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茬了,不過,現在自己可不是那任人宰割的弱雞了。
眼珠子轉轉,拉過夏明明:“姐,先睡覺,我太困了,坐車兩天呢,累得慌。”
夏明明點頭,棉花給塞到包袱裡充當枕頭,雖然習慣了不用枕頭,但臨時有了也不用太委屈自己了。
黑暗之中,夏維維等著那女鬼靠近。她記得那老太太說過,她體質特殊,哪怕是沒有和鬼魂對視搭話,也會讓那些鬼魂們跟著她走的。她懷疑這是重生的後遺症,包括陰陽眼,畢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這身體也不是她自己的,難免會帶來一些變化。
心裡回想著那本書上的符號,手指頭又在床鋪上劃拉,爭取等會兒一次成功。
近了近了……夏維維用眼角看著那女鬼,然而,那女鬼到了床尾就站住不動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夏維維,嘴裡還在唸叨那兩句話。
等了十多分鐘,夏維維索性爬起身,山不來找我我去找山。然而到了跟前她忽然想起來個重要事情——那三本書,一本教的是呼吸吐納修煉的方法,類似於心經內力一種的,要打坐修煉。一本是畫符,另外一本呢,是一些對於鬼魂的描寫,看著就跟志怪小說一樣,不過,夏維維倒是透過這本書知道了不少關於鬼魂的事情。
她現在要用的,是畫符。可她之前在包袱皮上畫,是有東西的,這個怎麼畫?畫在半空中?然後跟箇中二病一樣,畫完了往女鬼那方向按一下?
想著她就試了試,果然,沒用,沒等她畫完呢,靈氣就散開了。那總不能在女鬼身上畫吧?夏維維抿抿唇,她手指頭能戳透女鬼,這個方法,肯定也不行。符紙所承載的力量,在目前階段,以她的能力,是必須要有東西來裝的。最好的是黃紙,最差了,也得是個能拿得動的東西。
夏維維嘆口氣,黃紙她是沒有的,也不能留著這女鬼一直在這兒,索性唸經將她趕走算了。要不然,這陰氣入體,她自己習慣了,夏明明卻可能會生病。
夏明明這次倒是睡的香甜,夏維維嘀嘀咕咕唸經的聲音非但沒將人給吵醒,第二天一早起來還說自己昨晚上睡得特別安穩:“感覺現在身上都是勁兒,好了,我走了,你自己也好好幹活兒,請假幾天了,可別再偷懶了。”
夏維維忙應了,她請假的這幾天,輪到王豔紅做飯的時候就總是王豔紅一個人。所以,她回來了,就得頂替王豔紅,將之前落下來的事情給補上。
一群人吃了早飯就趕緊往大柳樹下面集合去了,路過一個小衚衕,出來兩個女孩子,面板白嫩,衣服雖然不怎麼時髦,卻乾乾淨淨沒補丁,一看就不是農村孩子。
“之前那兩個知青,你一開始生病,後來請假,沒見過。”王豔紅壓低了聲音說道,哼哼了兩聲:“一看就不是正經下來幹活兒的,看那穿著打扮吧,跟個……”頓了頓,到底是沒說出更難聽的話來。
夏維維掃了一眼也不在意,只問這兩天的農活:“拔草拔完了嗎?今天會不會換活計幹?我可不想去拔草了,蹲著特別不舒服。還曬得慌,這天氣,也該下雨了。”
“要換了,一般這個時候,就該澆地了。”旁邊王國棟聽見,就轉頭說道:“這個更不輕鬆,要挑水,你們女孩子幹不了,估計還是得去拔草。”
“不是有水泵……”夏維維說了幾個字就頓住了,抽水泵要用電,這村裡可沒電。再者,有沒有抽水泵還說不定呢。
果不其然,夏維維她們這些女知青分配到的工作還是拔草,男人們在另一塊地澆水,女人們多是拔草。不過拔草的工分略微低一點兒,一天八個,澆水就還是十個。
女人也能去澆水,只要力氣足夠就行。
夏維維現在手頭有錢了,自然是不會去吃這苦了。跟著王豔紅一起去拔草,這次不光是要拔掉,還要收集起來帶到地頭,免得等過兩天一澆水,這草就又重新活過來了。野草生命力強,不曬透了就照樣能紮根。
新來的兩個知青一個叫白雪,一個叫程貝貝,據說是表姐妹,反正出入一起,吃住一塊兒,幾乎跟個連體嬰一樣。她們兩個就在旁邊,知青都是一塊兒幹活兒的。
王豔紅很是看不上她們,一旦她們停下休息,或者去喝水,王豔紅就要嘀咕:“可真是千金大小姐,這才幾分鐘啊,五分鐘都還不到呢,就又去休息了,這一壺水她們兩個自己給喝完了!出門也不知道自己帶一壺水……”
夏維維就當沒聽見,太累了,手裡的動作就慢幾分。熬到十一點多,聽見敲鑼的聲音了就立馬收工。
回了知青點,蘇蕊正和搭班的劉青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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