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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莊嚴高大的神像,眼中盡是虔誠,“王上既然知道,便應該離開了。”
“祭司的一生獻給伽溼神,孤的一生獻給蒼生黎民。”蘇慕安羅笑得有點兒無賴,有點兒狡黠,“但是,這與孤喜歡祭司並不衝突啊。”
橆歌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直白地承認了,“王上喜歡我喜歡得太快了,也太容易會放手的。”
“那祭司與孤打一個賭吧。”蘇慕安羅道,“我們賭一下,孤會喜歡多久。你賭多少?”
“一年。”橆歌沒有回頭,依舊淡淡地道。
“孤賭你二十九歲。孤會喜歡你喜歡到你二十九歲。”蘇慕安羅信誓旦旦地道。
“二十九啊,十二年啊。”橆歌的笑容裡面多了一絲不可察覺的惆悵,“祭司只能活到二十九。王上高估了對橆歌的喜歡了,終究有一天,您要娶妻生子,我要奔赴火場。”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火場是什麼意思。
我只覺得,蘇慕安羅的眼。他的眼很亮很亮,黑髮趁月濃,遙望著她的目光,滿滿的都是喜歡,望著伽溼神的目光,滿滿的都是虔誠。虔誠與喜歡之間,更多的是無奈。
“祭司,不要再把耳墜弄丟了,要不然會找不到的。”蘇慕安羅看著橆歌只有一邊的耳墜,低聲道。
橆歌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墜,“不知道另一邊在哪裡?”
“在孤這裡。”蘇慕安羅伸出手,手裡面是右耳的耳墜,在橆歌往前走了一步,要拿那耳墜的時候,他卻合攏了手,“孤想留著,不想給祭司。”
橆歌啞然,“這東西?”
“這東西祭司就當是丟了。”蘇慕安羅負手,緩緩地走進神像,“願伽溼神護佑,國泰民安,祭司安然。”
我的腦海中就忍不住想二十九和火場是什麼意思。
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扶蓁道,“這裡的規矩,祭司相似二十九歲的時候,要祭天。”
“什麼是祭天?”我問扶蓁道。
“在火中燒死。”扶蓁說著,無奈地道,“這是祭司的命運,也是橆歌的宿命。”
我想我大概能理解的,這裡的信仰讓他們選擇了這樣一個方式去侍奉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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