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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即便想看我的身子,也不急在此時,回去讓你看個夠如何?”
初曦又急又慌,“夏恆之,這個時候別開玩笑好不好,讓我看看傷在哪?”
“無妨,我有真氣護體,那刀只是劃破了一層皮肉,不礙事!”夏恆之嚥下喉中的腥甜,笑的依舊風淡雲輕。
“真的?”初曦放下抓住他衣領的手,眉頭緊皺,狐疑的問道。
夏恆之傾身上前,湊到初曦眼前,長睫掃過初曦的額頭,魅惑的眨了眨眼,聲音曖昧,“當然!不過師妹如果真的想看,師兄也不介意去屋裡全部脫了給你看個仔細!”
看到他這個樣子,又見他面無異色,初曦鬆了口氣,斜睨他一眼,“留著自己看吧!”
此時方看向那林中暈死過去的婦人,頓時眸光一寒,她初時也曾懷疑過這婦人,只是進了屋後,見那屋裡家徒四壁,確實是久居山中的窮人,而且她仔細看過,屋裡的火炕上也的確有男人的衣服,看上去應該是個高壯的男人,而且廚房的角落裡放著幾把砍柴的砍刀,都是用的時間久了,崩壞了刀刃被丟在一旁,另外屋內的狐狸皮毛的剝皮手法也和他們之前在林中看到那隻剝幼狼的手法不同,所以她和夏恆之才放鬆了警惕,信了那婦人之言。
不知是對方太狡猾演技太好,還是他們真的太大意了!
初曦提著刀出了院子,那山匪撐地站起來,身形暴起,驟然出手向著初曦的脖頸襲來,即便是受了傷,動作依舊快至巔峰,剎那間如爪的手指便到了初曦眼前。
然而初曦的動作卻比他更快,上身微微後仰,兩指微曲,瞬間便捏住了那人的手腕,只聽“咔嚓”一聲腕骨碎裂的聲音響起,那人悶哼一聲,尖瘦的面上一片死灰決絕之色,手腕一轉似泥鰍般的滑出初曦的手掌,向著她的胸口抓去。
這人竟會縮骨功!
初曦神情一凜,雙手探出,曲指成爪,快若電閃,左右抓住那人的手臂,同時伸腿側踢,一腳蹬在那人下身,動作狠辣迅猛,乾淨利落,登時將那人踹飛出去。
山匪面上閃現痛苦的神色,退身的剎那,突然張口,藏著毒針的細管再次出現,無數如毛細針霎時飛出,泛著幽幽冷光,朝著初曦的面門射去。
初曦冷笑一聲,手中長刀翻飛,光華如月,那些細針剎那間倒飛回去,只聽極輕微的“噗噗”聲響,細針全部射入那山匪面上,細小的針孔流出黑褐色的血痕,頓時將山匪的整個臉都變成青紫色。
山匪驚愕的睜大雙眼,砰然後仰,雙腿蹬了幾下便徹底不動了。
“相公!相公!”
身後傳來幾聲急呼,暈死過去的女人突然醒來,跌跌撞撞的哭喊著跑過去,撲到男人身上痛哭起來。
初曦淡漠的看著,問道,“他真的是你相公?”
婦人霍然轉頭,脖頸上還有被掐過的指印,平凡的臉上雙目猩紅,仇恨的看著初曦,咬牙切齒的道,“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殺了他?我們已經躲到山裡來了,為什麼還要逼迫至此?”
“他是山匪,殺人搶劫,死有餘辜!”
“他不是好人,可允州官衙內那群官員也不是好人,我相公殺過人,那些官員苛捐雜稅,魚肉百姓也同樣逼人致死,為什麼你們不去殺了他?你們官官相護,不得好死!”婦人滿面淚痕,聲聲泣血,咬牙咒罵!
說罷,那婦人舉起手中的尖刀扎向胸口,透體而入,頓時鮮血四濺,染紅了那婦人的半面身子。
婦人唇角有鮮血滲出,面上卻無痛苦之色,掙扎的往男人懷裡靠了靠,雙手垂落,緩緩閉上眼睛。
初曦阻止的手臂停在半空,抬不起,落不下,竟是如墜了千斤般沉重。
手上突然一暖,夏恆之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側,緊緊握住她的冰涼的手,輕笑道,“悲慘的經歷並不能成為作惡的理由,師妹何必為她哀憐?”
初曦深吸了口氣,含笑仰頭,目光堅韌的道,“是!我不必憐傷,我的責任的是不會再讓允州有百姓被逼迫為匪的事情發生,師兄,你可看到百姓的苦?”
夏恆之微微一怔,目光深深的看著少女,良久才緩緩點頭,“是,觸目驚心!”
初曦微微點了點頭,卻未再多言,抬步回了院子找了把鐵鍬,就在院外的樹下,挖了一個大坑,將那死去的夫婦二人放下去後重新將土埋上,再蓋上青草枯葉,沒有墳頭、沒有墓碑,和旁邊的草地沒有分別。
做完這些,初曦才拍了拍手,對著夏恆之道,“師兄,我們下山吧!”
夏恆之斜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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