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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才是。”
“恆之哥哥,那夜我是被陷害的!”魚楣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夏恆之心中一窒,魚楣和梁宏之前的那些齷齪他並不知道,只知道那一夜的確是初曦所為,而初曦為什麼那樣做,多半是因為自己。
所以魚楣有今日,他確實脫不了乾洗。
聽魚楣哭的淒涼痛苦,夏恆之伸手扶她起身,聲音微微緩和,“我送你回去!”
魚楣也不再哭鬧,溫順的跟著夏恆之出了店,上了馬車。
經此一鬧,夏恆之也再沒有心情理會李南泠,而且離宮的時間已久,他須儘快回去。
自馬車內的暗格內取出筆墨,夏恆之提筆寫了幾個字,交給外面的下人吩咐道,“去,將此信交給對面新月樓上的一位李姑娘。”
那下人接了信紙應聲而去。
魚楣用絲帕拭了淚,故作驚訝,抬頭小心的問道,“恆之哥哥約了人?”
夏恆之不願再看她那張哀怨的臉,向後仰在車壁上,抬頭疲憊的揉了揉額角,閉目淡聲道,“不重要,走吧!”
說罷,馬車啟動,夏恆之閉目假寐也不再說話,魚楣看著那張讓她日思夜想的俊顏,幾次想開口,卻又咽了回去。
夏恆之再不是她從前溫和多情的恆之哥哥了。
不知從何時起,他們都已經變了。
只差一點,只差那麼一點,她就能嫁給她,得償所願。
都是因為那個賤人!
魚楣目中如毒蛇般怨毒,滿是孤注一擲的恨絕,即便付出一切,她也絕不會放過她!
她必要讓她付出比那日她承受的百倍之痛!
她一定會!
馬車出了百花巷,夏恆之突然睜眼,下了馬車,吩咐車伕將魚楣送回梁府,然後自己走著去皇宮。
男子紫衣雪裘,墨髮鳳眸,轉身而去,再沒回頭看車內一眼,魚楣直直的看著男人的背影,突然眼前模糊,卻依舊不捨得移開分毫,直到男人拐了彎,再看不見,魚楣才抬手遮住眼睛,身體偎進方才夏恆之躺臥的地上,汲取最後一點溫熱。
淚水滾滾而下!
☆、226、步步為營
且說李南泠那裡,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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