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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再有這樣的機會更是難上加難了!
身後程覺躬身應聲道,“是,微臣親自送司馬大人回去!”
說罷走過去彎腰去攙扶南宮崇,南宮崇面色一凜,猛然將程覺推開,冷聲道,“老夫自己能起,不勞程大統領!”
程覺趁勢用刀尾在南宮崇衣袍上微微一勾,只聽“啪”的一聲,自他官袍內滑出一物落在地上。
眾人轉目看去,只見是一繡工精緻的荷包落在地上,程覺忙彎身去撿,垂眸歉聲道,“屬下無意,司馬大人勿怪!”
話音一落,剛要將手中荷包遞到南宮崇手上,突然疑惑的的輕呀了一聲,自荷包內抽出一張發黃的紙箋,待看到上面的字頓時面色大變,上前將荷包同紙箋一同呈給楚皇,沉聲道,“皇上請過目!”
事情再生變故,楚後掃了一眼南宮崇,見他也面露疑惑,不由得目光落在那張紙箋上。
楚皇皺眉接過紙箋,目光一掃,頓時大怒,揚手將紙箋扔了出去,“還說朕冤枉了你,這是什麼?”
南宮崇掃了一眼,面色頓時一白,只見那張巴掌大的紙箋上密密麻麻的畫了宮內的衛軍的佈局圖,並且用紅色硃砂標出了從各個宮門到景文宮的路線。
他身上怎麼會有這張紙?這個荷包他似乎在七夫人元香那裡見過,難道是她?
不,不會!
她沒有任何理由害他!
而如今這樣的東西出現在他身上,他謀逆的罪名便是坐定了!
“來人,將南宮崇打入死牢,沒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徹查一切同黨,格殺勿論!”楚皇動了大怒,氣息不穩,連聲音都微微嘶啞。
“是!”程覺唇角微微一瞥,垂頭應了聲,揮手讓殿外的衛軍進來,捉拿南宮崇。
“誰也不許動!”楚後嘶喊一聲,伸臂擋在南宮崇面前,面容決絕,厲聲道,“大司馬對皇上赤膽忠心,為國鞠躬盡瘁,反而受小人誣陷,公理何在?皇上曾許諾,視他為異性兄弟,如今卻不念舊情,情義何在?”
楚皇面上皺紋似溝壑一般自唇角蔓延,死死的瞪著她,“人證物證皆在,皇后還說是朕冤枉他?皇后自己的罪名還沒洗清,還是先顧自己吧!”
南宮崇本就受了傷,失血過多,氣息越發虛浮,此時突然按住楚後的手,淡聲道,“皇后不必為臣求情了老臣問心無愧,雖死無憾!”
楚皇在兩人身上掃過,冷哼一聲,對著衛軍怒道,“還愣著做什麼,將南宮崇壓入死牢!”
“是!”幾名衛軍上前,將南宮崇攙起,推搡著往外走。
楚後追上幾步撲到在地上,再顧不得平日端莊的形象,嗚嗚低鳴出聲,楚皇面容森寒,怒哼一聲,“程覺,
雖朕親自去城門,朕要看看,這北府鐵騎是朕的還是他南宮崇的?”
“是!”
程覺應了聲,帶著剩餘的禁軍,一同跟著楚皇出了宮門往城門而去。
楚皇一走,大殿內頓時靜了下來,唯有楚後依舊伏在地上。
濟王走過去,伸手欲攙扶她起身,“母后還是先回宮吧,廢后之事不過是父皇一時之氣言,此事過後,兒臣自會勸解父皇!”
“不要碰本宮!”楚後怒吼一聲,霍然抬手,面上淚痕未乾,憤恨的盯著楚韶,“逆子,你陷害忠良,覬覦太子之位,本宮沒有你這個兒子!”
楚韶一怔,後退幾步,“呵呵”悽然冷笑,“母后,同是您親生的兒子,七弟可以做太子,為什麼我做不得?自小便是如此,您對七弟疼愛有加,在父皇面前每每提起的也只有七弟,而我,無論多麼努力,都未得到過您一個正眼相待,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您如此厭惡?您和南宮崇如此袒護七弟,難道七弟是你們私通所生?”
“啪”,楚後揚手甩在楚韶面上,怒道,“放肆!竟敢汙言詆譭本宮,本宮當初就不該生下你!”
“您本來就不該生我!”楚韶半面臉色血紅,瞪著眼睛大吼,“您生了我又如何,根本未將我當親生兒子一般對待,我只是想知道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要如此對我?”
“你想知道為什麼?”楚後哂笑一聲,冷聲道,“好,本宮便告訴你為什麼!”
楚後緩緩轉過身去,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面容悲傖,聲音沙啞,“我十八歲那年,你父皇去南宮府上做客,偶然一次相遇便相中了我,要納我為正妃。我本不答應,他竟以南宮崇之名約我相見,並將我灌醉,得了我的身子。就那一日,我便懷了你,也因為你,我才迫不得已嫁給他,被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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