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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咳嗽著。長髮被風吹得四散開來,而身上那一聲溼透的紅白交加的衣裳,讓她顯得更加的纖弱,宛若在風中盛開卻即將凋零的殘花。
就在蘇慕安羅正在和笈多對視的時候,忽然有人的一聲“祭司”,便看見橆歌似乎有些體力不支,竟然一個不穩,往後倒了下去。
蘇慕安羅見狀也顧不得什麼禮教束縛,伸手便直接攬住了橆歌。而這個時候,橆歌已經體力不支,昏死了過去,恰好落在了蘇慕安羅的懷裡。
我看見蘇慕安羅上一刻看笈多嫉的目光是那麼的冰冷,而下一刻看橆歌的時候,忽然間,溫柔得似乎能溢位水來。極大的反差,讓我一個旁觀者都不覺得心中一動。
橆歌落在他的懷裡的時候,屬下過來,“王上是要現在就回宮,還是要等下?”
“把孤的衣服取下來。”蘇慕安羅淡淡地吩咐道,
“是。”屬下有一些疑惑,但還是照辦了,然後便見蘇慕安羅讓人把衣服蓋在了橆歌的身上,將橆歌攔腰抱了起來。
屬下看著,有些不知所措,蘇慕安羅卻很小心地把橆歌的臉也蓋了上去,“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許說,聽到沒有?”
今天會跟蘇慕安羅的都是他的心腹,因此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是。”
有一個屬下看著抱著橆歌的蘇慕安羅,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您這樣走路不方便,還是讓屬下來吧。”
蘇慕安羅低頭看著懷中昏迷、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橆歌,收緊了手,淡淡地道,“不必。”
我遠遠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在蘆葦蕩中雙手抱著頭,躺在了船上,仰頭望著天,忽然覺得喜歡是件很神奇的事情。
或許喜歡一個人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或許在這個時候蘇慕安羅喜歡上了橆歌,或許只是單純的欣賞。
就像阿繪愛上的是那一個在火後逃生的黎明裡為他獻上海螺的姑娘的姑娘,而大概在這個時候,蘇慕安羅喜歡上那個智慧的、懂得自己解救自己、堅強的卻又有一些讓人心疼的姑娘吧。也許這個時候還達不到喜歡,只是產生了某種與旁人不一樣的情愫,但這樣的情愫只要一旦觸發,便會不斷的積累,就像當初的雲惜,喜歡上扶蓁一樣。
其實,最可怕的兩件事情。
一件事情是,你喜歡上了一個人,而跟在一個人的心裡眼裡卻分毫沒有你;還有一件事情便是,你找不到喜歡的人,天地浩淼,你卻連一個值得喜歡的人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啦。
昨天晚上凌晨四點到家,剛剛起來寫噠。
希望你們喜歡。
☆、第105章 月濃
我覺得我這兩生; 把這兩件悲哀的事情都給佔盡了。
雲惜那一次; 我喜歡上了一個遙遙不可及的人,而如今; 我喜歡上的人,卻不值得我喜歡。
等橆歌的事情一了,我會離開這幽都,回到我的舊時生活中。閒花醉月,莫不風流啊。
蘇慕安羅抱著橆歌離開,每一步都走格外的堅定。少年清瘦的身子在夕陽的餘暉中; 一時間顯得格外的高大。他的白衣似乎鍍上了一層金光,偶然間一回眸,剎那之間,清雋風雅。
橆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陽光透過窗而來; 她有些不適應; 伸出手; 擋住了陽光。
婢女在一邊,看著她,為她擋住了日光; 畢恭畢敬地道,“祭司,您醒來了?”
橆歌點了點頭,看著自己身上被包紮好的傷口,“誰給本司包紮的?”她淡淡地問道。
婢女答道; “是婢子。”
“本司昏迷前似乎是在蘆葦蕩中,如何回來的?”橆歌坐直了身子,問道,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被換好的衣服。
婢女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道,“王上說不能說出去的……是王上把祭司帶回了神宮……王上抱著祭司來的。”
橆歌愣了一下,似乎沒有反應過來,良久,才苦笑了一下,“於理不合啊。”
“祭司大可放心,王上囑咐了,讓我們切莫將事情說出去,這些日子,祭司都在神宮裡面閉關。”婢女把蘇慕安羅的吩咐說了出來,又繼續道。
橆歌喝了幾口水,便頂著虛弱的身子出現在了民眾的面前,以穩定因為祭司失蹤傳言而導致的民心不穩。她又在床上躺了幾天,便讓婢女帶她去找蘇慕安羅。
蘇慕安羅本在大殿裡面,橆歌在門口的時候,便聽見了蘇慕安羅和心腹之間的交談,“王上,祭司一切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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