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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太子殿下的非人一般的蹂躪,臉色不由的紅了紅,大眼睛一轉,見眾人的眼睛都看了過來,神色曖昧迷惑,面上的紅暈更深了幾分,好在燈火昏暗,看不分明,只是那杯酒停在唇邊,放也不是,繼續喝也不是。
突然身側一條手臂伸過來,將她手中的酒盞取下,緩緩放在桌子上,初曦看了看景州冷肅的面孔,若無其事的道,“是、是,上次在允州驛館喝酒後砸了殿下寢房的門,實在是有罪,幸好,殿下大人有大量,不同下官一般計較,那不喝酒了,吃菜,吃菜!”
元太守忙打圓場道,“欽差大人不拘小節,性格豪爽,實在可貴。”說罷,見自己的女兒還在那站著,微微彎著腰,面色漸漸發白,不由的乾笑兩聲,“媛兒快起,來爹爹這裡坐。”
元太守坐在宮玄右側,元媛起身走過去,遲疑一瞬,坐在宮玄和元太守中間,抬頭挺胸,坐姿端莊,優雅高貴如士族閨秀。
看到元媛似乎就看到了魚芷,只是魚芷的端莊高貴是骨子裡散發出來,一行一動,無需刻意,淡雅自如。而元媛的端莊裡摻著一股子自負之氣,看似清雅,卻又無時無刻都在做給別人看的。
初曦心中比較一番,覺得還是魚芷更可愛一點。
一抬頭,便見元媛微側著身正給宮玄倒酒,剛是初春,天氣還有些清寒,女子卻只著了薄衫,前胸是半透明的蕾絲,將前胸包裹的鼓鼓囊囊,半垂著頭,胸前雪白半露,恰恰送到宮玄眼下。
初曦不由的低頭在自己的胸前飛快的掠了一眼,恢復女子身份不必束胸後,前胸似又鼓了不少,但和元媛的噴薄欲出想比,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抬頭看向宮玄,卻見他正看過來,似將她的動作和腹誹都進了眼裡,幽黑的長眸中閃過一抹促狹,撫額輕笑。
初曦臉上剛下去的紅暈,頓時又爬了上來。
元媛見男人面露淺笑,不由的心頭一跳,美目一抬,剛要說話,卻見宮玄看向的是左側下首,頓時面容一白,回身端坐,心中湧起從未有過的失落。
目光轉了轉,女子端著一杯水酒緩緩起身,繞過席位,款款走到初曦面前,彎身輕笑道,“小女子早就耳聞朝中出了一位四品女郎中,心中欽佩不已,今日得見,是小女子的福分,敬大人一杯水酒聊表敬意。”
初曦起身,淡聲一笑,“美人敬酒,豈敢推辭,請!”
“大人請!”
元媛一手端著酒盞輕觸嫣唇,另一手抬起,寬袖掩面,動作優雅之極。
微一抬眸,目光穿過袖袍,見對面女子豪爽的舉杯而飲,不由的勾唇露出一抹不屑,之前便聽說這位郎中大人上過戰場打過仗,才被封了官,果然,不過是個粗鄙的江湖女子,有點功夫,殺了幾個敵軍,又仗著有幾分姿色攀上太子才被封了高職,那些傳言果真不實,方才初見女子容顏時的驚豔和嫉妒,頓時平息了不少。
放下袖子,女子面上淺笑嫣嫣,柔聲道,“聽聞大人是太子殿下一手提拔,太子殿下驚才絕豔,那大人也必然詩詞歌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今日可否展示一二,讓小女子開開眼界。”
旁邊席位上的景州執酒的手一頓,唇角淡抿,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竟有些幸災樂禍的側目看過來。
而前方那人亦是揚唇抬眸,似也預備看好戲。
沈煙輕似也毫不擔心,面色淡定如常,還給初曦夾了一塊筍片。
張崖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嬉笑道,“那是自然,我們小爺文武雙全,學富五車,什麼琴棋書畫都是小意思!”
初曦暗暗磨牙,他們看不出來有人再為難她是不是,一個個不幫忙也就算了,都一副興致勃勃看她出醜是怎麼個意思?
桌案下,伸腿在張崖腿上踢了一腳,面上卻不露聲色,從容的道,“讓元小姐失望了,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本官,一樣不通!”
其實初曦前世上學時的確學過圍棋,參加全國少年圍棋大賽的時候還入過決賽,畫嘛,漫畫如果可以的話,她也可以畫兩筆,唱歌,吼兩嗓子也是可以,就怕唱出來嚇壞了美人。
元媛微微一怔,柔聲笑道,“大人謙虛了,大人雖在朝為官,但到底是女子,身為女子,若這些都不通曉,豈不是連平民都不如?”
若之前元媛讓初曦當眾獻藝的意圖還不清晰,那這番話挑釁的意味已是再明顯不過了,席位上的官員面容一僵,目光閃爍,神色各異,齊齊抬頭看向宮玄,卻見那位太子依舊波瀾不驚,神色不辯,宴會的氣氛一時微妙起來。
而元太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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