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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樣生氣,衙役們都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這事情了可真是虧大了的,不說這賠的銀子,這光是被李大錘打了,他們這也都是白白的受了,回頭自己去看大夫,還得自己掏銀子了。
如今只盼著大人這邊莫要再追究了。
只聽著陳縣令道:“王保,今日這事情都是你惹出來的,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帶著人出去胡鬧,來人,給拖出去搭上十大板子以儆效尤。”
王保聽著趕緊狠狠的磕了幾個響頭,“大人饒命啊,這不是小的想的主意,是許先生讓小的這樣辦的,大人明鑑啊。”
“許先生,許成檜?”
陳縣令瞪著眼睛。他倒是沒想到,這事情裡面,許成檜竟然也摻合進來了。
王保見著他信了,趕緊繼續道:“不敢隱瞞大人,許先生讓小的要好好的對付這李家人,所以屬下才敢這麼辦的。再說了,屬下去的時候,真是不知道這是李大錘的家,要不然就是給屬下是個膽子,屬下也不敢去啊。”
袁縣丞在旁邊聽了,直皺眉頭,他起身偷偷的湊到了陳縣令的旁邊,小聲道:“大人,這許成檜近日經常出入縣衙,指手畫腳。如今外人可都在說閒話呢。”
他早就看這許成檜不順眼了。
李大錘再得罪他,也威脅不了他的縣丞之位。而這許成檜可就不一樣了,他本身就是秀才出身,若是再和縣令千金車扯上關係,少不得得到陳縣令的提拔,到時候自己這位置可就岌岌可危了。若是能趁此機會把這許成檜給辦了,倒是好事一樁了。
果然,陳縣令聽了,也是直皺眉頭。
他想了想,這才對著下面道:“日後若是再敢私下裡惹是生非,一定重重懲罰,絕不姑息。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旁人聽了,趕緊都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陳縣令臉上也染了怒氣,“這個許成檜,我還以為是個老實的,沒想到卻壞了我的事情,如今和這李大錘鬧出了這些事情,日後想要籠絡他,也是不可能了。”
袁縣丞道,“如今外面傳著小姐和他的閒話,大人不如將此人趕出府上,也免得生出許多事端來的。”
陳縣令聽了,卻低著頭沒說話。
他整日裡沒注意家中的事情,倒是不知道自家閨女和這許成檜還有這麼一回事的。
自家閨女不自愛,愣是和那孫寶年成了好事。原本以為孫寶年身份差了,若是能當了民兵營的營長,也算是小有成就了,當個女婿也勉強湊合。沒曾想竟然蠢笨的被人算計了性命。
如今他閨女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便是再尋個人家,日後被人知道了這醜事,也是要退婚的。
若是這許成檜果然和自家閨女有了情愛,不如成就了好事,日後自己提拔一下許成檜,沒準還是一樁良緣了。
袁縣丞哪裡知道,自己一番話,反倒是讓許成檜入了陳縣令的眼,他此時只想著,只要少了許成檜,他這位置也就穩妥了。
另外一邊,李大錘出了縣衙卻沒走遠,只等著那王保出來了,又抓了人進了巷子裡一番拷打。
只打的王保又吐了一肚子的酸水出來。
王保這實在憋不住,才趕緊把許成檜給說了出來。
“李營長,饒命啊,我真是不知道是貴府上的。只是這許成檜是縣令府上千金的教書先生,平日裡……和陳小姐多有來往,日後說不得就是我們縣太爺的乘龍快婿了。我們這也是在人家底下辦事,沒法子的。”
反正這時候,將事情推出去就是了。再說了,若不是許成檜昨天那樣說,他也不會去人家家裡鬧事了。這一切還真是都應該怪許成檜的。
憑什麼大家都受了處罰的,卻只有這許成檜給躲過了。
李大錘聽了這許成檜的名字,頓時眉頭緊蹙。
一把將王保給扔開了,“若是再有下次,我只管要了你的狗命!”
王保一聽,嚇得身子抖了兩下,趕緊跑了出去。
這李大錘可是殺過山賊的,一把火就燒光了人家整個山頭,這要是說出要誰性命的話來,誰敢懷疑?
等人走了,李大錘才出了巷子,往民兵營去了。
一路上,他都在想著這許成檜的事情。
這人他可不陌生,上次回鎮上,就聽了許多這人和瑛孃的閒言碎語。他心裡自然是不舒坦,但是也沒找瑛娘生氣。
他心裡愛重瑛娘,自然也信她,不敢有絲毫的懷疑。後來又聽人說瑛娘去書院裡鬧了很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