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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滿院子的花都霍霍了,他也不曉得心疼。樂呵呵地站在一邊看沐長風舞完一套劍法,只是心裡在默默讚歎他年紀輕輕便劍法如此高超,不愧是沐家人。
靜候沐長風收了劍勢,胡霍才意猶未盡地上前,喊上他一道去周博雅的院子。
“現在?”
胡霍腳下一愣,婉轉道:“周大人他……可是有什麼不方便?”
沐長風手中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逆著光站在樹下,面上神情有些看不清。須臾,他似乎笑了下,聲音裡有著不知意味的飄忽:“你這時候去,怕是會被他打出來。”
第158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
千里迢迢從京城來; 按理說胡霍是該盡地主之誼為周博雅等人接風洗塵的。然而周公子一行人才到昆城就正巧遇上遍尋不著已久的苗女突然冒頭; 機不可失。為了解沐長風的蠱; 事情自然就耽擱了下來。
如今沐長風的身子漸漸恢復,胡霍手頭的緊急事務也處理完; 這才交代曹氏操辦起洗塵宴一事。這宴會可不僅僅是走個形式,也是胡霍為周博雅熟識西南事務的重要一環。
說來昆城地處偏遠,不過是西南邊陲的一座小城; 對京城之中的事務知之甚少。城中之人的訊息大多閉塞。周博雅此人雖說聲名在外,卻也並非所有人都聽過‘大招三公子’或‘博雅公子’的名號。對於西南這些耳目閉塞的蠻將們來說,周博雅不過一個被皇帝打發來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書生,因此對周博雅一來便壓他們頭上頗有微詞。
胡霍看在眼裡,卻也沒為周博雅說話。
事實上; 他雖說聽聞周太傅家長孫驚才絕豔; 卻從未親眼見過。
在胡霍看來; 京城傳出名聲的‘才子’‘才女’實在多了去了; 大多不過是世家子弟為了博名利自己傳出來的,沒多少含金量。況且即便這周家長孫有幾分才起,但那也不過都是些紙頭上和官場上爾虞我詐的本事。可他們昆城不一樣; 來這大召邊陲; 要得可是真槍實彈的手頭功夫和排兵佈陣的軍事才能。
再好的名聲,沒親眼看親自感受; 他也不敢用。
此次辦宴; 一是為了叫手下了解情況; 切莫魯莽得罪了京城權貴。二則也是想借此機會看看周博雅的本事。如此一來; 洗塵宴自然必不可少。曹氏跟胡霍駐守西南多年,夫妻同心,自然知道丈夫的意思。洗塵宴便特意設在了營地的西北校場。
周博雅接到下人遞話,勾了勾唇角便一口應下。
洗塵宴就設在次日,說急也不急。
曹氏派來別院的下人被石嵐引進門,冷不丁瞧見樸質的木桌後手捧著書端坐得筆直的周公子,芝蘭玉樹,眉目如畫,只覺得主子的顧慮其實也不無道理。這般仙氣得人兒,一看就是金玉堆砌著養成的,哪裡像是能在戰場吃苦的?想著曹氏的囑咐,他特意提醒了周公子宴上設了女席,赴宴可帶女眷隨行。
周公子頭也不抬,只淡淡點頭表示知道了,便吩咐石嵐送人出去。
次日一早,胡家的馬車便來了別院接人。
周博雅將郭滿從被窩裡撈出來,郭滿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碎了。
昨日夜裡,周公子嘴上說著明日有事,夜裡決不會鬧太晚。結果哄了她鬆口之後,就被人超長耐力地壓著狠狠操練了兩回。郭滿軟趴趴靠他懷裡打哈欠,第一百八十三次提醒自己,鍛鍊身體是必要的,否則她要遲早被這男人做死。
溫柔的男人大多虛偽,禁慾的小半年裡人五人六的,一開閘就死不要臉了,哼!
不要臉的周公子其實還是要臉的,這點,伺候的下人有親身感受。比如每當折騰的過了,郭滿那雙黑黝黝的大眼睛用一幅譴責的目光幽幽盯著他的時候,他還是會一本正經地紅了耳尖。比如在榻上榻下從來都是兩副面孔,榻上沒羞沒躁,榻下隨便調戲一下就炸毛……裝模作樣得要命,就沒見過這麼彆扭的人。
郭滿以及一眾下人心裡早把他這屬性給吐槽的體無完膚,十分鄙視。周公子哪怕猜到郭滿心中所想,卻還是依舊故我。
郭滿其實已經都看淡了,他非得假裝自己依舊清純,她就假裝配合他好了。
唉,誰叫她寵他呢?
郭滿搖搖頭,扶著丹櫻的胳膊去上妝。
胡家的洗塵宴,周公子雖沒說什麼,郭滿其實也差不多知道輕重。說到底,還是惠明帝賜下的兵符。周公子此次南下,說是說胡霍親自求來支援西南的,但惠明帝卻是把整片西南駐兵的兵符賜下來了。
這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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