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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否用詞不當?末將不懂殿下的意思!”
“不懂?”宮玄涼涼輕笑一聲,“那本宮便給你從頭到尾解釋一遍,正好景將軍也在,便讓將軍評判一下本宮是否是用詞不當,如何?”
“不要!”初曦急喝一聲,不敢去看景洲的表情,抽抽嘴角,半晌,口中一字一字的蹦出來,“能做殿下的親兵,是末將的榮幸!”
“嗯!”宮玄淡淡點頭,又低頭去看地圖,緩聲道,“景將軍先去吧!”
“是!末將告退!”
景洲轉身,側目看了看少年,隱在燈影中的側臉神色難辨,只一瞬便移開目光,大步離去!
待帳簾一垂,初曦上前兩步,雙臂撐在桌案上,對著男人怒目而視,“宮玄,你故意的?”
宮玄目光落在初曦滿是烏黑帶血的手上,眉頭微微一皺,清俊的長指將少女按在桌案上的髒手挑起,撇唇嫌棄的道,“趕緊去洗漱!”
嫌棄?
初曦伸手按住宮玄的手腕,在男人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個漆黑的爪印,嘴角淺淺揚起,含了一絲促狹,仰著頭道,“過幾日還要打仗,末將覺得不洗也罷!所以,親兵的事,殿下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宮玄唇角含笑,反手一握猛的將少女拉近,隔著桌案,男人幽深的眸子,靜靜的看進少女眼中,勾唇輕輕一笑,俯首在她額上輕輕一吻,“無需考慮,本宮決定的事,向來不會改!”
帳外風聲呼嘯,帳內燭火柔和,溫暖如春,初曦一怔,挑釁不成反被調戲,面具色一紅,急步後退,頗為窘迫的捂著額頭,“很髒,你怎麼下的去口?”
宮玄似頗為無奈的輕聲一嘆,“張陌長不肯洗,本宮也只好將就!”
初曦鬱悶的放下手,悻悻的問道,“浴桶在哪?”
宮玄指了指屏風後,起身往外賺“本宮出去走住”
帳簾一閃,男人已出了營帳,淡淡的吩咐自帳外傳來,“看好,不許任何人進去!”
半個時辰後,營帳中央燃起了的篝火,所有的將士團團圍坐,酒肉、肉香飄散出來,頓時驅走了一天的疲憊。
不去想白天的戰事,不去想三日後的攻城,這一刻所有的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痛快的享受生命!
烏雲散去,月色如洗,夜幕籠罩大地,四處星火點點。
宮玄坐在主位上,慵懶的倚著椅子,清俊的長指中間握著一杯淡酒,墨眸一挑看向左側一直正襟危坐的少女,淡聲道,“張陌長今日為何如此沉默?”
從坐在這裡開始,初曦便眼觀鼻,臂心,一言不發。
沐浴後初曦換了一身輕便灰色衣袍,頭髮高束,聞言托腮轉頭看向景洲身爆林唐、郭練、孔原、劉成等人都在,幾人不知說著什麼趣事,不斷的哈哈大笑出聲。
那笑聲鏗鏘澎湃,極富穿透力,一下一下的衝擊初曦的耳膜,讓她忍不住蠢蠢欲動。
“殿下為何一定要我做親兵?”初曦不答反問。
宮玄輕搖手中的淡酒,一瞬不瞬的看進她的眼睛,“本宮以為張陌長很清楚!”
初曦突的一愣,她清楚?
微一思忖,似是明白他話中之意,她是女子,和別人同帳會被識破,他是在為她掩護?
然而他深邃的眼睛中卻藏著她看不懂的情緒,讓她心中一慌,竟不敢再問下去。
遠處喧鬧嬉笑聲不斷,兩人之間卻是一陣尷尬的沉默,靜的讓人發慌。
突然孔原走了過來,對著宮玄行禮後,看了初曦一眼,沉聲道,“稟殿下,可否讓張陌長同在下去喝一杯酒?那夜東城守城時,末將答應張陌長要請他喝酒,今日機會難得,望太子殿下能恩准!”
初曦端坐的身姿不變,眼睛卻一亮,如烏雲散去的黑夜,炯黑中星辰璀璨。
宮玄瞟她一眼,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玉杯,聲音清脆撩人,似故意放慢,半晌,才淡聲道,“去吧!”
“謝殿下!”初曦幾乎是跳著起身,大步跨下去,往人群中間賺連平凡的面容都變的張揚明亮,轉頭對著孔原璀然一笑,“可有將軍那日說的玉碎?”
“自然,答應張陌長的,我怎敢忘?”
兩人說笑著向人群走去,停在景洲面前,初曦收斂了笑,中規中矩的行了個軍禮,“將軍!”
景洲仰頭望過來,微微點頭,一指身邊的空位,沉聲道,“坐這裡!”
“是!”
初曦盤膝坐下,林唐立刻遞過來一個杯子,孔原則拿過酒罈為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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