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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東西實在難熬,景老大,請客不?但提前說好啊,我不吃烤肉!”
能在滿地殘肢死屍面前談論吃的人也就初曦一人了,景洲面色輕緩,不由得勾唇一笑,“等下山,隨便你吃!”
“哦耶!”初曦比了個勝利的姿勢,扛著刀往山下賺呼喝道,“收工回去吃飯嘍!”
景洲看著少年清瘦的背影淡笑,如何也不能將此時頑劣古怪的身影和殺敵時冷冽專注的的少年重合起來,然而他知道,這就是他,張初曦。
下山到了瀘興城內驛館的時候已是晌午,初曦填飽了肚子,倒在便呼呼大睡過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天黑。
醒的時候,夕陽正落,天色混沌,初曦睜著眼睛看著窗外許久才明白今夕何夕。骨碌翻身而起,頓時咧了咧嘴,全身疼痛乏力,有些小傷口沒有處理,這個時候才覺得疼來。
開啟門出去,懶懶的伸了個腰,正要去找飯堂吃飯,就見常平面色鐵青,大步流星的進了景洲的房間。
又出事了!
初曦神情一凜,再無睡意,縱身跨過院子裡的長廊,來到景洲窗下。
剛打算側耳偷聽,窗子突然呼啦一聲被開啟,初曦抬頭便見景洲面色陰寒的站在窗前,看著她道,“進來!”
初曦吐了吐舌,也不走門,直接翻窗而入,見副將郭練也在房內,和常平並肩而立,均是一臉的凝重。
他們此次剿匪,損失極小,卻將山匪全部剿滅,可謂是立了大功,而這幾人一副集體便秘的表情,看來事情比鬧山匪更嚴重。
“那個,你們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初曦挑眉問道。
景洲正在看一份奏報,聞言瞥她一眼,將急報往前一遞。
初曦疑惑的看著她,伸手欲接,突然景洲眉頭一皺,一把拉過她的手只見上手腕上一片血肉模糊,頓時目光一冷,“怎麼回事?”
初曦抽回手腕,往下一拉衣袖遮住咬痕,不以為意的道,“誰知道昨夜怎麼傷的,我都忘了!”
景洲眸子一沉,想起昨夜初曦帶著那女子出來時,那女子嘴上的血痕,目光頓時深了深,卻沒再問,只道,“驛館那些女子都被送回家了,但跟你下山的女人,沒有回驛館,不知去了哪裡?”
初曦嗯了一聲,目光集中在手裡的急報上,突然面色一變,霍然抬頭看向景洲問道,“夏恆之呢?”
景洲眉頭緊皺,眯眼看著她,問道,“你認識夏世子?”
初曦眸子一轉,馬上面不改色的道,“不認識,聽說過!”
郭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垂首道,“末將還不曾到鳳尾,便知道玉溪關出了事,急忙趕回,所以將軍的信,末將沒有交到夏世子手中,末將甘願受罰!”
景洲,“即便他看到此信也來不及了,東淵這次實在是出人所料。”
初曦緩緩將信看完,心中翻起驚濤駭浪。
東淵使臣以談和親之事為由大夏,卻同時派兵攻打大夏邊城,五日內連破五城,直逼玉溪關。而此時身在大夏的東淵六皇子楚雲舟趁瀘興和臨江都在鬧匪患,兵力空虛,帶人偷渡淮水,直接到達玉溪,同關外的東淵兵裡應外合,強攻玉溪關。
玉溪關守將穆慶誓死保住玉溪,卻身負重傷,楚雲舟逃出關外,與東淵兵匯合,再次攻城。
玉溪關沒了主將,岌岌可危。
朝中百官震驚,聖上大怒,封景洲為徵東大將軍,太子宮玄為監軍,領兵十萬,前往玉溪,驅除淵兵,守衛大夏。
初曦久久的看著手中的急報,按常理來說,這些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首先在這個和地球平行的世界中,大夏所在的盤古大陸上,分為大夏、東淵、西梁、南蜀四國。
四國中,大夏地域最為遼闊,國力雄厚,兵強馬壯。東淵臨海,物產豐富,人多富饒。西梁境內多叢山峻嶺,地勢險惡,易守難攻。
南蜀和東淵、西梁接壤,多是異族,子民深居山林,大多以養蠶織布為生,每年向大夏進攻蜀錦,以得護佑。
幾十年來,幾國之間相安無事,少有徵戰,東淵也根本沒有理由突然發兵。
再則,大夏邊城城牆堅固,兵力充足,東淵五日之內破五城,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是它確實發生了。
這個時代攻城的兵器,最厲害的無非就是火炮,而這個時候的火炮只是以火藥為助力,發射實心鐵彈,攻擊城牆,可是這種火炮發射速度慢,精度低,射程近。
而楚雲舟卻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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