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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楚開始,初曦就知道,張崖絕對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簡單。
早年跟他來到大夏的一些舊部應該一直都在,只是張崖沒有野心,看透了權勢富貴,真的只想做一個江湖浪子,所以這些年遊歷四方,甚至落魄到去搶劫。
但是他的那些部下,應該就在殷都,而且已經形成了一股勢力。
張崖不說,她自然也不會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卻不妨礙他們真心相交,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和尊重。
回到別院,她房裡的燈火還亮著,初曦心中一暖,揮手和兩人道別,推門而進。
一股暖風撲面而來,混著好聞的沉香,讓人忍不住舒服的輕嘆。初曦脫了披風,將鞋子一甩,光著腳,踏著厚密的地毯向內室走去。
宮玄正坐在桌案後看書,如緞的墨髮披散在身後,只以黑錦緞鬆鬆的繫著,燭火下,面容俊美,姿勢慵懶,美如畫卷。
初曦走過去,半個身子趴著桌案上,伸出一隻手指挑起男人的下頷,眯眼笑道,“美人,今晚侍寢如何?”
宮玄放下手中的書卷,抬手將少女的面具撕下,只見她一張白皙的俏臉被酒氣燻的酡紅,漆黑的眸子中閃爍著朦朧水光,粉嫩的唇抿著,目中那抹似有似無的期待,讓他不由得渾身一緊。
伸臂將她自桌案那邊抱過來,放在腿上,皺眉道,“不是說今日宴上有事要做,怎得又喝多了?鞋子都喝沒了。”
宮玄身上的香氣讓初曦十分舒服,倚著他胸口,閉著眼睛懶懶的道,“小爺我喝酒辦事兩不誤!”
宮玄低笑一聲,聲音悠悠的道,“很晚了,去洗澡睡覺,明日你還要起早去宮裡應卯。”
初曦閉著眼搖頭,“不洗,好睏,現在就想睡!”
“快去,一身酒氣,明日醒來,你定然也不會好受!”
初曦睜開一隻眼睛,幽怨的道,“你嫌棄我!”
宮玄覺得自己實在無法招架醉酒後的某人,乾脆直接抱起往澡房而去,踢開鏤空的雕花木門,將少女緩緩放進浴池中,單膝跪在池邊,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初曦一雙晶亮的眸子微微一眯,劃過一抹狡黠,一把將男人拽了下來。
宮玄順勢進了浴池,倚著池壁,將身形不穩的初曦攔在懷中防止她摔倒,一手去解她頭上的髮帶。
雙鬢隔香紅,欲度香腮雪,三千黑絲剎那間垂下,如質地絕佳的墨緞,在手中輕輕滑過,手留餘香。
衣帶被解開,如雲捲過頭頂,落在池邊的衣架上,束胸飄在水面上,似浮萍被水波一圈圈蕩遠。
初曦美目流轉,緩緩轉身,身後男子容顏俊美入如謫仙,那雙幽深的眸子卻染了世間的情愛,再回不得九天之上的高冷之境。
初曦笑的妖嬈,一拉男人已經溼透的寢衣,對著男人瀲灩殷紅的薄唇,抬腳吻了上去。
窗外寒風忽急,吹散滿樹梅花,如雪亂舞。
次日入朝,儀元殿中沒去上早朝的官員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皆在議論昨日梁府壽宴之上樑小王爺被打之事。
據說梁小王爺被打的慘不忍睹,沒幾天都下不來床,但更稀奇的是,梁小王爺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打的,而且那日賓客多外府的下人雜亂,任憑梁王府權勢滔天,查了一夜都未找到兇手。
初曦假裝對這事毫不上心,一路往福熙閣走去,到了沒人的地方,才忍不住冷笑,樑子瑜那夜確實喝多了,所以自己也不能確認調戲的是不是王府的小姐,萬一不是,被人家追究起來,還是他理虧在先。
而且這種事他怎麼會和梁郡王說出真相,如果告訴梁郡王自己是因為調戲女人被打,估計梁王爺當時就得氣的背過氣去
所以,他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了吞,白白挨這頓揍!
初曦這一日過的極暢快,下朝回到別院,和李南泠兩人提起,幾人又是一陣大笑。
李南泠總算出了一口氣,對初曦更是感激不盡。
初曦和她們兩人逗了一會白狐,突然想起昨夜宮玄睡前曾告訴她今日下朝後去東宮,有東西要給她。
初曦的院子裡有直接通往東宮的門,她便也不著急,喝了兩口茶潤了潤嗓子,才往那邊走。
東宮要比初曦住的別院大了三個有餘,看上去並不如何的富麗堂皇,沒有金磚鋪地,沒有碧翠鑲石,然而每一處景緻大氣精緻到了極點,似這裡的主子一般,高貴內斂。
走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到了宮玄住的長樂宮,榮祿不在,守門的幾個小太監沒有見過初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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