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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毓曉的唇有些幹,分外的熱,周牧澤將手抽回,學著之前孟銳的動作在孟毓曉的額頭上探了探,又在自己的額頭上感受了一下。
熱,異常的熱。
“三姑娘?”周牧澤柔柔地叫了一聲。
“嗯?”孟毓曉應了一聲,帶著濃濃的鼻音,卻沒有動作,就好似剛才那一聲只是夢囈一般。
周牧澤知曉她定是失去神識了,否則以她的警惕聽到自己的聲音定會立馬坐起來的。
周牧澤讓了讓身,伸手托住孟毓曉的腰,直接將孟毓曉抱入懷裡。
孟毓曉只是輕哼了幾聲,便又沒了動靜。
“去醫館!”周牧澤抬手打起車簾,冷冷地對著車外的馬伕,“快點!”
馬伕應了一聲,便連連朝著馬屁股甩了兩鞭,馬車頓時加快了速度。
周牧澤重新坐穩身,用胳膊整個將懷裡的孟毓曉圈起來,以減輕馬車的顛簸,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孟毓曉因為難受緊皺的五官,卻又不受控制地移到了她的唇上。
周牧澤動了動嘴唇,難以抑制心中的慾望,明知道自己現在如果湊上去是乘人之危,可是,內心澎湃。
周牧澤終究還是低下了頭,輕輕吻上孟毓曉的嘴唇。
她的唇間帶著好聞的茶香味,周牧澤用唇緊緊地貼著,卻又不敢有任何繼續往下的動作。
熟悉的感覺!
周牧澤抬起頭,望著孟毓曉勾嘴一笑,隨即手指輕輕地撫上她的額頭,擔憂地看著她。
馬車很快就到了醫館,周牧澤趕緊抱了孟毓曉下車,從後面馬車上下來的麗娟和齊然趕緊追著他們進了醫館。
醫館裡一位穿著灰色布衣的中年大夫正在給病人號脈,抬頭瞥見闖進門來的周牧澤,便緩緩地收回了搭在病人手腕上的手。
周牧澤看了那位大夫一眼,也不多,直接抱了孟毓曉便從一旁的樓梯上了樓。
二樓安靜,並沒有什麼病人,周牧澤直接進了一間房間,將昏睡的孟毓曉放了上去。
“還是讓奴婢來吧!”看著一個外姓男要給孟毓曉脫鞋,一旁的麗娟立馬衝了出來,搶在周牧澤之前褪去孟毓曉的鞋,然後為她蓋好被。
周牧澤自知自己做的有些出格了,便往後退了兩步,這時有人推了門進來,正是方才樓下給人號脈的白衣大夫。
白衣大夫只是看了一眼周牧澤,便直接走到床邊,從自己腰間去了一塊青絲帕蓋到孟毓曉的手腕上,便開始搭脈。
“你的人?”白衣大夫號完脈,轉頭看向一旁的周牧澤。
周牧澤遲疑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想辦法治好她。”
“哼,你真當我是華佗轉世麼!”白衣大夫冷哼一聲,便已經走到一旁的書桌邊開始寫藥方了,“但凡是你的人,不到快要沒命了,你恐怕也不會想著送到我這裡來!”
周牧澤沒有作聲,靜靜地站在一旁任由白衣大夫訓著。
麗娟一直安靜地守在孟毓曉身邊,眼神警惕地在屋裡的三個男人身上轉來轉去。
這三個男人,麗娟都是第一次見,也不知道自家姑娘到底跟他們是什麼關係,但是麗娟知道這三個人都不是壞人。
雖然這位長得十分好看的周公十分不禮貌地上了自家姑娘的馬車,但是他送姑娘到醫館來了。
雖然那個話很多的跟班強行拉自己上了另一輛馬車,但是他話倒是很有趣。
至於那位一臉不耐煩的大夫,麗娟卻是知道的。
京城裡最有的醫館就是自己所在的這家百草堂,而這百草堂內有位華神醫,號稱華佗再世,醫術了得,只可惜脾氣不大好,治病看心情,並不是什麼人都治。
然而那位大夫正在給自家姑娘寫藥方,看來是準備救她了。
“你家姐到底是如何受得寒?”白衣大夫忽然朝著麗娟開了口,冷冰冰的語氣,好似逼問一般,讓麗娟有些緊張起來。
“除夕晚上被表姐叫去在寒風口下坐著抄了一個時辰的經文,回來後就病下了。”麗娟完全被華神醫的氣勢鎮住了,一點假話都沒敢。
“哪裡來的表姐,竟這般狠心?”齊然立馬接了話,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麗娟正要回答,一旁的周牧澤冷冷開了口:“旁人府裡的事情,你打聽那麼多做什麼!將藥方拿去,叫人熬了藥過來!”
齊然委屈地看了一眼周牧澤,瞧出他眼裡的憤怒,趕緊低頭拿了華神醫寫好的藥方出了房間。
“你在這照顧好你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