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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皺,剛要掙扎,男人已經放開,木槿樹影下,男子面容清俊淡漠如舊,卻少見的出口解釋道,“不是主上。”
沈煙輕一怔,“什麼?”
墨巳再次淡聲開口,“房中和女人交合的不是太子殿下,明日,你自會知曉!”
沈煙輕默了一瞬,漸漸平靜下來,淡淡點頭,也不細問,轉身便走。
墨巳依舊站在樹影下,轉頭看了看女子遠去的背影,眸子一垂,抬步離去。
第二日一早,剛至卯時,天還未大亮,太守元仲禮帶著奶孃胡媽和幾個府中的下人,急匆匆的進了驛館。
晨霧微薄,帶著初春的清冷,料峭森寒。
驛館中的下人剛剛起床,掃地、焚香、打水…。正各自忙著,見太守神色匆忙的進了後院,似有急事,下人們停了手下的活好奇的張望,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議論紛紛,有好事的甚至偷偷的在後面跟了上去。
元仲禮剛一進後院就見初曦自房中走了出來,依舊是一身合體的淡青色長袍,墨髮高束,一雙炯澈的黑眸似看透人心般的透徹沉穩,見到他淡笑著打招呼,“元大人好早啊!”
元仲禮躬身施了一禮,“欽差大人早!下官有要事求見太子殿下。”
初曦笑意淺淺,語調慵懶,“找太子殿下?元大人請稍後,本官幫你通報一聲。”
元仲禮眼睛一掃初曦隔壁房間緊閉的房門,剛要說不必,就見初曦回身喊道,“啟稟殿下,元大人求見!”
元仲禮愣愣的看著初曦身後雕花鏤空的木門一響,一道欣長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長眸睨視眾人,“元大人何事?”
元仲禮怔了一瞬,猛然回神看向胡媽,胡媽卻也懵了頭,瞠目結舌的站在那,喃聲道,“老奴,親眼見小姐、”
“閉嘴!”
元仲禮低喝一聲,忙轉頭對著宮玄躬身行禮,“下官見過太子殿下,不知殿下為何在、在欽差大人房中?”
宮玄面色如常,眼底卻冷芒如針,淡聲道,“本宮在哪,元大人也想過問?”
元仲禮一慌,撲通一聲跪自地上,顫聲道,“不敢、下官不敢!”
身後眾人惶惶跟著跪了下去。
初曦輕笑一聲,勾唇道,“元大人怕什麼?昨夜隔壁房間被別人佔了,太子殿下在我房中和本官下了一夜棋,有何奇怪?”
“是,是,下官儹越了,下官該死!”元仲禮不住磕頭謝罪。
“元大人起來吧!”宮玄悠悠開口,“元大人可是為找女兒而來,元小姐應該就在隔壁房中,元大人儘管進去就是!”
元仲禮目光一轉,眉頭緊蹙,謝恩起身後帶著身後下人往隔壁房中走去。
推門而入,不過片刻,裡面立刻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和下人驚訝的輕呼聲,隨後似有人撲通滾下床,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女子痛哭聲響起,胡媽哭喊著捶打跪在地上的侄子,房內頓時亂做一團。半晌,才聽到元仲禮的聲音似瞬間便滄桑了十年,沉喝一聲,“胡媽,給小姐穿上衣服!”
元仲禮說罷,面色難看到了極點,踉蹌的後退一步,轉身便往外走。
雙腳邁出門檻的同時,只聽房內胡媽急呼一聲,“小姐不可!”
被胡媽緊緊抱在懷中的元媛痛哭流涕,掙扎著往床柱上撞去,“讓我去死!讓我死了吧!”
“小姐、小姐萬萬不可啊!”胡媽大哭出聲,死死的抱著元媛不放。
元仲禮扶著門框,沉重的嘆息了一聲,滿眼懊悔。
初曦冷笑一聲,元媛昨夜便不在府上,元仲禮豈能不知,想必是知道元媛去了何處,才不管不問,有意縱容,等到今早,等著將元媛堵在宮玄的床上,下人們又都看著,宮玄想不承認都難。
可惜,某些人算盤打的太響,卻失了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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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作案工具
很快那守衛和元媛都被帶了出來。
守衛依舊跪在地上,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額頭上磕的頭破血流,血痕順著一張死灰色的臉,一直滴在地上,滲如青石中,洇染了半塊青石板。
元媛被胡媽攙著,衣服穿的整齊,只是頭髮凌亂,一張紅唇腫脹,脖頸上滿是紅紫的瘢痕,可見昨夜戰況激烈,眾人神色曖昧,目光不斷的在兩人身上來回逡巡。
元媛對周圍的一切置若罔聞,倚在胡媽身上,一張芙蓉面無半點血色,臉上淚痕猶在,雙眼緊閉,一臉的生無可戀。
此時,天色漸明,院外下人越圍越多,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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