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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古代;可以說是北胡人最彪悍的民族;真要是打起來;即便傾大齊舉國之力;能不能勝都難說。
想想碧青都後怕;有時候恨不能跟大郎說咱不當兵了;就家去過舒心日子得了;可惜不成,不說大郎能不能答應;即便他答應了;豈不成了逃兵;恐怕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再說,若大齊所有的兵都如此;這仗不用打已經輸了。
輸了的後果就是北胡長驅直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要想過安生日子;唯有戰勝北胡;這些是大義;不可棄;不應棄;也是大郎作為大齊軍人應盡的義務;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把保命的本事都教給他;剩下的就要看運氣了。
所以,碧青很豁的出去;而對大郎;用自己作為獎勵;能收到令人驚喜的效果;往往艱澀難懂的句子;只要給他足夠的甜頭;這傢伙都能快速背下來;而且,碧青發現;大郎的方位感很好;具備天生的識圖能力。
東籬先生的北胡志寫的頗為詳細;不禁記錄了胡人的城池,民風;習俗,還有地圖;整個北境的地圖;雁門為界;勾柱為屏;再往北就是胡地。
這幾句正是昨兒晚上小媳婦兒一句一句教自己背的;每背會一句就會有獎勵;一想到小媳婦兒的獎勵;大郎的臉更紅了。
高床暖枕比家裡房後的麥草垛可舒坦多了;小媳婦兒細白的身子;攤在大紅緞子的床褥間;說不出的誘人;沒人打擾;更不用怕外人瞧見;關上門,放下帳子;就剩下自己跟小媳婦兒倆人。
小媳婦兒很體貼;除了不能圓房;其他的都由著自己折騰;而且,自己表現越好;小媳婦兒的獎勵越大。大郎現在都還記得,小媳婦兒輕軟的頭髮掃在自己肚皮上的感覺……
趙勇見大郎臉色古怪,行動扭捏不禁大奇;忽想起大郎的兄弟,如今正是太學監生;雖不知道大郎這樣的莊稼漢子怎麼出了個如此有學問的兄弟;卻也是不爭的事實;便道:“莫非是你兄弟教的。”
大郎忽想起小媳婦兒說過;要是有人問起來就推到二郎身上;雖不明白為啥;可小媳婦兒的話一準沒錯兒;於是應了一聲:“是。”
趙勇這才點點頭:“你兄弟在太學的成績如何?”
大郎頓時挺了挺胸膛;頗自豪的道:“俺兄弟成績可好了;上次聽崔九說;俺兄弟的文章被太學的教授呈送到了御前;皇上都讚了俺兄弟呢。”
趙勇道:“怪不得呢;沒事兒的時候多跟你兄弟學學;這是正經本事;回頭真去了北境用得著了。”
大 郎含糊的應著;趙勇掃了眼旁邊的酒罈子笑道:“你媳婦兒雖說年紀小;手藝倒不差;做吃食;釀酒都是一把好手;你媳婦兒大老遠來京裡看你;還捎了這麼多東 西;難為她了;住哪兒了?若無妥帖的住處;城門邊兒上我原先住的院子正好閒著;雖說有些舊;收拾收拾也能住人;不如叫你媳婦兒搬過去,也方便些。”
大郎忙道:“多謝統領大人惦記;俺媳婦兒住在她一個遠親家裡;也在內城;離著咱們營區不遠兒。”
趙勇點點頭:“既如此也好;你媳婦兒大老遠來一趟不易;從今兒起準你三天假;陪著你媳婦兒逛逛京城;也別白來一趟;家去鄉親們問起來;也有話說。”
大郎也是這個意思;今兒來就是想說這事兒;小媳婦兒頭一回來京;自己怎麼也得領著小媳婦兒四處逛逛;瞧瞧京城的景兒。
大郎哪知道小媳婦兒這會兒已經直接去瞧東宮的景兒了;一大早崔九就來了;蹭了頓早飯;等大郎走了才跟碧青收拾著出來。
崔 九本來還想碧青怎麼也得打扮打扮;就算猜不到是去東宮;可自己說了是親戚;皇子的親戚哪會是販夫走卒;至少也是崔家那樣的世族大族,才有可能跟皇家成了親 戚;所以,這體面總是要的。卻沒想到碧青還是這身兒;青碎花的襖褲;頭上包著一塊同樣花色的頭巾;渾身上下唯一的首飾就是手腕子上那隻粗劣的玉鐲子。
一見碧青的打扮;崔九的眉頭都皺起來了:“你;你就穿這身?”
碧青挑挑眉:“怎麼著,嫌我這身寒酸;那正好,我還不想去呢;大熱天的,在家待著多好。”
崔九忙道:“別;別啊;算我說錯話了還不成嗎;你這身兒很是體面;去哪兒都不寒酸。”碧青這才不情不願的跟著他上了車。
見趕車的不是旺兒;碧青隨口問了一句:“怎麼不見旺兒?”
提起這個,崔九湊過來道:“對了;倒是忘了問你;怎麼把武陵源的桃子弄到京裡頭來的?”
碧青奇怪的道:“自然是放到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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