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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宮玄,上下將他一番打量,
“公子認識我?”
宮玄聞言似被驚雷一擊,全身血液逆流,心神俱裂,深深的看著女子,“你竟真的忘了我?”
初曦看著男人的目光,不知為何心頭一縮,似被扼住般的疼痛,歉然一笑,“以前的事我不太記得了,若有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宮玄面色蒼白,眼睛卻漆黑一片,藏著無限悲涼和疼痛,心頭似被凌遲,刀刀見血,無法出聲。
見男人不回應,初曦被他那樣看著,只覺頭疼痛無比,胸口鬱結全身不適,不由的轉身,快步離開。
宮玄一驚,猛然上前一步,卻被夏恆之伸臂攔下,“宮玄、師妹,真的忘了!”
身後再無聲音,只有山風蕭瑟,明明已經入了夏,這山中依舊風寒料峭。
初曦疾行幾步,待入了一片花林腳步才漸漸慢下來,神情恍惚,面色凝重。
宮玄……。
少女停下腳步,撩開袖子,手臂上赫然有針刺的兩個血紅小字,宮、玄。
初曦將白狐從肩上抱下來,摟在懷裡,懶懶的倚著假山,表情疑惑,“白狐,你說那人會是我的什麼人,為什麼我的手臂上刻著他的名字?”
白狐琉璃般的眼珠瞪著她,伸開兩條前爪抱著她,在她手背上舔了舔。
初曦好笑的看著它,“你是說他是我喜歡的人?”
“切!”
少女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刻在身上的不一定是愛的人,還可能是仇人,你看他看我是要吃了我似的眼神,我覺得仇人的可能性更大!”
初曦十分認同自己的看法,不再糾結,“算了還是先去送藥吧,到底是什麼人,以後自然會知道。”
宮玄回到琉璃閣,一步步沿著石階而上,晚霞透過層層枝葉落在他清俊的容顏上,那般濃重的陰鬱覆上來,將他整個人吞沒。
突然一道墨影落在院子裡,墨巳單膝跪地,深深垂頭,“主上,屬下、”
上方一道勁風破空而來,如狂潮巨浪般襲向墨巳的胸口,頓時將他直直拍飛出去,撞在一顆巨樹上,竟連樹攔腰撞斷。
墨巳倒在地上,“噗”吐出一口鮮血,捂著胸口起身,面色慘白如紙,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宮玄頭未轉,進了閣中,木門砰的一聲關閉,一直到天黑,男人再未出來。
墨辰在墨巳身前停下,半跪下去,淡聲道,“不要怪主上,主上現在估計連自己都想殺了!”
墨巳唇角血跡鮮紅,面容冷峻,緩緩搖頭,“我已經想到今日情景,做好了受罰準備,主上沒殺我,已是格外恩赦!”
墨辰沉重的嘆了口氣,“太子妃她、果真再不會想起?”
墨巳垂頭不語,或許,誰也不知道答案。
晚飯時墨巳沒有回來,沈煙輕有些心不在焉,不住的往院子裡張望。
初曦也神情有些鬱郁,趴在桌子上,手指撥著瓷碗,黑白分明的眼眸裡露出迷茫之色。
夏恆之眸底滑過一抹晦澀,夾了初曦愛吃的桃花蝦仁放在她碗中,柔聲笑道,“怎麼了?”
初曦抿唇搖了搖頭,想要問夏恆之關於手臂上那個名字,不知為何,躊躇了一下午都沒問出口,見沈煙輕面帶憂色,不由的問道,“墨巳去哪了?”
自從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夏恆之和沈煙輕,這幾日兩人對她極好,她也相信,他們是她最親近的人。
聞言沈煙輕微微一怔,關於宮玄,她一直找機會想和初曦說清楚,然而又每每不知如何開口,感情這種事,不是告訴她存在,便能感覺到的東西,所以,她覺得,還是讓宮玄親自說給初曦比較好。
還好,宮玄已經來了,但是,她又開始擔心墨巳,墨巳違背了宮玄的命令,私自帶初曦來了天洹城,如今初曦失去記憶不認得舊人,宮玄心痛之下不知會如何懲罰他。
兩人成親一年,他早已是她生命裡不能割捨的人。
“他出去辦點事,很快便回來,我們先吃飯!”沈煙輕故作輕鬆的笑了笑,目中憂色卻愈發濃郁。
夜裡,初曦和沈煙輕兩人都沒有睡意,坐在窗下喝茶閒談,說了兩人以前的許多舊事幫助初曦喚醒記憶,過了戌時,只聽隔壁暖閣門輕微的一響,沈煙輕頓時轉頭看去。
初曦抿嘴一樂,挑眉道,“大概是墨巳回來了,你快去吧!”
沈煙輕確實一直心中難安,聞言點頭起身,又在初曦身上加了一件織錦披風,“山中夜寒,你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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