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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很快便到了盡頭,裡面到是很寬闊,四周點著火把,將漆黑的洞中照的亮如白晝。
洞中點著火盆,並不如何的冷,石桌上擺著酒肉,菜涼酒殘,滿盤狼藉。
旁邊的石板上十幾壇酒、各種兵器及一些禦寒的棉衣,看樣子這些山匪並不是只為了打劫賑糧而埋伏在此,這裡似乎是他們平時的窩點,藏身洞中,專門打劫富戶和行人。
最裡面一人長的山石上鋪著虎皮,一尖頭猴腮的男子自石床上滾落下來,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你是山匪頭領?”初曦聲音冷冽,淡聲問道。
“是、是,小的上山為匪也是生活所迫,求大人饒小的性命,小的願當牛做馬,報答大人!”男子身形瘦小,瑟縮著肩膀,慌聲求饒。
初曦有些意外,這山匪頭領看上去弱不禁風,似長期捱餓的難民一般,又如此膽小怯懦,如何號令群匪?
心神一凜,初曦倒提著刀,閃身上前,對著跪伏在地上的人的肩膀踢去,欲先廢了他雙臂。
洞中突然火光一閃,本跪在地上的山匪頭領突然變換了位置,堪堪避過初曦的腿,石壁的暗影下,緩緩抬頭,如鼠的眼睛陰狠的眯起,詭異的咧嘴一笑,牙齒中間露出一細管。
剎那間無數細如牛毛的短針,閃著幽幽毒光,對著初曦呼嘯飛來。
“師妹小心!”
夏恆之飛身撲來,動作如電閃火石般迅捷,一把將初曦拉入懷中,長袖一捲,毒針噗噗射如石壁中,竟全部沒壁而入!
於此同時,初曦縱身而起,手中長刀揮出,攜光帶電,如貫日長虹,對著欲逃出山洞的山匪頭領當頭劈下。
洞中火光霎時大盛,一道血線飛出,然而那山匪頭領卻如泥鰍般的一滑,自刀光間閃出,捂著受傷的左臂,剎那間出了山洞。
初曦神情一冷,這人武功內力不在她之下,而且奸詐狡猾,若是在洞外,初曦也許並非他的對手。
初曦的武功雖然比不上夏恆之、宮玄那些上乘武者,但吃過麒麟果後,內力大增,又被宮玄親自指導過劍術,在武學中已是佼佼者,不曾想這荒山匪寇中竟有如此武功高深之人。
只是那人武功似是邪門歪道,陰狠毒辣之流。
閃念不過一瞬,初曦和夏恆之對視一眼,飛身出了山洞,緊緊追了上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 追匪
出了山洞,見山下的廝殺已進入尾聲,景州和上官南正帶著人收拾殘局,清點俘虜。但是山路還被山石堵著剿匪後,還要疏通山路,一時半刻恐怕糧車無法上路。
此時沒有時間和景州細說,而且疏通山路至少要兩個時辰,既然糧車也先走不了,回來再和景州稟告也不遲。
初曦思忖一瞬,果斷的轉身向著山上追去,決不可放虎歸山,再讓那匪盜戕害百姓!
夏恆之亦緊隨其後,紅袍一展,衣袂翻飛,身姿瀟灑的入了山林。
林中枯葉尺厚,山石凸凹,荊棘遍地,甚至背陰的地方還有殘雪未化,午後的陽光穿透光禿的樹枝撒進林中,卻驅不散林中的清寒冷寂。
乾燥清冽的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血腥氣瀰漫,那山匪頭領受了傷來不及清理,初曦和夏恆之一路追著血腥氣而來,聽風聞聲,追出數里,漸漸入了深山之中,突然眉心一皺,初曦和夏恆之兩人輕身落在林中,向著一幾人抱粗的樟樹走去。
林中靜謐無聲,只有樹後傳來濃烈的血腥氣和微弱的喘息,似瀕臨死亡之人,與生命做最後的告別。
初曦面容清冷,對著夏恆之微一挑眉,然後身形拔地而起,剎那間動如脫兔,越過幾丈高的樹幹,手中長刀呼嘯生風,對著樹幹後橫劈而去!
幾乎是同時,夏恆之也到了樹後,長袖一展,罡氣如網罩下,防止山匪再次逃脫,然而不待出手,兩人同時一愣!
那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被剝了皮的幼狼,剝皮的人手段狠辣熟練,而且極其精巧,那幼狼被剝了皮沒有立刻死去,被掛在樹上,還有微弱的呼吸,正是這呼吸和血腥氣將初曦和夏恆之兩人引了過來,然後被初曦一刀將那血淋淋的幼狼懶腰斬斷,肝腸鮮血流了滿地!
林風已過,血腥撲鼻,令人作嘔!
即便初曦殺過無數的人,此時也不禁後背一陣陣發寒!
那山匪頭領自山洞逃走後,她和夏恆之緊追而來,前後不過片刻,那人受了傷,竟然沒有隻顧逃命,反而捉了一隻幼狼剝了皮後吊在這。
那人的輕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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