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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著女子的眼睛、嫣唇,緩緩壓下身去,“楣兒、楣兒、、、”
嗯嚀一聲,女子緩緩轉醒,垂目看到埋在她胸前的梁宏頓時一驚,“不、不要、、、、、”
只是她渾身無力,聲軟含酥,沒能讓梁宏停下,反而更刺激了男人。
“咣噹!”一聲,一把匕首自女子的衣袖內滑落到地上,梁宏一怔,起身撿起來,面色頓時陰霾,“你帶著它做什麼?想埋伏在這裡殺了我是不是?賤人!”
“啪!”梁宏一掌打在魚楣臉上,伸手去撕女子身上的衣衫。
☆、第四十一章 計成
白色的紗裙被撕碎,如一偏偏白色的雲散落四周,塌上的女子也仿似一團雲,颶風下,化成雲雨,翻轉在錦被暖裘之間。
所有的疑慮、不安都已遠去,夜變的極靜,只剩身下女子嬌媚的容顏,梁宏大汗頻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暢快淋漓。
隔著一道木牆,夜宴已近尾聲,隨著宮玄的歸席,眾人搖搖晃晃的起身,準備最後敬酒後,離席去睡覺了。
站在東面的一排人似聽到幾聲木頭摩擦的咯吱咯吱聲,抬頭看去,只見木牆搖搖晃晃,還來不及出聲,只聽轟的一聲,木牆迎面倒了下來。
靠近木牆的幾個人驚慌之下急忙鑽到桌子下,待沒有聲響才戰戰巍巍爬出來,就見廳內眾人都愣在那裡,齊齊朝東看去。
幾人隨之轉身,頓時目瞪口呆,隔著一道半透的屏風,看著仍在酣戰中的男女,一時懵了。
然而處在正廳最前最後的人,連屏風都沒隔,直直看了一場香豔的活春宮。
初曦坐在房樑上,數著時間大概停滯了有五秒,然後是琴閣眾女弟子的驚聲尖叫,紛紛捂臉轉過身去,再然後隔著一道三尺寬的屏風,這邊亂成了一鍋煮沸的粥,那邊的兩人從慾望中醒過來慌成了一對熱粥上的螞蟻。
魚楣哭喊著從軟榻上掉下來,將錦被胡亂的遮擋身體,退到牆角下,絕望的大喊一聲,向著燈柱撞了過去。
梁宏一驚,也不顧得穿沒穿衣服,撲身過去將魚楣攬在懷內。
他此時已清醒,知道他和魚楣都被人算計了,心底除了憤恨惱怒,竟還有一絲莫名的興奮。
魚楣如死魚一般僵在梁宏身上,玉色的肌膚上青筋暴起,瞪著大眼望著房頂,一動不動。
魚雍面色瞬間灰白,顫顫起身,身體一個趔趄又跌在座位上,被魚芷攙住,張口欲說什麼,突然一挺,暈了過去。
一邊極吵,一邊極靜,百里眉頭輕蹙,長袖一揮,一股勁風凌空而起,將倒塌的木牆托起,將兩室再次隔開。
淡聲道,“裴祝帶魚相去休息,其他人都出去,剛才所見之事不可議論外傳,違者,以觸犯城規處置!”
裴祝躬身稱是,走過去同魚芷一起將魚雍攙扶出去,其他人紛紛向門外退去。
樑上少女伸了個懶腰,彈了彈白狐的耳朵,笑道,“完工,回去睡覺!”
說罷起身自天窗鑽了出去。
宮玄依舊坐在椅子上,長眸微微上挑,看到一截白尾閃出房頂,垂眸起身,走至仍舊呆愣的夏恆之面前,沉聲道,“走吧。”
兩人出了門,月色皎潔,星辰寥寥,宮玄站在廊下,負手而立,淡聲道,“今日之事你之前可知?”
後半夜起了薄霧,夏恆之倚著廊柱,雙手環胸,俊容模糊,緩緩搖了搖,“不知。”
“要不要查?”
夏恆之微一思索,淡聲道,“不必了。”
他們都清楚今日之事實在蹊蹺,魚楣和梁宏即便私下有齷齪也不可能蠢到選擇這樣的時間和地點行苟且之事,還有那面突然倒塌的木牆……
夏恆之因一事婚約不喜魚楣,今日的事一出,婚約之事已無需再提,只是看到魚楣崩潰的樣子,他竟生了幾分惻隱之心。
而且,他已隱隱猜到這件事是何人所為。
深吸了口氣,將胸內的滯悶一吐而出,夏恆之直起身往外走,他其實更慶幸,那當眾受辱的女子不是她。
半個時辰後,裴祝站在千安閣的門,向百里回稟診治魚雍的詳情,不過是極怒之下血氣上湧暈了過去,他開了方子讓下人熬了,人也已經清醒。
百里坐在木椅上,手邊放了一杯溫茶,面色沉淡,問道,
“當時你可察覺異常?”
裴祝在下首坐了,點頭道,“是神酥香,味道極淡,但我不會聞錯,之後我派人去那房裡看過,香爐裡的香已被人處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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