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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故意射空箭靶引梁宏和你比試是不是?”
不然怎麼可能幾日之內進步這樣快。
少女眸子清亮,粉唇粘了酒漬瀲灩生光,林唐臉更紅了幾分,低頭悶笑道,“到底是哪個說師妹心智不全,分明是他有眼疾!”
初曦雙目爍爍,“你這是在誇我?誇的這麼不漏痕跡,清麗脫俗,不過,我喜歡!來喝酒!”
夏恆之一把將她手中的酒搶過去,對著林唐笑道,“莫與她瘋,那邊師兄弟還等著你,過去吧!”
“是!師兄!”林唐對夏恆之十分敬重,聞言將酒杯對著初曦晃了晃,走了開去。
初曦不樂意了,“師兄,外人面前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再說幾杯酒而已,就這度數,跟啤酒差不多,我喝兩壇也就是個水飽。”
那句“外人”讓夏恆之眸子裡生了幾分瀲灩的波光,轉而又鳳眸一眯,“啤酒是什麼酒?”
“啤酒啊、”初曦眼睛一轉,立刻笑道,“就是專門給脾氣好的人喝的酒,就像我這樣的!”
“丫頭這麼能喝,怎麼不早說、怎麼不早說!”幾番敬酒下來,鍾彧明顯喝多了,拽著初曦的胳膊就往身前拉,“來,陪師父喝!”
夏恆之伸手將初曦攔到身後,將一罈酒扔到鍾彧懷裡,“自己喝!”
鍾彧抱著酒罈哭道,“芸芸啊,兒子他大了,不聽我話了……”
初曦捂著嘴,驚訝的看著夏恆之,“芸芸是誰?不會、是你娘吧!”
夏恆之橫她一眼,點了點頭。
初曦吸了口氣,立刻腦補了一段三角虐戀,鍾彧和芸芸相親相愛,卻被芸芸她爹棒打鴛鴦,將芸芸嫁入有權有勢的侯府。後來芸芸早產,夏恆之被成國侯猜忌,才被送到山上來。
“哎,苦了你了!”初曦拍了拍他肩膀。
“想什麼呢?”夏恆之上下打量她一眼,輕輕一笑,“鍾彧是我母親的五弟。”
嘎?
初曦愣了,“親弟弟?”
“嗯!”
“怎麼不早說?!”初曦夾了一片鴨肉塞進嘴裡,含糊的道,“那他為什麼在天洹城?”
夏恆之曲膝支臂,似笑非笑的晃著玉杯中的淡酒,“他是我外公護國將軍的五子,拜天洹城門下,後來隨我外公輾轉南北,經戰無數,被封為驍勇將軍。十年前同我外公一起出戰南蜀,攻破南蜀平城後,救了平城守將之女,兩人暗生情愫,他將那女子暗中帶回了盛安城。然而那個時候他和六公主已有婚約,我外公比較開明,見他極喜歡那女子,答應在他娶了六公主之後,再將她納為貴妾。”
“六公主卻不能容忍自己的良人還未成婚心裡就有了別人,派宮中侍衛扮成土匪侮辱了那女子。那女子性情剛烈,事後自殺而亡,他知道後,闖進宮內,殺了那侍衛和六公主。”
初曦一驚,殺了公主?
夏恆之望著玉杯淡酒,鳳眸迷離,俊美的面容上蒙了一層淡淡的霧氣,表情模糊不清,
“是,他殺了當今聖上的妹妹,六公主,並將她拖屍三十里到了那女子的墳前,割頭謝罪。聖上大怒,派禁軍圍剿,當時就要殺了他,是我外公以鍾家世代的功勳將他保了下來,並承若將他逐出族譜,趕出鍾家,再不許他回去!”
“自此以後,他性情大變,整日爛醉如泥,淪為乞丐,是城主將他接回天洹城,十年後,有了現在的劍閣宗師鍾彧。”
夏恆之聲音清淡,無悲無喜,似訴一個遙遠的故事
到是初曦聽的唏噓不已,再看鐘彧時便多了幾抹複雜,突然腦子一抽,脫口問道,
“如果是師兄,你會怎麼做?”
殺了六公主自毀前程,或是忘了那女子。
夏恆之看她一眼,很快挪開視線,風輕雲淡一笑,
“我既不會為了某個女子情深痴狂,也不會讓婚姻將我束縛,所以、”夏恆之媚眼輕瞟,“這樣的事怎麼會發生在你英俊瀟灑的師兄身上。”
初曦驚訝的看著他,點頭認真的道,
“說的好有道理,師妹佩服!來,敬你,願師兄心願得償,年年都過光棍節!”
“光棍節?”夏恆之挑眉,“有這個節日嗎?”
“以後就有了!”
初曦蹭到鍾彧身前,將他手中的酒壺拿下,“大叔,別喝了,一會還有節目呢。百琴同奏啊!多難得!”
“大叔?”鍾彧腦袋從酒罈上抬起來,瞪著眼看她,頓足捶胸道,“連師父都不叫了,跟著那臭小子果然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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