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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呢?
男女之事比對付朝中那些狡猾奸詐的官員還要麻煩!
真是頭疼!
初曦揉了揉眉心,剛要回房,抬頭便見景州正走過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夏恆之的房門,眉心一蹙,沉聲問道,“你守了一夜?”
“將軍早啊!”初曦喊了一聲,才回道,“是,我前半夜睡了,所以就讓她們去休息了!”
景州面色沉淡,背對著晨光微一點頭,淡聲問道,“夏世子怎樣?”
初曦揉了揉發沉的肩膀,一雙眸子清涼如洗,認真的回道,“好些了,只是還沒醒!”
從知道山匪搶劫賑糧便趕往祝女峰,後又落崖,加上昨夜,初曦已經三夜沒好好的睡過一覺,景州見她面色疲憊,不由得心中微微一窒,聲音也跟著輕緩下來,“去休息吧,這裡這麼多人,夏世子不會有事!”
初曦點頭,“那我先走了,有事讓煙輕去找我!”
“好!”
房間裡,李南泠在床邊站了一會,才用剛剛端進來的水溼了帕子,側坐在床邊上,在自己的臉上試了試溫度,才輕輕的為床上的人潔面,手指捏著柔軟的絹帕輕輕的滑過男人似籠著三月煙雨的眉眼,挺直的鼻樑,精緻的下頷,緩緩往下,似乎能感受到男子脖頸上輕微的跳動,然後停在他的喉結上。
李南泠耳根一燙,整個俏臉都紅了起來,手指慌忙收回,胸口砰砰直跳,似藏了一隻兔子。
許久,她才起身,重新洗了帕子,為男子擦拭手臂。
男人的手指骨節分明,清俊如玉,她手中的帕子剛一碰,就見手指突然動了動,李南泠頓時驚喜萬分,霍然抬頭道,“公子、公子,你醒了是嗎?”
“公子?”
“公子!”
然而任她軟言糯語喚了半天,床上的人仍舊長眸緊閉,沒有絲毫轉醒的跡象。
李南泠面上的笑容僵住,失望的坐在床邊,柔胰緩緩覆在男子的手背上,躊躇了片刻,終是執了男子的手輕輕的放在臉上,目光痴纏,神色緊張而恍惚,低聲喃喃道,“公子,我盼著你早日醒來,平安無事,又盼著你一直這樣睡著,我才能時時的守著你,就是這樣伺候你一輩子,我也願意!”
女子面如桃粉,眼含春水,“其實你也喜歡我的是不是?否則你為什麼每次都衝我笑,還那麼照顧我。可是你更喜歡曦兒,我看的出來。”她面容一黯,自顧說道,“不過曦兒是喜歡太子殿下,她早晚都會是太子妃,公子為何不明白,只有我是真心待你的。”
窗紗上隱隱映著院子裡梧桐樹蜿蜒錯綜的樹影,光影遊轉,層疊幽深,似懷春少女的心事,欲說還休,繾綣朦朧,只待春風十里,遇風而長,花木穠華。
床邊上的女子依舊輕輕的低語,如風輕吟。
初曦回了房倒頭便睡,一直睡到日上中天,被上官南拎起來,灌了幾口湯,初曦喝了將近半碗才睜開半閉的大眼,疑惑的問道,“雞湯?”
上次偷的雞明明吃完了!
上官南英氣的眉一挑,狡黠笑道,“太守府無償贊助的!”
初曦拍了拍她肩膀,讚許的道,“這等本事學會了,以後肯定餓不著,有前途!”
上官南湊上前,神秘的道,“你猜我偷雞的時候,躲在樑上的聽到太守府的小丫鬟們說什麼?”
“說什麼了?”初曦一邊喝湯,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太守府的下人都在議論這兩日薛登心事重重,食不下咽夜不安眠,頭髮都白了一半,還有,因為無心房事,床榻上不給力,薛陳氏慾求不滿和他打了一架,正哭著鬧著回孃家呢!”
“噗!”
初曦一口雞湯噴了出去,瞠目結舌,結結巴巴的道,“後、後面那事也、也是你聽來的?”
上官南仰頭扔了個花生丟進嘴裡,挑眉笑道,“你知道的,這種事下人們最愛捕風捉影嚼舌根子,她們說的興奮,我就隨便的聽了兩句,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初曦搖頭輕笑,如今城內的糧商都被關在大牢中,沒有景州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視,包括薛登這個太守。連看守的人都換成了御林軍,想偷偷找人進去都難。
薛登怕糧商將他供出來,當然著急了,只是這薛陳氏著實彪悍了一些,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想那種事。
上官南邊吃邊道,“這裡面是有隱情的,薛登和薛陳氏早年有個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作惡太多,長到十歲夭折了,後來薛陳氏就再沒懷過,薛登怕老婆,自然也不敢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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