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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修士越過泛泛之交的可能。
佛修大多有著類似的特點, 看著和氣實則疏離,凡度在往生門生活多年, 按照這樣方式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不是所有人都需要親朋才能生活的,給他攢銀兩買鐵劍的和尚已死,凡度覺得, 他可能不太適合有親近的人陪在身邊, 自己獨行就好, 無牽掛也無憂慮, 生死自負, 苦甜自知。
可為什麼遇到素沙之後,就打破了凡度的一直以來的疏離態度呢?
大概,除了那種玄之又玄的親近感外,就是素沙給凡度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定感,看看她和其他女修的相處方式,身上也不少的秘密,凡度不覺得素沙對自己有所求,或者說,凡度在意的東西,素沙並不需要。
雖然兩個人立下了“同船渡”,也說過彼此不會找道侶,但誓言只是為了約束彼此守護對方的秘密,別的事情,凡度這個“半師父”也不好干涉,就是不知道,其他為人師的,會不會擔心徒弟的擇友問題。
凡度心情複雜片刻,看前面那個戴著帷帽的傢伙,送走小姑娘之後,才走過去出現到素沙面前。
報名成功,又遇到了沒什麼大礙的師父,素沙的心情不錯,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不方便和師父說話,就和凡度一起回客棧。
回去的時候,街上的人越來越多,凡度一看就是沒怎麼擠過人群,相當有禮貌避讓,但估計永遠都走不過來的行人,素沙走著走著就發現身邊沒影子了,忙退回去,拉著凡度一同往前走。
估計把師父放到早高峰擠地鐵或是擠公交,凡度就屬於那種一個上午都擠不上去的乘客。
摩肩接踵的,兩個人拉著也不是特別的顯眼,抓著衣袖總容易打滑,素沙就拉著凡度的手。
表面平靜到沒有波瀾,內心已經在甩頭蹦迪了,‘碎哥碎哥,我抓到了師父的小手手~’
碎哥:……
‘之前師父好像不太習慣和別人身體接觸的,現在能讓我拉手手,是不是已經很信任我了?’有秘密的人,不是太願意和人親近的,素沙自己很懂這種感覺,自然也理解凡度之前的疏離模樣。
可現在,被她拉著,凡度都沒有躲開,這可是一個億的小手手啊!
自從拜師之後,素沙再也不是那個連異性的手都沒有拉過的小沒見識了,她不僅看過凡度的肩背,拉過凡度的手,日後肯定也能走上新的人生巔峰的。
碎哥沒有話說,主動把素沙視線中的凡度,塗上了馬賽克小碎花,以保凡度的安全。
素沙在碎哥面前皮一下很開心,小碎花就小碎花,反正她知道自己拉的是凡度,不是一堆小碎花。
而碎哥,則是有幾分明白凡度的態度轉變,畢竟,每次看徒弟都和其他女修拉拉扯扯的,師父不想多都不行。
就像拓容大師,總覺得素沙是個小白臉,凡度也會覺得,素沙不是普通的女修,和自己的關係相當的純粹。
素沙,的確是總在“救美”的路上,越蹦越遠。
可碎哥作為一個靈識,很清楚素沙這麼做完全是無心的,甚至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能解釋一下,為什麼素沙身邊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女修。
素沙是很小就被送去地球的,基本上對午陽中世界沒有什麼印象,再加上年紀小,是完整意義上現代教育培養出來的孩子。
男女的性別差異,是凡人和修士都無法迴避的問題,午陽中世界是這樣,地球也是這樣,可是,地球的環境大不一樣。
素沙接觸的教育,是多年來平權鬥爭,以及一些政治因素糅合之後的結果,只要不出什麼大的意外,從小學讀到大學畢業,她不會覺得自己弱於男性,在性別之前,人是更重要的因素,不同不代表高低貴賤,男生做的事情,素沙也可以做,甚至,還能做得更好。
去警局工作之後,也是有女警察敢衝上去與歹徒搏鬥,把犯罪嫌疑人摁在地上扭送回來,兩腳能踹開門的那種,素沙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性別差異感的,沒有什麼固定死板的性別認知,也不會覺得什麼女性就該穿裙子很柔美,男性就要擔重任站前面。
回到午陽中世界後,修真界男女比例懸殊,女修勢弱,常常是被欺負的那一角色,在地球受到的教育,讓素沙能幫的就不會推卻,以及,幫的方式和午陽中世界原住女修大有不同。
人是極大程度上被環境影響的,同樣的事情,卻有著不同的選擇。
如果是有其他女修受難,原住女修肯定也會想辦法,可是,會把自己放在獵物的角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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