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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邊上點——”突然一道熟悉的細小聲音自側前方響起。
林想也不想,使勁一扯馬頭,往側邊一避,順勢一個彎腰,“砰”地撈起了那隻使勁扇著翅膀的兔子——慣性太大,她差點沒抱穩。
“轟——”最大的一發狂焰落在他們身前的位置,在白骨的門前炸開,不能損其分毫。
林眼前一亮。
“擋一下!”哈爾指示。
到了這個時候,林也沒空再去思考別的什麼,當即張口唸出那兩個她最熟悉的咒語:'commoveatur a mortalium'(顫抖吧凡人!)
'Avarus ore giant!' (吞噬吧巨口!)
她“嘭”地一下化作一團巨大的泥巴,落在馬上,然後“呼”地一下拉成巨大的形狀,如同突然豎起的巨人之盾,猛地兜住第二波飛來的白焰與金光。
“就是現在!”哈爾低聲喝道,“Meam!”(順從我!)
白骨門開,林想也不想就縱馬一躍,躍入黑暗的甬道中。
身後,白骨之門緩緩闔上。林看到的最後一幕就是刺眼的白焰如同炮彈一樣紛紛落在門前,發出無奈而暴躁的聲響。最後在揚起的白沙中,重新緩緩凝聚成白袍巫妖的身影。
巫妖整齊而乾淨的牙齒上下開闔幾下,雖然傳來的聲音很輕,但卻像極地的冰一般清晰而刻骨:——“我們還會再見的。”
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已經重回泥巴形態、身處安全地帶的林卻是毫無觸動。
她當即晃晃腦袋上的兩根觸鬚,比出一個愛心的形狀,然後以泥巴特有的低沉的咕嚕聲,充滿感情地回覆道:“好啊,要記得木拉拉愛你喲~”
第32章 餘波
狠話是要放的, 並且一定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然而巫妖導師徹底從視線中的瞬間,林還是咕地一下就軟成了一灘, 順勢從骨馬身上滑了下來,唯有那朵愛心依舊招搖。
——太刺激了。
渾身上下都好像還在燒焦的空氣中顛簸抖動。
“你是不是傻?”哈爾沒好氣地蹦到林的觸鬚上, 噗地一下把那朵翹著的愛心給踩扁了, “萬一菲尼克斯想不開硬要跑出來怎麼辦?”
“哦, 這傢伙叫菲尼克斯啊。”
“這是你關注的重點麼?”哈爾氣得蹦起來,又使勁踩了兩腳。
“他應該跑不出來吧?”林的聲音懶洋洋的, “作為一位偉大的導師, 領導著一群熱愛學習的巫妖,我覺得他應該比我還要沉迷於研究,一時半會應該不會有時間來找我的麻煩才對。”
“誰和你說的?菲尼克斯那傢伙又小氣又記仇, 要不是他的命匣和學院綁在了一起,你以為你能討得到好?”
“他強迫我學習那麼久,還讓我喊了他那麼久的導師,我佔點便宜又怎麼了?”林完全不以為然。
“說起來你是什麼時候恢復的?”哈爾狐疑, “不要告訴我你從一開始就是在演戲。”
菲尼克斯的“祝福”必然是真實沒水分的, 也不可能完全沒有效果——以哈爾對他的瞭解,雖然這傢伙又自大又虛偽, 但水平還是有的。
“嗯……大概一到兩輪左右?”林不是很確定。
“這麼短?”哈爾有些驚訝。
“誰知道呢?”林無謂地甩甩被壓扁了的觸鬚。
回味一下當時的感受, 大概就先是“涼氣灌頂”,接著“頭腦一熱”, 然後就陷入了一種“心中只有學習”的熱情狀態。
那種完全投入為某種活動奉獻肝奉獻腎的感覺, 對她來說倒是相當不陌生。印象中, 她玩遊戲經常是這個狀態。
按照經驗來說,只要順其自然,讓那股熱勁過去就好——如果想要加速擺脫的話,很簡單,再好玩的遊戲,只要刷到吐就可以戒斷了。
學習也是同理。
看久了學多了,自然就犯惡心了。
而且說實在的,林覺得那個所謂的“祝福”帶來的感覺,比不上肝遊戲時候的美妙感受,所以她可能其實也不是那麼的投入……
不過這些就沒有必要向哈爾解釋了。
“總之時間不長吧。”林吧嗒吧嗒了兩下,“我也沒想到計劃進行得這麼順利……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居然在門口等我……呼呼呼呼呼呼呼……”
哈爾身上的毛頓時炸了開來。
“你想說什麼?”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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