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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在少女屁股上一拍,“如此說你的夫君,該打!”
昏暗中,初曦臉上微微一燙,低聲嘀咕道,“誰說要嫁給你了?”
“嗯?”宮玄挑眉看過來。
初曦咧嘴一笑,“太子殿下英明神武,無人可及,在下佩服!”
“貧嘴!”
天色一點點暗下來,黑夜降臨,依舊穿著司馬府府衛衣袍的張涯站在司馬府的牆下,把弄著手中的虎符。
在大營裡,他給趙翔看的虎符自然是真的,後來遞給他那塊卻是假的,宮玄讓人偽造的,只看表面,還真沒什麼區別。
大夏有這樣一位太子殿下,東淵就算亡國也沒什麼冤了!
張涯冷笑一聲,如果楚皇知道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不知道會不會氣暈過去?
不,也許還會欣喜,至少幫他除掉了一顆心頭之刺。
楚皇和南宮崇,也許曾經真的親如手足,而如今,恐怕早已是忌憚多於舊情了。
所以在這整個事件中,楚皇雖是被動的,但也恰恰是正中他下懷!
然而那些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皇室的涼薄無情他已看透,曾經的一點恩情也早已消失殆盡,他報不了的仇,宮玄幫他報了,他只在必要的時候添一把火,這就足夠了。
看看時辰差不多了,張涯抓了把黑灰在臉上胡亂一抹,帶著虎符去敲司馬府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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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逼宮2
夜色漆黑如墨,暗紅的燈影下,守衛看不清張涯的面容,只看到那一身府衛的衣服立刻便將張涯當成了是自己人,驚聲問道,“何事?大人呢?”
“出事了!”張涯一邊往府裡走,一邊急聲道,“馬上通知白府領,大人出事了!”
府衛統領白越一身灰袍銀甲,匆匆而來,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大人怎樣?”
張涯半垂著頭,面上煙熏火燎,衣服上血跡斑斑,似經歷了一場混戰,將手中虎符遞上,急聲道,“稟府領,司馬大人派屬下帶著虎符和信函去見趙翔,誰知趙翔看過信函後,不聽司馬大人之言,帶兵入京,還要搶奪虎符。屬下拼死保住虎符返城,現在趙翔的兵馬已快到城門,似有不軌之心,府領請儘快派人去城門攔截!”
府領一愣,立即道,“不可能,趙翔對大人忠心耿耿,怎會如此?”
然後手中的虎符確實不假,上面還沾著未乾的血跡,觸手粘滑。
“屬下句句屬實,府領若不信,去城門處一看便知!”
事關重大,府領一時也沒了主意,皺眉問道,“大人在何處?”
“大人進宮未回,因府州史彈劾一事,皇上對大人本就已經心生猜忌,若是此時趙翔帶兵入城,大人必然被安上謀逆之罪,趙將軍其心可見!他分明是怕大人被彈劾的那些罪名落實受到牽連,要逼迫大人行大逆不道之事!”
府領一驚,擰眉沉思,趙翔跟隨南宮崇多年,對南宮崇最是推崇,甚至超過當今聖上,醉酒後不止一次和他提起,南宮崇為東淵幾番出生入死,楚氏皇族卻樂享其成,實在不公,難道趙翔真的藉此機會要逼迫南宮崇謀反。
簡直糊塗!府領暗道一聲,想到其中的後果頓時出了一聲冷汗,高聲吩咐道,“傳令下去,召集所有府衛,帶上弩弓,前往北城門!”
“是!”
幾人領命而去,訓練有素的府衛很快便集合,在司馬府外的長街上站了長長的一列,夜色下長矛如林,箭光凜冽,踏步聲震耳欲聾,如一道颶風向著城門處呼嘯而去。
白越心急之下,直接率兵趕往城門,甚至不曾想到進宮一探真假,以致後來追悔莫及,含恨而死!
夜已經深了,整個北府卻無人入眠,寒月朦朧,照在屋頂還未化盡的積雪上,折射出淒冷的銀芒。
風聲呼嘯,穿過一條條長街,似厲鬼狂吼,黑暗中各種勢力蠢蠢欲動,風中淡淡血氣瀰漫,等待一場激烈的廝殺即將拉開序幕。
北府最高大的北城門上已有一萬禁軍在守城,司馬府的府兵到的時候,趙翔率領的不到二十萬人馬已兵臨城下,以為城上只有禁軍,二話不說,便開始攻城。
二十人大軍,在城下綿延數里,白府領看不到趙翔在何處,更來不及多問一句,見此情況率領五千府兵便開始守城迎敵。
於是,東淵國正元三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都城北府出現了極其戲劇性的一幕,權臣南宮崇手下第一大將率兵二十萬和他府上的府兵廝殺了起來。
楚雲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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