章 後悔
汀水閣。
病入膏肓的梅若嫻卻不肯侍女輕易近她的身,谷令則進去的時候,若大的房間裡,只有躺在那裡昏昏沉沉的母親,說不出的淒涼。
“娘,我回來了。”谷令則再早熟悉,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小丫頭,趴到床邊的時候,哭得不行。
“……令則,我的令則,你回來了?”梅若嫻被女兒的哭聲喚醒,顫顫伸出手去。
“娘,我回來了,您怎麼了?”
“我的女兒,令則,對不起,娘錯了,娘真錯了。”
本來哭得哽咽難抬的谷令則,突然清醒過來,揮手之間,汀水閣所有的門窗,從裡到外,全都關上。
“娘,是弟弟的事嗎?”
“不……,不是弟弟。”梅若嫻看到她的倚靠終於回來,回覆些許力氣。也不打算再瞞下去,再說盧悅那裡,也確實需要谷家幫忙去找。
“是妹妹。……當年我生了兩個女孩兒。”
谷令則捂住嘴。
“呵呵,我好怕,令則,你知道嗎?當時我有多怕,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一生下來,就比別人多了一個手指頭。”
谷令則已經撐不住了,直接坐到了地板上。
梅若嫻可管不了自己的女兒能不能接受,只想把她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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