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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超過練氣期,雖說崑山也請了些五門四家之外的小門小派,但到底上不得檯面,就是趕走了又怎樣。
黑衣女修不知道是沒聽出來她的諷刺還是裝作沒聽懂,徑直看來的眼神甚至有些懵懂:“我是紋疏齋的弟子,受師尊之命前來觀禮,我知道崑山除了靈獸,不能把寵物帶進去的。”
韓盈氣了個倒仰,這女人莫非是個傻子?連諷刺也聽不懂,什麼紋疏齋?她聽都沒聽過!還想進崑山!
盛鳴倒是很快從腦海角落裡扒拉出來了紋疏齋的資訊,這個門派之前顯赫過,如今卻已經沒什麼人注意了,全派上下掌門加上弟子也不過三個人。
然而在許久之前,這個門派卻是個大名鼎鼎的存在。
萬符宗。
紋疏齋是萬符宗的最後一系,確實是崑山邀請的宗門之一。
但即使之前萬符宗是比崑山還要煊赫……如今門人,連崑山大門都未必進得去。
之前再顯赫,也埋在了歷史的塵埃裡。
盛鳴看了黑衣女修一眼,咬了咬牙:“紋疏齋的確是崑山邀請來……”
“閉嘴!”韓盈冷眼道:“你身為長孫儀爪牙,自身尚且難保,還要來管別人的閒事?莫不是看上了她,沒想到崑山門下還有色中惡徒!”
受此羞辱,盛鳴焉能容忍,緊緊握住雙拳,劍府內靈劍蠢蠢欲動。
“什麼色中惡徒?是在說我嗎?”
場面一觸即發之際,有人搖著扇子,搖搖蕩蕩自遠處走來,一襲深藍長袍,行步如風,臉上浮著笑意,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顧盼間自在風流。
明明是不輸於誰的好相貌,看在別人眼中,卻偏偏一身氣質頗為輕佻,一眼就知道不正經,手中摺扇正面寫“風流”兩個墨汁淋漓的行書,背面隱約可見是衣衫半褪的絕色美人。
楚傳見了他,連哈欠都不打了:“衛兄——”
對方也湊上來握住楚傳的手親親熱熱笑道:“楚兄——”
兩眼一照,赫然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韓盈眼皮跳了跳,自牙間擠出兩個字:“衛、恆。”
修真界有一種存在,叫做修二代。
這種存在在四家十分常見,然而在五大上門卻不多,出名的幾人,便是韓盈,楚傳和衛恆。
不過韓盈生父也不過元嬰修為,主要是仗著分神的大伯在崑山嬌縱霸道;楚傳生父則是九枝一脈的前任傳人,段無塵的師兄,本也是分神大能,可惜他很早便隕落,聽說,段無塵本不想收徒,是為了照顧師兄血脈才將楚傳收為親傳弟子的。
他們這樣的,終究不算真正後臺硬,不像衛恆親父乃是御獸宗渡劫期的大能,麾下更有一頭大乘期靈獸,難得的是,他不僅修為高,對著唯一的獨子卻愛若珍寶,衛恆雖然不上進,修為也不過築基大圓滿,卻無人敢輕易得罪。
與他不上進同時出名的,則是他風流浪蕩的性子,人人都知道,他最喜歡在外拈花惹草,偏偏自詡風流不下流。劍修對這種傢伙向來沒什麼好印象,只是礙於他的身世,眾人頂多背後討論一番。
這樣一個人,不知為何,偏偏同崑山的楚傳成了莫逆。
在韓盈看來,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個紈絝子弟興趣相投,有什麼奇怪?
楚傳倒是記得他為什麼同此人相識,是因為衛恆其人,實在膽大包天,之前來崑山,方見面就宣稱對長孫儀一見鍾情,開始死纏爛打,長孫儀倒沒什麼,有空時甚至有興致和他唱個雙簧。
可惜他浪過頭,又盯上了鳳無惜,又是一連串的死纏爛打,鳳無惜沒有理他,只覺不耐,忍著沒有動手,然這踩著了長孫儀的底線,昔日的崑山大師姐微笑著找了個理由,一腳把人踹進了洗劍池裡,修二代險些被洗劍池裡的萬劍捅成了螞蜂窩。
好在長孫儀尚存著點良心,見勢不好又把一邊打瞌睡的楚傳踹了下去,有劍修安撫,洗劍池這才恢復寧靜,這對可憐的難兄難弟,也自此成了好友。
衛恆搖著扇子笑眯眯和好兄弟打了個招呼,視線一轉,落到黑衣女修身上,目光一亮。
“這位姑娘好生面熟。”
衛恆上前幾步,伸出扇子含笑一勾女修下頷,將她一張漂亮的臉看了個通透,女修也不惱,行事像是慢了半拍,烏漆漆的眼裡滿是漠然。
“怎麼稱呼?”
女修眨了眨眼,慢吞吞道:“我叫莫平生。”
眼見衛恆風流本性赤裸裸暴露,楚傳又懶洋洋爬回樹上:“你自個兒小心點,別惹了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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