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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圍船隻上的人群緩緩掃過,沉聲道,“昨夜東淵軍攻城,諸位可都聽到?你們只知東淵軍大敗,可是誰知道是誰打敗了東淵軍,守住了玉溪城?沒人知道,好,那本將告訴你們,就是你們眼前的這個人,張初曦,御林軍的張陌長!率領眾兵拼死保住東城門,將敵軍阻在城門外!”
眾人一愣,目光齊齊看向初曦,之前看熱鬧的表情也漸漸變的肅穆,露出崇敬感激的目光。
劉成繼續道,“張陌長不遠千里而來,拋下父母兄弟,就是為了守護玉溪的百姓,為了守護你們的安危,如今卻有人說他是外人,要將他趕出玉溪,好,我到是要問問,還有誰同意這樣的話?沒有張陌長,沒有像他一樣遠路而來的御林軍,玉溪城早已陷入東淵軍手裡,你們也早已變成了俘虜,父母被殺,姐妹被辱,還哪容得你們有閒情逸致在這裡遊湖看熱鬧!”
劉成說的鏗鏘有力,初曦聽的一愣一愣的,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這麼偉大、額,雖然並沒有拋下什麼父母兄弟,但拋下一隻狐狸一頭驢算不算?
眾人表情由羞愧到憤慨,厭惡的看向柳真,其中一人高聲呼道,“將軍,張陌長不僅救了輕煙姑娘,也守護了我們全城的百姓,他不是外人,是我們的親人。我們願意為他作證,是柳真先口出惡言,辱罵張陌長,怪不得張陌長!”
“是、是,我們願意為張陌長作證!”
“請將軍處置柳真!”
……
響應聲四起,柳真惶然的跌坐在船上,一臉的懵逼和驚恐,“這、這是怎麼回事?”
初曦看著劉成的背影目露思索,怎麼他好像一早就知道詳情,專門為她解圍而來的,還順便煽了一把情。
劉成看向初曦,“張陌長覺得該如何處置?”
初曦則看向沈煙輕,道,“問沈姑娘吧,這個男人,還要嗎?如果還要,小爺我自會想辦法讓柳家退親,讓常家去給你賠罪!”
沈煙輕怔怔的看著她,看也不看常科,聲音輕淡卻堅決的道,“我要說的剛才都說了,別人的男人,我沈煙輕不屑!”
“好!”初曦清喝一聲,“痛快!小爺喜歡!小爺我又救了你一次,趕緊以身相許吧,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也不管沈煙輕同沒同意,拉著她的手,輕蔑的一瞥柳真和常科,轉身對著劉成道,“多謝劉將軍,不用處置任何人,因果終有一日會到來!我們只管看著便好!”
劉成微一點頭,此事即了,也不再多言,吩咐士兵划船向岸邊靠去,初曦不忘對著眾人揮手道,“大家都散了吧,沒事了,多謝大家,等把東淵兵徹底趕回老巢那天,我請大家喝酒!”
“張陌長辛苦了!”
“我家就是開酒樓的,一定要去啊!”
“張陌長保重!”
……。
於是一場鬧劇,最後以初曦和眾人揮手惜別,似是親人告別的悲壯場景告終。
隨著初曦的遠去,眾人後面,一艘船坊也緩緩離開,男人坐在層層紗帳後,看著人群后少年不斷的高呼揮手,不由得扶額輕笑一聲,笑容裡含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和溫柔。
上了岸,初曦和劉成道別,帶著沈煙輕沿著湖岸慢慢向東行走。
回頭見劉成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沒有騎馬,腳步匆匆,哪像是打岸邊經過的樣子,分明是有意而來。
然而在這玉溪城中,能讓吩咐劉成做事的人除了穆老將軍,還能有誰?
想到那人,便想那雙深邃的眸子和繞之不去異香,唇上仿似一燙,一直燒到耳根下。
“多謝張公子再次出手相救之恩,輕煙沒齒難忘,若有一日公子用到輕煙,必然萬死不辭,今日就在此告辭了!”
初曦收斂心神,嘴角淺淺揚起,一副痞子的模樣,輕佻的道,“沈姑娘真的不打算以身相許嗎?”
見沈煙輕面色微變才輕輕一笑,一本正經的道,“離開玉溪吧,柳真不會善罷甘休的,等我走了,不知又會想出什麼惡毒的法子,看她那樣子,不把你趕出玉溪城是不會死心的。”
沈煙輕淒涼一笑,冷聲道,“我能去哪?這裡容不下我,哪裡又能容得下我,這樣一副殘破的身子,我早已不做他想。”
“跟我走吧!”
初曦說出這話的時候已經經過深思熟慮,她也許還有不到三年的時間,但這三年裡,她總能給沈煙輕找到一個安穩之處。
她想要幫她,也許是因為她們有很多相似之處,比如父親的不告而別,和母親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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