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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還有家中人口也多,那田地……”
“我跟月兒說好了,這些我們都不要,現在我腿腳不便,先住在這兒,待我腿腳好了,我們就搬外面住。”方河無波無緒的聲音說出來,像在說什麼平常的事情一般,根本沒有半分分家後的不安。
梁氏更加疑惑了,忙起身,說道:“唉呀,忘記了,你爹馬上要從田裡回來,我還沒做飯呢。”
梁氏忽然走了,方河反而驚訝的抬頭看著她匆忙的背影,莫非是不捨得他分開了,心裡莫名的泛起一點希望,但想起自己受傷後的事,心裡就拔涼拔涼的,連最後一點希望也熄滅了。
蘇小月回來的時候,方二福正在吃早飯,這個時候算不得早飯了,只能算中飯。
家裡的黑娃一個一個吃著麵疙瘩湯,喝得“吱吱”的聲音,特別的珍惜,特別的覺得好吃。
蘇小月回來,方為從屋裡跑出來,蘇小月把籃子放下,把柴火扛到屋後去,見方河坐在太陽底下,手中不停的編織,速度還蠻快的。
往輪椅旁邊望了一眼,底下削了幾根手指大小的尖尖的竹子,她不知道他打算拿來做什麼用的,於是來到他身邊蹲下,拿起來細看。
方河見是她,停下手中動作,見她對竹尖有興趣,於是說道:“要不要我給你露一手試試。”
蘇小月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只見方河拿起削得尖尖的小竹子,拿在手中比劃了一下,接著往前一送脫了手,蘇小月還沒有回過神來,前面五米處的一根幼苗小樹被竹尖釘穿,小樹苗應聲折斷,那竹尖破開樹苗後又飛出一點距離落地,落地時還釘入了土中。
“你……”蘇小月已經目瞪口呆,“你是怎麼做到的?”
方河但笑不語,接著開始織竹篾。
蘇小月噔噔噔的跑到前面把竹尖撿了回來,只見削得鋒利的竹尖沒有半點磨損,她拿起來左右細看,發出驚歎聲。
“你這麼好的身手,打獵肯定不成問題。”蘇小月感嘆,她忽然相信之前的傳言了,方河徒手打死老虎的傳言,從老虎嘴裡救下蘇阿吉。
方河啥也沒說,心裡補充,打獵算什麼,他還曾殺過人,有一次走鏢的時候被土匪包圍,幾位鏢師硬生生把土匪窩給揭了。特別是那次……
想起那次,他就想起方為的父親,那個善謀斷的青年才俊,若不是他出手,當初那一家子肯怕都成了仇人手下的刀下之魂,可惜為兒的親孃還是死了,他父親要跟著那人走,他也沒辦法,只好撫養了方為……
“方河。”蘇小月喊了一聲,方河回過神來,才發覺不知不覺陷入了回憶。
“方河,你會功夫嗎?”蘇小月一臉好奇的看著他,那眸裡有亮光,有種莫名的崇拜。方河沒想到自己隨便露出一手就把這小媳婦的眼睛都點亮了。
“會一點點吧。”方河略謙虛的說。
蘇小月覺得不可思議,她居然找了一個會武功的老公,不知道古代會武功的人會不會就像小說裡寫的有飛簷走壁的能耐,什麼草上飛之類的……
方河望著那粉嫩的白裡透著紅的小臉,又有種伸出手來捏一捏的衝動,然而不知不覺他真的這麼做了,他伸出厚實的大手掌捏了捏蘇小月粉嫩的臉頰,臉頰上的肉多了些,手感真好,以後要是養好了,估計捏起來更舒服。
捏一下就算了,還捏了好幾下,蘇小月終於回過神來,打下他不安分的手,下命令:“你得快快把傷養好,這樣你可以天天打獵,咱家就有肉吃了。”
方河忍下住笑了起來,又捏住她的小臉頰說道:“我腿傷好了,除了會打獵,還有許多別的好處,要不要先告訴你一聲。”
這下蘇小月的臉紅得能煮熟一個雞蛋,她拍下他的手後,跳開幾步,決定不理他了,回了前屋。
前屋房門口,方為正在收拾籃子裡的野菜和甜高粱,甜高粱一出來,幾雙眸子是齊刷刷的引了過來,不但目光引了過來,人也跟著過來了。
方為此時把東西一點一點的抱回了屋,見幾個黑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手中的高粱,方為有些糾結,他想留著晚上跟爹孃在屋後乘涼看星星的時候一起吃,今天的份量並不多,可是要一人一截的話,他基本就沒得留了。
蘇小月上山要撿柴,要摘野菜,有時還摘一些金銀花和藤,所以甜高粱弄得並不多,反正想著隨時都能上山,便沒在意。
上次蘇小月得了山蜂蜜,她以為會有許多村民也跟著上山,然而卻沒有一人上山,肯怕是當初方河打死老虎的事把村民嚇破了膽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