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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的,是他大庭廣眾之下行房過度暈厥過去。
此乃奇恥大辱,太子的裡子面子都被謝思思連累得拔下來丟地上踩。此時他哪裡還有心思回憶謝思思的身子多迷人?魚水之歡有多暢快?哪怕他心知並非謝思思所願,趙宥鳴還是沒忍住將這份膈應記在了謝思思的頭上。
所以太子妃說起此事,太子的臉當下便黑了。
一個良娣還嫌不夠?以他之見,良娣之位他都不想給。謝四人前失儀,本就是名聲狼藉之女,他堂堂一國儲君納一個如此名聲還是出身謝家的良娣別說對東宮毫無裨益,怕是反而會招來好色的惡名。太子妃能大度安排都已算仁至義盡,他謝家竟還不知足?哪怕趙宥鳴與謝家素來親近,心中也著惱了。
“謝家不願便暫時擱置吧!”左右一個女人的小事兒,太子如今監國,哪有閒心兒女情長,“什麼時候想通你再安排。”
太子這態度一擺出來,宋明月懸著的心就放下了,臉上笑容都真誠許多。
與此同時的周家,白日宣淫鬧的倆夫妻,是從午膳起鬧到了天色將黑才罷休。也不知周公子怎麼回事,彷彿吃了藥般折騰起來沒完沒了。郭滿陪他胡鬧了一個下午,餓得前胸貼後背。歪在榻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扶著痠疼的腰,爬起來用些吃食。
宴上發生這樣大的事兒怎能不知會西風園,下人們自然等正屋理由雲歇雨停,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敲了正屋的門。
周公子此時已去了前院,中午晚膳滴米未進,怕是要許久才會回來。
郭滿狼吞虎嚥地嚥下一大碗雞湯麵,想了想,使人也送了一大碗去前院。
她沒用膳餓得慌,周公子自然更餓。
倆小夫妻關起門來纏綿一下午,周公子鐵打的身子,此時怕是早已餓得頭昏眼花。管蓉嬤嬤笑眯眯地吩咐了清歡去送,上前來一面替郭滿收拾了內室一面又給郭滿把了脈。公子素來不是胡來之人,今日能這般不顧體面地鬧少夫人,怕是也中了招。
公子素來是個機警的性子,中了招還能等到少夫人回屋才發作,自制力當真驚人。
把了脈,管蓉嬤嬤心裡也放了心。
領著一眾人下去,管蓉嬤嬤便隨著桂嬤嬤去了福祿院。昨日徹查,水榭裡來來回回哪些人,大公主都心裡有數。郭滿三番四次出現在水榭自然也被她知曉,大公主有心懷疑水榭陰差陽錯是不是郭滿搗的鬼,卻不好明面上把郭滿牽扯進來。
她如今算是看明白了,籤文說得再信誓旦旦,謝思思她根本不是周家人。且不說郭氏會不會出什麼么蛾子,目前來說,她就是周家的長孫媳。
就算為著長孫媳的臉面,大公主也不許旁人將郭滿牽扯到這事兒上。
周家那幾個知情人識趣地閉嘴,水榭這事兒與郭滿只能是一清二白,毫無牽扯。不過即便是這般想,大公主私心裡也要弄清楚,郭滿到底有沒有摻和到這件事中來。
管蓉嬤嬤鎮定地站在下首,等著大公主問話,有一回一。
“這麼說來,雅哥兒媳婦確實沒在其中攪過混水?”大公主的眉頭舒展了,“那她的下人三番四次去水榭作甚?這大冷的天兒,她難不成是去餵魚的?”
管蓉嬤嬤想著郭滿這兩天掛在嘴邊叨叨著不準公子去水榭的,又是不准他餵魚的,低垂的眼睫下眸光幽幽的,“這奴婢也不清楚。少奶奶年紀小,前些時候就聽公子逗少奶奶玩兒,提過一嘴前院水榭的池子裡養了一池子的金貴錦鯉。想來少奶奶便由此記在了心裡,奴婢可是聽她唸叨了好幾天……”
大公主還是覺得古怪,但是管蓉素來有一說一,性子如此,不會撒謊。她若是再揪著不放,倒顯得她極其不信任長孫媳一般,非得故意抓著郭滿不放。不好太追根究底,大公主沉吟了片刻,打發了管蓉回去。
出了福祿院,管蓉嬤嬤心中便嘆了口氣。這件事兒啊,十之八/九跟少奶奶有關。
就說西風園裡,郭滿聽雙喜打聽來的結果,挑著眉並未說話。
藥的不是郭滿下的,太子也並非郭滿引的。促成這樁事兒不是郭滿本意,但太子的暈厥,確實跟郭滿有那麼點關係。只能說,謝思思這人不走運,她丟進火盆子裡的那點蘇太醫特配安神藥。沒藥倒謝思思只藥倒了太子殿下,害得太子丟了這麼大一個醜。不過若非謝四非要與周博雅成事兒,若不想著將計就計送上門去,今日這事便不會發生。
落到這個局面,只能說她害人害己。
郭滿聽完了八卦,又舒舒服服地沐了個浴,早早上榻歇著。今日上午跑來跑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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