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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輕御史; 因為趴著所以看不見臉; 但看服裝打扮; 他還是很快認出這個人是以前很活躍,但最近存在感很低的裘慎言。
他記得……裘慎言最近似乎剛結婚?好像有誰跟他彙報過這件事,他的那個老婆姓什麼來著……
一邊想,滕振一邊隨口應道:“平身; 有何本奏?”
裘慎言沒起來; 但抬起了頭,一臉悲憤的高聲說到:“臣參安郡王德行有虧,授意兇僕在佛門淨地強擄民女!”
滕振額頭青筋一跳!
他昨天說什麼來著!
就說怎麼一個小御史結婚還有人給他彙報,因為他娶的是洛家的女兒!
滕振忍著把想撫上額頭的右手強制壓在膝頭; 握成了拳。
裘慎言的參奏無異於丟出來一顆大雷,大堂之上一片譁然,群臣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NPC們討論著被參的安郡王,玩家們則一臉茫然地四處打聽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郡王爺,沒一會兒,在朝堂之上向來沒存在感的安郡王變得盡人皆知。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陶丞相被一道又一道或明顯或隱晦的目光掃來掃去; 可他本人卻老神在在,就像這件事和自己還有陶家完全無關。
不過知道內情的人又怎麼會放過他的一舉一動?
然而到底是丞相,養氣功夫十足,直到討論聲漸漸消下去,陶丞相依舊是開始那副模樣,連發梢沒有一點變化。
等到討論聲終於漸漸小下去,滕振也收拾好了情緒,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讓裘慎言把前後因果詳細說來。
裘慎言雖然從小管不住嘴,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這種時候該怎麼說還是很清楚的,畢竟他們一大家子都是寫史書的人,對裡面的門道一清二楚,他可不想一不小心就因為這張嘴名載史冊遺臭萬年。
於是他非常客觀的用上帝視角將當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乾巴巴的沒有夾帶一點點主觀情緒,如果不是滕振知道她剛娶進家門的老婆和被關進安郡王家柴房的是姐妹,估計都以為他只是無意中從哪聽來的小道訊息。
御史說完,按照流程應該是召“被告”,也就是安郡王上殿對質,然而提前從安郡王妃那裡得來第一手訊息的滕振非常清楚,整件事從頭到尾都和安郡王沒多大關係,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看上的姑娘正在受罪。
那麼……召王妃?
開什麼玩笑,內宅婦人哪裡有上議事殿的資格?況且人家參的是安郡王,她一個王妃出來說事,一定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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