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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將樑子瑜頓時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梁郡王,“爹,你也打我!”
“逆子!為了一個女子胡鬧至此!”梁郡王氣的臉色青白,胸口一陣起伏,滿目的失望,“如今皇上都被驚動,還不跟我去宮裡面聖!”
“皇、皇上!”樑子瑜一愣,剎那間沒了剛才氣勢,徹底慌了神。
梁郡王和王太傅分別帶著自己的兒子進宮請罪,一起跪在養心殿外,等候發落。
殿內,乾元帝聽了下人稟告,冷哼一聲,“為了個女子?因為一個女子便連禁軍都動了,若是其他,還不連整個殷都都給朕翻了。都是朝中重臣之子,成何體統!”
“皇上息怒!”成國侯上前一步,道,“依老臣所見,因為女子而廝打不過是個引子,老臣聽說梁小王爺和王太傅之子在爭漕運使之位,恐怕這才是真正的緣由。”
“哦?”乾元帝目光一沉,看向禮部尚書。
陳維剛要上前回話,身後江正率先一步躬身稟道,“回皇上,尚書大人將此案交給了微臣,微臣又已移交吏部郎中張大人。”
乾元帝眉心一蹙,“禮部郎中?張初曦?”
因為太子宮玄,乾元帝對這個名字可謂如雷貫耳。
“正是!”
乾元帝手放在安福端上來的茶盞上,輕釦了兩下,頓聲道,“來人,傳吏部郎中張初曦!”
“是!”殿內的宮侍應了一聲,忙急步躬身退下,很快,一聲聲尖喝在宮內響起,
“傳吏部郎中張初曦覲見!”
“傳張初曦覲見!”
……
初曦一路走的不急不緩,目不斜視,進了養心殿躬身淡聲向乾元帝請安,
“微臣參見皇上!”
殿內鋪著紅色的織錦絨毯,眾臣分列兩側,乾元帝坐在巨大的金色龍椅上,身後是一幅巨大的山水浮雕,磅礴大氣,氣勢雄偉。
乾元帝垂頭看著桌案上的奏摺,頭未抬,沉聲開口,“舉正官薦舉樑子瑜和王文則做漕運使的文案在你那裡?”
初曦身姿挺直如竹,聲音清澈,“是!”
乾元帝抬目在少年身上一掃,“那你可已經做出決定,由誰做漕運使?”
“回皇上,微臣認為,兩人都不合適!”
初曦話音一落,眾人的目光瞬間落在少年身上,有探究、有譏諷、有不屑…。這段時日樑子瑜往燻翠閣跑的殷勤,也不曾見這位張郎中拒絕,眼看這漕運使的位置就要落在梁小王爺身上了,今日突生變故。
樑子瑜和王文則就跪在殿外,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兩人是犯了事,這少年當了幾日的官,可見風使舵的本事卻見漲。
唯有上方那人目光一頓,帶了幾分玩味,
“哦?張愛卿說說為何不適合。”
“是!漕運使負責河道上的糧食運輸和軍糧的調配,需要強大的調控能力,以達到人力和物力最大程度上的節約,還需要熟悉各地方的河道詳細情況,及時針對各地糧食運載的重量做出河道主線的更改,並且根據各航段水位高低的不同情況,督促地方官員建造堰埭,疏通漕河,增強運載能力,若有戰爭時,軍需的調配更需要漕運使精準的調配路線,安排接應,才能不延誤前線的糧草供應。”
眾人一愣,目光再次投向中間的少年,面上的不屑的神色漸漸卻變成凝重,乾元帝也不由得抬起頭來,只聽少年繼續道,
“據微臣所知,上一任漕運使付大人雖在任漕運使十年,尚不能全部做到,稅糧的延誤是常有之事,商線官線主次混淆不清,河道繁多擁堵混亂,造成大量人力財力浪費,甚至還延誤過軍糧的輸送。”
大殿內一陣沉默,只聽到少年清脆從容的聲音緩緩響起,眾人目光驚詫,閃爍不定。
良久,乾元帝才開口道,“那張大人認為什麼樣的人可擔任漕運使一職?”
“回皇上,微臣認為,能擔任此職者必須公正廉明,勤奮博才,具備強大的調配能力和應對能力,熟悉全國所有的的漕河基本情況,還要熟悉各地地勢、人文、地理氣候,以便根據不同季節河道水面的高低安排行程和開鑿疏通河道。”
乾元帝緩緩點頭,起身走到少年身前,“看來張大人心中已經有了人選。”
這一次連江正都開始側目看向中間的少年,目含期待。
初曦抬頭直直的看著乾元帝,淡淡開口,
“沒有!”
“譁!”
大殿內頓時響起一片譁然,成國侯甚至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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