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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沙好氣,氣自己這健康、強壯、耐曬、抗打的身體。
碎哥:‘……’
素沙:‘……’
戲突然有點過,讓碎哥和素沙同時沉默,默契的假裝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嚴肅臉的討論起大事來。
‘碎哥,我覺得自己好像生病了。’素沙還用手做了一個蜿蜒前行的動作,讓碎哥點頭,‘蛇精病?那的確很嚴重。’
素沙一噎,難得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要說的事情,的確能總結成蛇精病三個字。
這還是從她的靈氣條上面得到的靈感。
在足夠的靈氣填飽之後,素沙越看自己的丹田,越覺得新朋友長得像條胖乎乎的短蛇。
翻騰前行的時候像,扭來扭去的時候像,吃飽之後那種甩尾巴團起來的感覺,也像。
再想想靈氣直奔自己的血肉,對她的‘坦克化’改造之後,前·網站簽約作者·素沙,有理有據的想到了妖族。
她有點懷疑,自己和蛇類的妖族精怪有點關係,可身體又實打實的是人類,那估計就是生病了。
合起來,蛇精病。
碎哥沉默兩秒,‘經脈很難儲存靈氣,血肉筋骨卻異常堅韌,這麼一想,你的身體是不是更像是妖族的強橫肉體了?’
素沙內心的小人瘋狂點頭,是的是的,碎哥說的很有道理。
繼坦克道體之後,素沙又給自己載入了《狂蟒之災》系列的劇本,覺得自己能和妖怪拉拉親戚。
碎哥有點愁,很想知道素沙是怎麼把膽小慫和腦洞大巧妙平衡的,它早就確認過,素沙是午陽中世界本地人,送到地球呆了近二十年,吃好喝好,也沒有改變物種,和妖是沒什麼關係的。
她在雙月宗的形象歪到不行,分明就是自己不擅長和人交際,外表卻又好看到引人誤會,背的鍋而已。
經脈和修煉的異常,則可能和碎哥有些關係,它翻空了雙月宗的藏書後,對自己的來歷,已經有了幾分猜測。
正巧有位煉器大師來宗內,碎哥已經準備好小本子,準備去蹭著聽聽課了。
知識,使靈識進步。
‘碎哥,你好歹配合我一下!’活了這麼多年,素沙也沒有對什麼生吞雞蛋或是活咽兔子感興趣,體測考試的時候,坐位體前屈也就剛剛及格,還是靠立定跳遠把分數拉上來的,哪有這麼硬骨錚錚的蛇。
所以,素沙就是皮一下,日常討打系列而已。
結果,碎哥沒有搭理她,留她自己在小院子裡琢磨新買的外功玉簡,自己要去煉器大師那裡旁聽了。
‘我把這些東西都整理好了,先從簡單的開始,萬事都要打好基礎,坦克、咳不是,近戰型修士,練習的時候一定不能偷懶,否則到時候遇到危險,坑的都是自己。’說來不巧,雙月宗為弟子開設的課程繁多,關於劍修和佛修如何修煉的,卻幾乎沒有。
劍修和佛修很多時候,為了證道與突破,需要禁慾或是苦煉身體,和雙月宗的修煉方法相悖,所以,宗門內會使劍的弟子不少,但都是法修之劍,與真正的劍修無關。
至於佛修,雙月宗的女弟子更不會想不開,去研究這些東西了,很多佛門弟子是排斥女修的,她們何必湊過去自討苦吃。
而且,雙月宗裡,若開一門教各位女弟子修煉佛法的課程,想想也覺得不太對勁。
所以,百寶閣裡關於劍修、佛修外貌或八卦的玉簡挺多,功法或是體術之類的玉簡就很少了,也虧是落雨去買的這些東西,要是素沙自己去,估計還會買錯。
修真界提倡自學成才,素沙拿到這些東西,也只能琢磨一下自己練。
碎哥要去聽課了,讓素沙自己先看,預習一下,做好接下來的練習,繁重且枯燥的準備。
這個語氣,就像是媽媽有事要出門,不放心的叮囑放寒假在家的女兒,要去寫假期作業,不能成天想著看電視。
素沙和碎哥揮手,示意媽媽放心離開吧,她肯定不會看電視的,哦不是,肯定會在家好好預習玉簡的。
碎哥去聽課學習了,留素沙一個人在小院子裡,與嬌弱的柳樹面對面。
然後,素沙主動後退一步,表示自己不會再懟樹了,讓柳樹別抖,拿起玉簡開始仔細看。
修真界很無聊,除了修煉就是聊八卦,也難怪雙月宗的弟子那麼喜歡湊堆聊天,素沙在小院子裡走了幾步,做了套廣播體操算是活動筋骨,就認真的開始瞭解劍修和佛修之道。
修真之路,沒有想象的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