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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意思;只不過,自己之前沒往這上想;才忽略了;想必那婆媳倆早相中了碧蘭;這才由著陸超住在這兒;意思是 近水樓臺呢。
碧青琢摸著,要是把陸超跟碧蘭的婚事定了;崔九就是再有歪心,也得收起來;堂堂皇子橫是不能幹出奪人之妻的事兒吧;過兩天就把他支到深州去買地;等他回來,碧蘭跟陸超的親事都定了;他就是想使壞也來不及。這麼想著嘴角都翹了起來。
崔九撂下碗;摸了摸肚子;噙香院那個廚子還說是什麼揚州的名廚;做的菜沒滋沒味兒的,什麼玩意啊;還敢要五兩銀子一桌席;簡直徒有其名;就哄騙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土財主吧。
忽瞥見碧青嘴角的笑;不禁道:“你笑什麼?”
碧青咳嗽一聲道:“我是想到了一個賺錢的買賣。”
一聽買賣;崔九眼睛都亮了;如今他可是嚐到了甜頭;之前白當了皇子;手頭一直有些拮据;瞧中什麼玩意;想買了,還得琢磨怎麼跟母后開口;要不,就得找太子哥借錢;可從今年開始,自己手裡就沒斷了銀子;相中了什麼,想都不用想;直接掏錢就買;這種感覺忒他娘爽了。
怪不得那麼多人都想當有錢人呢;這有錢人的日子,可比皇子滋潤多了;狗屁計程車農工商;依著自己,商應該排在第一位。
有了這種想法;自然是錢越多越好;所以,一聽碧青這兒想起了買賣;就忙不迭問:“什麼買賣?這回咱倆可得合夥,你甭想把爺甩了。”
慕容湛一口粥剛喝進嘴;差點兒就噴出來;急忙嚥了下去;目光落在碧青身上;也十分好奇到底是什麼買賣 。
碧青看了慕容湛一眼;自己就算再沒眼色,也知道深州的事兒不能當著這位太子爺說;如今朝廷正頭疼深州大旱的事兒呢;太子殿下來間河縣微服出訪;說白了,也是為了深州;自己在這檔口說要囤地發財;不是找倒黴嗎。
想著咳嗽了一聲道:“那個,這事兒回頭細說,冬月,把桌子撤了上茶。”
冬月跟冬時倆人利落的撤了桌子;不一會兒捧了三個蓋碗過來;崔九抿了一口,跟慕容湛道:“大哥;今兒我可是佔了您的光;之前來可沒這待遇;連口水都得自己倒去。”
碧青沒說話;冬月卻細聲細氣的道:“九爺上回來;可也是奴婢給您奉的茶。”意思是你說瞎話。
崔九翻了個白眼:“上次不算;你家姑娘有事兒求爺;對了,皇祖母的壽日可快到了;你那個桃子到底怎麼著了;平常摘的那些就比往年的貢桃好了;爺不信你還能折騰出花來。”
碧青心說,就是要折騰出花來,問冬月:“今兒那些帶字桃子可送過來了嗎?”
冬月點頭:“送了;姑娘吩咐天天送過來幾個;讓您瞧瞧的;剛奴婢出去的時候;沈管家還問奴婢;姑娘什麼時候要瞧;就送過來。”
碧青點點頭:“你去拿過來。”
冬月應一聲;出去不一會兒提著一個小挎籃進來;上頭蓋著一層青翠的桃葉;碧青叫冬時點了明燭;放在桌上;撥開上頭的桃葉;拿出來放到桌子上一字排開。
崔 九嗤一聲道:“有啥區別啊;還不……”話沒說完就住了聲兒;拿過桃子在燭火仔細端詳半晌:“這;這上頭的字是怎麼弄上去的?莫非是描上去的不成。”說著用 力搓了搓:“竟真是長上去的;這個是恭;這個是祝;這幾個又不一樣了;不對;這些字湊起來竟然正好是恭祝太后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太子也拿起來看;喃喃的道:“果真是;莫非真是天降祥瑞。”
崔九直接蹦了起來指著碧青道 :“你,你快說是怎麼弄出來的?我可不信什麼天降祥瑞的鬼話。”
碧青道:“這有什麼難的。”說著,從挎籃底下拽出幾個桃袋扔給崔九;沒好氣的道:“自己看吧。”
崔九把桃袋對著燭火一看,不禁愕然;桃袋的正面正好是一個鏤空的字;就是桃子上的字。
崔九愕然道:“就這麼簡單;把這個套上去,桃子上就能長出字來?”
碧青:“套著袋的地方顏色較淺;曬的地方就深;只要把桃袋套上幾天;自然就會有字出來;就是你想讓桃子長出一篇桃花源記來都成。”
崔九愣了半晌兒道:“爺服了;真服了;這種法子你都能想出來。”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把這樣的桃子獻給皇祖母當壽禮;肯定會震驚整個京城;然後,這些桃子可就不是一錢銀子能買的了;可惜啊,這麼賺錢買賣沒自己的份;不過,她剛說的那個買賣是啥;回頭得好好問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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