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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落,然而,停留了不少地方,都任何蹤跡。
進了大夏已是二月中旬,天氣乍暖還寒,越往北走,天氣越發清冷,春寒襲人,料峭森冷。
二月底,眾人走到錦城,錦城處大夏中部,到此,離殷都還有差不多半月的路程。
天黑之前,一行人進了城門,為了不耽誤行程,宮玄一路都不曾驚動地方官員,這次也是,進了城內,眾人只找了一家乾淨的客棧休息。
錦城雖不如一些大州大府繁華,但因有河道流經,商貿交通方便,城內也是一片錦繡團榮之景,入了夜,長街上的人絲毫不見少,各種小販擺滿了幾道兩側,店鋪下紅燈一盞盞亮起,古樸繁茂,行人如織。
吃過晚飯,初曦去面對的綢緞鋪買了一些女子用物,回來的時候,提著包袱往二樓走。
他們的房間都在二樓樓梯東側,初曦上了樓剛一拐彎,眼睛不經意的一瞥,就見樓下大堂裡進來兩個女子。
走在前面的女人一身粉色綾羅妝裙,滿頭的金玉珠釵,面容塗抹豔麗,進了大堂突然轉身,一巴掌對著身後的女子打了過去,一邊打一邊恨聲罵道,“你個賤人,騷蹄子,你那浪騷勁沒處使了是吧,一天不捱打就皮癢!出去一會兒的功夫便和對面的夥計勾搭上了,在大街上便拉拉扯扯,不知廉恥,你將本夫人的臉面都往哪擱?我好歹是泰清客棧的老闆娘,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當夫人的連個下人都管教不好!”
那女人一嘴的憐牙悧齒,吐字極快,下手也極重,幾下便將身後那女子打的滿臉紅腫。
被打的女子衣衫破舊,面容削瘦,一臉的土灰色,低著頭不住的往後縮,慼慼哀求道,“夫人饒命,那夥計是對面錢莊的,只是跟奴婢問點事,並無齷齪!”
“你還敢狡辯,沒齷齪你看到我躲什麼,看我今日不打死你!”著粉衣綢緞的女人雙手並用,一掌一掌的向著丫鬟臉上打去。
大堂裡還有許多吃飯喝酒的食客,此時也全部停下轉頭看過來,有人看不下去了,跟著勸道,“行了,老闆娘消消氣,一會把人打死了,您還要背官司!”
夥計也趕忙上來幫著勸。
見有人看,那粉衣女人越發張狂起勁,抄起賬臺上的雞毛撣子,一圈圈圍著大堂內的桌椅追打。
初曦站在二樓的木欄處一直看著,目光沉淡,面無表情。
李南泠,李巧玢,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
那打人的女子正是李巧玢,而被打的,是李南泠!
兩人後來遇到了何種境遇,竟從殷都到了千里之外的錦城,而看上去兩人還成了主僕關係。
人生有時候真是一場華麗麗的狗血!
大堂內一片喧譁,對著兩人一陣議論紛紛,成了貴婦人的李巧玢越打越上癮,潑辣張狂,一張塗抹的像個調色盤似的面孔咬牙瞪眼,說不出的恐怖猙獰。
李南泠邊躲邊求饒,哭哭啼啼的往客人身後藏。
時光倒流,仿似又回道了初曦和她初見那一日,便是現在這般情景,李南泠被彼時還是梁府小王爺的樑子瑜逼迫,她在那小茶館裡一個個的向著喝茶的客人求救。
兜兜轉轉,原來一切不過又回到了原點而已。
“你個騷蹄子,給我出來!再不出來,我讓人打斷了你的腿!”李巧玢也打累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兩手叉腰,對著李南泠怒吼。
李南泠躲在一箇中年男子身後,抖若篩糠,雙目懦懦,低聲哀求,“奴婢再不敢了,夫人饒命!”
那中年男子看著李南泠滿身的傷痕和可憐的模樣,皺了皺眉,忍不住幫著求情道,“老闆娘就別再打她了,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何必這樣抽打一個下人?”
“呦!是李掌櫃啊!”李巧玢扁了扁嘴,眼尾一挑,似笑不笑的道,“難不成你看上我們這丫鬟了,別看她有幾分姿色,可骨子裡賤的很,平時最會裝柔弱,您可別被她騙了,何況我聽說您家夫人是不允許你納妾的,要是知道了,找上門來鬧事,我這客棧可不管!”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李掌櫃不過是於心不忍求了一句情就惹出這麼多話來,頓時眉頭一皺,不快的起身,擺了擺手走了。
他一走,李南泠頓時沒了遮擋,李巧玢一咬牙,怒罵道,“都是你個賤蹄子又趕走了客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罷,抬手舉著手裡的雞毛撣子狠狠的抽了過去!
李南泠大叫了一聲,手臂擋在頭上,等著劇痛來臨。
李巧玢舉起的雞毛撣子卻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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