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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揉著額頭。從他這個角度,恰好可以看見對方有些白皙的頸側,連上面的一顆很小的黑痣都能看得清楚。
他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燒的慌,難道前幾天那個傢伙沒有玩得盡興?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被另個自己的記憶給迷惑了,居然想狠狠地咬住對面那個毫無防備的脖子。
清了清喉嚨,看見宋念祖立刻張開眼睛,然後淡定地戴上了眼鏡。點了點頭,把檔案拿過去。
薛司晨是第一次看見自家上司不戴眼鏡的樣子,沒想到戴和不戴,差別這麼大。特別是那雙漂亮的眼睛。他覺得自己今天很不對勁,總是關注自家上司做什麼。
“你的策劃做得很好,我會把這份企劃上交上去,這個專案之後就由你帶頭跟進吧。還有什麼事嗎?”
翻完了手上的企劃以後,宋念祖也不看對面的人,繼續低頭拿了份檔案看了起來,薛司晨回過神來,識趣地告辭退出了辦公室。
【親,你終於走上j□j的道路了嗎?】
【我做了什麼嗎?】
【嚶嚶嚶,什麼也沒有,一定是我看錯了。qaq】
我的宿主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摔,語氣好可怕啊,系統決定默默地去把自己破碎的心重新拼起來。
好吧,每個人對於身體都會有比較鍾愛的部分,作為抖s薛司晨最喜歡的,就是人脆弱的脖頸了,而主人格的薛司晨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看別人的時候,也會不經意地瞟過別人的脖子。
畢竟無論是哪個薛司晨,說到底都是一個人啊。
走出辦公室的薛司晨,壓下內心有些浮躁的心思,想著今天必須去俱樂部一趟了,否則估計明天來上班的時候就是那個傢伙了。
總算熬到了下班,薛司晨笑著婉拒了那些邀請自己一起出去玩的女職員,看似優雅地快步朝停車場走去。
等他坐在俱樂部的vip休息室裡吃著晚飯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已經完全改變了。怎麼說,是讓抖m控住不住想跪舔的國王樣。
“薛大王,拜託你個事唄。”
俱樂部的老闆,薛司晨從小的死黨寧振華狗腿地湊在薛司晨的身邊諂媚道。薛司晨斜睨了他一眼,寧振華知道讓他說的意思了,頓時搓了搓手說了起來。
“今天俱樂部有活動,正好你來了,幫我熱熱場子唄。反正面具一戴也沒人認得出來。”
寧振華本人倒是完全沒有什麼特殊嗜好,開這傢俱樂部純粹是為了好玩,畢竟身邊從小有這麼個抖s在,雖然自己沒被扭曲掉,但是也覺得很有意思啊。而且作為好兄弟,自然瞭解薛司晨的苦惱,正好給他提供了這麼個地方好好玩玩。
“今天的收入我拿四成。”
寧振華也不是缺錢的人,對待自己的好竹馬也是很慷慨的,立馬屁顛屁顛地同意了。自認為正常的寧大少在好友面前其實也不自覺地m了。
在開演前,薛司晨有些嫌棄地戴上了勉強符合他氣質的黑金色半臉面具,整張臉只露出那抿著的薄唇,穿著一身黑色禁慾系軍裝,往那一站就讓那些m屬性的人心頭狂跳起來。
舞臺上的奴隸看著薛司晨悠悠地踏著步子走來,軍靴敲打在地板上的聲音就讓他臉色潮紅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真是j□j的奴隸呢,光是這樣就激動起來了。”
似是嘲諷又似是嘆息的話,配上他清冷的聲音,明明應該是羞辱,卻讓被綁著的奴隸呼吸微微急促。
“主人,鞭打你的奴隸吧,啊。”
話還沒說完,薛司晨就甩起了特質的鞭子抽打在對方的胸前。
“你是奴隸,誰允許你來這樣說話的?恩?”
說完又抬手甩了幾下,奴隸那張英俊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痛苦中更多是愉悅的表情,一邊放蕩地嗯嗯啊啊地叫著。
臺下有些人看了,恨不得那鞭子是抽在自己身上,目光痴迷地看著那個渾身流露出讓人臣服氣質的男人。
看著臺下有些人一臉潮紅的樣子,薛司晨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轉頭面對只著了一條內褲的奴隸,那包裹下有些微微突起。
“只是這樣就起反應了?真是無趣。”
抬起腳,在對方的鼓起上碾了碾,就見那人似乎是觸電一樣,控制不住地戰慄了起來。腳下的東西也更加堅硬起來。
那個人掙扎著想要伸手去撫慰,可是雙手被束縛在身後,只能哀求地喊著“主人”。
薛司晨轉到對方的身後,稍微一個用力,就把已經跪不住的男人踢得趴在了地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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