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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無惜,你受苦了,”鳳縝不在意鳳無惜的冷淡,依舊言笑晏晏:“不過你的話說的不對,對你,不該用‘召’,而是‘回家’。”
“對了,你還沒說你怎麼傷成了這個模樣?你多年不在我的身邊,我可要好好補償你,誰敢傷你,爹替你出氣!”
鳳無惜冷著臉道:“誰傷的我,你不清楚麼?單是我流著你身上血脈這一條,崑山已容不下我——”
她身中蓮華聖印,以鳳縝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來。
鳳縝幾次三番的謀算,已讓她無方寸容身之地……回家?說得好聽,但凡他有一點真心,都不會有這番作為。
“逼我離開宗門,逼我與摯友反目,你不必說得那麼好聽,我回‘飼’族,只是為了有朝一日報殺師之仇,你若不想丟掉性命,最好忘了這身可笑的血緣關係!”
這一刻,鳳無惜漆黑的雙眸中浮上濃濃的厭惡之情,鳳縝笑意一僵,片刻又道:“我知道,你對爹有所誤解,不過來日方長,你總會明白爹的苦心。”
鳳無惜冷笑一聲。
“來人,帶你們少主下去療傷。”
眼看鳳無惜離開,鳳縝臉上的笑容重新恢復,之前跳出來試探的下屬躬身道:“飼尊,少主對本族十分厭惡……”
甚至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是恨意濃濃,這樣的人,怎能讓她成為“飼”族少主?
鳳縝哈哈一笑:“鳳時,你別忘了,我們可是‘飼’族。”
“飼”族中人彼此厭惡憎恨素來平常,就算是身負相同血脈,也可以憎惡敵視……反正能讓自身更加壯大。
“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飼’族身份,只要她會怨會恨,就能成為‘飼’族最強大的武器。”
說到這裡,鳳縝頓了頓,眯起雙眼,頰邊笑渦深了深:“何況,無惜可是很聰明的呢。”
鳳無惜若是裝模作樣,假託藉口,說自己嫉恨長孫儀而與她反目,說不介意鳳縝殺師之仇,“飼”族會信她嗎?
與其用謊言進入“飼”族,被眾人防備,不如實話實說,直言恨意,反而讓他們放下戒心。
“飼尊英明,只是她同長孫儀反目一事,不知是真,還是假?”
這時,另一人自殿後垂首而入,在鳳縝身前低聲說了幾句話。
鳳縝靜靜聽完,笑嘆了一聲:“哦?竟真的打了一場?長孫儀受傷閉關?”
“飼尊,這……”
鳳縝負起雙手,桃花微一閃爍:“有意思,真有意思,無惜不愧是我的血脈,這份果決和膽魄真是令人欣賞,不過,不論她們是真反目或是演了一場戲——”
“最後的結局,可未必如她所能控制的呀。”
第79章 魔修
中域; 朝雨城。
與央天城僅有一林之閣的朝雨城內; 人心惶惶,雖說朝雨城平日沒有央天城繁華; 但也是修士來往如織,如今卻人氣凋零; 只能見到幾個零星的低階修士罷了。
不過; 萬珍樓旗下的酒館之中; 還零零散散坐著幾個最低都是出竅期的修士; 依照他們的修為; 做個一宗之主或者投入五大上門麾下做個長老也是足夠的; 放在平常,哪裡能輕易見到。
“周兄,你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個濃眉虎目、肌肉虯結的大漢虎著臉,兩道濃粗的眉毛幾乎打成了死結。
“還能是怎麼回事,”聞言; 他對面白髮蒼蒼的老者拭了拭杯沿; 垂著鬆弛的眼皮道:“天要變了。”
“這些‘飼’族; 未免也太囂張了!”
三日前; 央天城出了一場大事。
隱於萬珍樓幕後多年的真正主人; 蓮華界唯一的大乘修士秦尋元君遭妖修重創,至今未醒——不過襲殺他的妖修也沒落得好,二人戰至後來難分軒輊; 那妖修遭到第三人攻擊受傷; 如今也正在逃命養傷。
“他們囂張也罷了; 卻毫無原則,背後偷襲……元君和那妖修之戰,若真是光明正大的二對一也沒什麼,偏偏是背後偷襲,這要是讓天下人知道了,元君豈非要遭人恥笑!”
他們這些人正是萬珍樓供奉的客卿長老,秦尋元君和那妖修的大戰他們自認無能,插不進手,但那妖修如今恐難有再戰之力,他們自然要為元君出力,不然豈非辜負了萬珍樓多年來毫不吝嗇的丹藥法器供奉?
如今打頭修為最高的,正是說“天要變了”的白髮白眉老人,他乃是秦尋元君麾下修為最高的人,如今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