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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陳仙師在白馬寨住下幫助居民抵禦妖獸,居民甚少再受妖獸侵害,一代一代繁衍下來才有瞭如今規模。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作為得到陳仙師庇護的代價,白馬寨的居民上至耄耋老者下至垂髫孩童,全部成為了陳仙師的奴僕。
白馬寨所在的大山成為了陳仙師的藥園與礦山,居民為仙師種植靈藥挖掘靈礦,礦脈被挖幹了就去其他山頭挖,不止如此,陳仙師時常還要從居民中挑選多名年輕貌美的處子作為爐鼎。
白馬寨的青樓由此而生。那些爐鼎被採了陰元后,便被丟回了青樓接客。
白馬寨除了陳仙師外唯一的修士便是那煉氣十層的小道士靈旭,雖然千餘居民中不乏膀大腰圓孔武有力之輩,但凡人畢竟無法與修仙者爭鋒。陳仙師仙術高超神通廣大,整個白馬寨無人敢反抗。
阿玉娘那天之後就沒有來過,但她讓人每天送來了正常的飯菜,還隔三差五讓青樓裡的姑娘們來調/教無瑕,看來是沒有放棄先前的念頭。但無瑕飯是正常吃了卻對那些來教導的姑娘們眼都不抬,即使被嘲諷打罵也沒有反應,阿玉娘氣她這般油鹽不進,又斷了她的飯食。
一日阿玉娘發現林二又在私下給無瑕送食物,氣得讓人將林二狠狠打了一頓關進柴房餓了幾天。林二從柴房放出來的第二日便又去了地牢,他多日未來無瑕早猜到些前因後果,此刻又見他帶了傷,來地牢也比從前更加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她什麼都沒問,臉色卻沉了許多。
其實無瑕心中遠沒有表面上看去那般平靜,她原本是築基中期的修士,怎能忍受被一群凡人鎖在這陰暗潮溼的地牢中打罵羞辱?只要她能回覆一兩成修為出去便易如反掌,但她試了無數次都無法在體內聚集出半分靈力。
無瑕明白她與普通修士受傷喪失修為不同,一般修士受了重傷導致修為大跌甚至盡失,但只要道脈與道基還在就還能夠感應靈氣重新修煉,而她已經沒有道脈和道基了。
在這種情況下,無瑕自然而然想到了在上古遺址試煉時得到的古功法玄月。若她未記錯,修煉玄月的準備工作就是毀掉道脈與道基!
無瑕立即向珈蘭提起此事。
其實珈蘭早就想到玄月了,但她很快就否定了這種可能。修煉玄月雖然要求毀掉道脈與道基,但毀掉之後不能失去,道脈與道基將被摧毀成小之又小的無數碎片遍佈修士體內各處。
無瑕的道基被粉碎後的碎片雖還在,道脈卻已被啃噬一空了。
無瑕得到這個答案不但沒有絕望,反而默默在心裡有了計較。
日子在林二的私下接濟中緩緩前行著,無瑕與珈蘭很少交談,都在各自思索能夠重新修煉的方法。
這日到了深夜林二都沒有出現,反而來了位不速之客。相比起半分不剩的修為,無瑕的神識倒是沒有受到多大損傷,來人走到地牢大門外時她就認出了是那名為靈旭的煉氣十層小道士。
靈旭走下漆黑冗長的階梯,走過一間間空牢房來到最盡頭的牢房外,隔著牢門打量無瑕。無瑕坐在角落裡的茅草堆上沒有理他,靈旭哼笑一聲,開啟門走進來。
“吃了兩個多月的苦頭,還沒學乖麼?”
無瑕側過身子靠著牆繼續深思,這些日子她的心思全在玄月上。
靈旭今日比上次有點耐心,並不介意她冷淡的態度,自顧自說:“林二那駝子每日都來給你送吃的你以為無人知道?若非我默許,你以為你能活到今天?”
無瑕依然沒有回應,靈旭揹著手走了幾圈,又道:“那駝子有什麼好?你對著他不是這副模樣吧?我哪裡比不上他?”
無瑕嫌他吵,瞥他一眼又轉回目光,靈旭當她聽進去了,上前幾步,“你可知若被送去我師父那裡做爐鼎是何下場?等我師父厭棄了你,餘生便只能任人凌/辱!我師父是築基後期的修士,只有我一名弟子,今後衣缽都是由我繼承!你跟了我,我可以娶你做妾,給你仙丹,讓你長命百歲容顏永駐!不比你留在這地牢每天對著一個駝子強千百倍?”
無瑕聞言無聲冷笑,朝他看來:“就憑你?”
她毫不遮掩的輕蔑激怒了靈旭,靈旭本就不多的耐心耗完,正欲發怒,卻忽而想起什麼陰險的一笑,“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紅色藥丸,“聽說阿玉娘派來調/教你的女人都無功而返了,不知這‘一枝春’效果如何?”
無瑕曾被葉眉暗算中過飛魔堡的春夜嬌,此刻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了這是什麼藥。她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