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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昨兒一宿沒睡;這會兒剛迷瞪一會兒;不想又出事了;忙抹了把臉出來;聽了夥計的話;看了眼地上的婦人:“什麼人命?你是不是找錯地兒了;你兄弟叫什麼名兒?”
那婦人愣了愣:“俺兄弟叫春生;對,春生;還有個老鄉叫周大龍;半個月前來你王記當夥計的,你莫非想不認賬,天老爺啊……”說著又哭鬧起來。
小五看了看她:“你先別哭,有事兒慢慢說,你是劉春生的姐姐?怎麼他進鋪子登記的家屬裡沒有姐姐。”
旁邊的夥計道:“對啊;劉春生跟俺說過幾次;說他跟周大龍都是深州來的;深州鬧災;家裡人都餓死了;這才跑來京城想混口飯吃;原先在騾馬市上給人喂牲口;瞧見我們鋪子裡招工佈告;這才過來的;沒聽說有姐姐啊。”
那婦人被夥計當眾戳穿,有些惱怒:“你怎麼知道沒姐姐;俺是他認的乾姐;俺家小子喊他舅呢;能差的了。”
周圍人哄一聲:“原來是乾姐;鬧的這麼邪乎;還當是親兄弟呢;……”
那婦人道:“乾姐咋了;乾姐就不是姐了啊;俺兄弟死的不明不白;家裡沒人了;俺這個乾姐不出頭;誰幫他鳴冤;王記是奸商;害了俺兄弟的命;不給俺個說法;他這買賣甭想幹下去;我天天在這兒坐著;看看哪個主顧敢上門。”說著一盤腿,一副坐地炮的架勢。
小五道:“你既是劉春生的乾姐;正好;我們正找劉春生的家人呢;他病了;現如今正在城外養病;鋪子里人手少;還得撥兩個夥計照顧他;實在顧不過來,既然他姐姐來了;正好幫著看顧一下;這位大嫂;您看是讓夥計帶你過去怎麼著?”
“病,病了……”
那婦人臉色變了幾變:“什麼……什麼病?”
小 五目光閃了閃:“說起病,倒是不大;就是郎中說了會過人;這不才放到城外的院子養著嗎;您要是實在擔心兄弟;我讓夥計把劉春生抬你家去吧;在外頭養著;總 不如家裡舒服;你這個姐姐也能看顧著;您放心;藥錢,工錢,王記一個子都不會少;順發,帶幾人人把劉春生抬他姐姐家去,記著裹嚴實了,別過了病。”
那婦人忽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人是在你們這兒病的;甭想往我家推;他的病過人;回頭過我兒子身上;我找誰哭去;說到底也就是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乾姐;我犯得著嗎。”摘下頭巾甩甩鞋上的土;快步走了。
碧青低聲道:“叫貴伯跟著她。”冬月答應著去了。
周圍一見這意思還有誰不明白;這不定是從哪兒聽見信兒;想上人王記來訛詐的;不想聽見信兒不對;見人沒死;那病還過人;忙不迭的跑了。
剛那個漢子氣道:“這婦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旁邊他婆娘白了他一眼:“還說呢;是誰剛才還罵人王記是奸商來著,我瞅你是沒安好心;瞧上剛那個狐狸精了吧,瞧打扮妖里妖氣的樣兒,就不是個好人;也就哄哄你們這些沒出息的男人罷了。”
那漢子被婆娘一頓搶白;臉上訕訕;摸了摸鼻子;說了句:“這都快晌午了;孩子在家餓了;家去要緊。”轉身忙著走了。他婆娘一邊絮叨,一邊兒跟在後頭走了。
周圍人一見沒熱鬧,也都散了;碧青這才過來;跟小五道:“怪不得崔九一個勁兒說讓你到京裡來當掌櫃的呢;臨危不亂;膽大心細,小五這幾年你真是歷練出來了。”
給碧青一誇;小五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不知道,剛俺也蒙了;差點讓這婦人糊弄過去;也不知哪兒跑來個乾姐姐;沒聽劉春生提過啊?”
兩人進了裡頭坐下;碧青才道:“我瞧著這倒是好事兒。”
小五苦笑一聲:“姑娘還有心思說笑啊;我這都急死了。”
碧 青道:“事兒出了,再急也沒用;這件事兒今兒我想了大半天;都想不明白;總覺著哪兒不對了;即便是南蠻使壞;想散播瘟疫;為什麼偏偏選中咱們王記;咱們京 城的鋪子,可才開張沒幾個月呢;而且開張的時候,也並未大肆宣揚;想來附近的買賣家,只要不是冀州人;也不會知道咱們的底;可剛那個婦人卻口口聲聲說咱們 有靠山;還點明靠山就是皇子,將軍;這就說明;她對咱家的事兒知道的很清楚;知道王記就是將軍府的買賣不新鮮;知道崔九這個皇子底細的卻不多。”
小五道:“姑娘這麼一說還真是;她怎會知道咱家的底細;這不太奇怪了嗎;莫非是冀州人;聽口音不像啊。”
碧青道:“我也想不明白;不過,一會兒貴伯回來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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