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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封賞;大郎進殿謝恩;將軍的印綬剛到手;忽赫連威出列:“臣要彈劾定遠將軍擾;私帶家眷隨軍,擾亂軍紀。”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奏摺呈上。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琢磨赫連威這廝真夠陰險的啊;先把王大郎送上去;他在下頭一撤梯子;這一下,王大郎不摔死也得摔殘了;這定遠將軍的大印還沒捂熱乎呢;估摸就得拱手送回去了。
卻見太子殿下開口道:“父皇,兒臣有下情回稟。”
皇上目光閃了閃:“什麼下情?”
慕 容湛:“胡人偷入雁門城燒了北征軍一半糧草;赫連將軍連著十封加急文書催糧;國庫空虛一時難以籌齊如此多的糧草;定遠將軍之妻沈氏深明大義;捐出整整二十 萬兩白銀以充軍餉;這才解了糧草之急;沈氏之所以前往雁門,也並非赫連將軍說的私自隨軍;而是兒臣帶她過去的。”
慕容湛一句話;滿朝文武都迷糊了,誰也沒想到太子會摻和進去;自崔家獲罪;太子深居簡出;便上朝也幾乎一言不發;本著能避則避的原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兒怎麼了。
這件事說著容易;聽著可不怎麼妥當;太子殿押運輜重糧草去雁門;是為了監軍;帶著個婦人隨行,叫什麼事兒;更別提還是下屬將士的妻子;好說不好聽啊。
而且,早聽說王大郎家就是種地的;哪來這麼多銀子啊;那可是二十萬兩銀子,莫說種地;就是搶劫都搶不來這麼多啊;可太子爺言之鑿鑿;由不得他們不信,眾人紛紛看向王大郎;心說,莫非這王大郎是個深藏不露的主兒。
二 十萬兩銀子充入軍餉的事兒;皇上是知道的;只不過沒想到是王大郎;赫連威臉色有些難看;王大郎不識抬舉;就等於跟他赫連家作對;若不趁著王大郎羽翼未豐打 壓下去;以後就難了;卻哪想到王大郎一個種地的莊稼漢,家裡竟然如此豪富;捐了二十萬銀子充作軍餉。不過一碼歸一碼;自己咬住私帶家眷一個罪名;王大郎就 擔待不起。
想到此;開口道:“即便如此;私攜家眷隨軍也犯了軍紀;若不懲處;何以治軍。”
慕容湛側頭看著他;忽道:“赫連將軍胡人善騎射遠非我大齊兵士能及,可知這一仗我大齊因何而勝嗎?”
赫連威一愣:“微臣詐敗誘敵進入雁門城;城上萬箭齊發;四萬胡兵只剩千餘騎;此戰之所以取勝,憑藉的是我大齊威力強大的床,弩;連,弩,精,鋼,手,弩”
慕容湛點點頭:“將軍可知這床,弩;連,弩;先鋒軍手裡的精,鋼,手,弩;出自何人之手?”
赫連威一愣,此一直被太子隱為機密;自己怎會知道。
慕容湛卻不在理會他:“父皇;此三種弓,弩;皆是出自沈氏之手。”
滿朝皆驚;如此強大的武器怎會出自婦人之手;皇上愣了愣;看向王大郎;雖勇冠三軍;威震北境;可這王大郎怎麼看都是一個莊稼漢;這麼個粗漢子,娶的妻子怎會有這樣的本事:“太子此話當真?”
慕容湛知道父皇不信;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跟碧青一起待了那麼些日子;自己也不信:“父皇,沈氏拜在武陵先生門下,是先生唯一的弟子,一身所學盡得先生真傳。”
這 一下滿朝文武都明白了;別管王大郎一個莊稼漢怎麼娶了這麼牛個媳婦兒;可人媳婦兒是武陵先生弟子這事兒錯不了;太子爺沒必要打這樣的謊,想武陵先生跟東籬 先生;並稱大齊雙寶;沈氏能做出失傳已久的弓,弩,也不算太新鮮的事兒。沈氏隨軍是因為人家會造弩,箭;並非赫連威說的私攜女眷;這麼一來;想收場可難 了。
皇上的目光落在趙東籬身上:“先生可話說?”
東籬先生出列:“太子殿下說的句句屬實;沈氏不僅無 罪,反而有功;捐出二十萬兩以充軍餉是大義;在冀州府建武陵源;收容深州數千災民;讓她們衣食豐足;出銀給深州百姓打了上百眼深水井;使深州大旱得以緩 解;這是大善;做了這些事;卻從不曾張揚;只為本心;丫頭如此竟也遭人彈劾詬病;豈不荒謬。”
慕容湛忽從懷裡掏出一本奏章:“兒臣有本奏請父皇聖裁,赫連威私縱胡人,入城燒燬軍糧,罪在不赦……”赫連威只覺眼前一黑咚的暈了過去。
皇上冷哼了一聲:“宣太醫。”
文 武大臣互相使了個眼色;心說,今兒這朝會真真算得上一波三折;精彩萬分啊;赫連家這回可栽了,皇上跟太子殿下這一唱一和的,莫非就是為了捏死赫連家;能站 在這兒的都是人精;一想就明白了;以後跟二皇子可得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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