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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聲,儘快把橆歌送回。所以,他們選擇的地方不會離王宮太遠。”
蘇慕安羅並不能發動軍隊來找橆歌的下落,因為如果這樣的話,很顯然說明橆歌丟了。一個女孩子莫名其妙地不見了一段時間,還是孤身一人,在這兒,說出去名聲不太好。
我將信將疑和扶蓁來到了東村的蘆葦蕩,卻不曾想,真的見到了橆歌。
作者有話要說: 讓你們久等啦
☆、第103章 溫熱
蘆葦蕩裡的蘆葦飄飄搖搖。
我們尋到了一個有些破的小木船。擦拭乾淨之後; 我們兩個人便上了木船。我一不會划船; 二不知道路在哪裡,是以自然是扶蓁划船了。扶蓁划著船; 進入了蘆葦蕩之中。蘆葦就在我的身旁,反正我知道橆歌不會這麼快死,也便不擔心,悠悠然然地看著身邊的蘆葦。
撥開重重蘆葦,進入了伸出。
那裡,是一艘比較大的船; 船上,一個女子穿著紅白色的祭司袍服,跪坐在那兒。她的身邊,坐著幾個男子,都是一身黑色的衣服; 離她的位置有些遙遠。而近一點的地方; 則坐著一個人; 模樣看過去四十多,很明顯,是笈多。
他蹲在橆歌的身邊; 伸出手,要去勾橆歌的下巴。橆歌的手臂被繩子給捆綁著。她一偏頭,躲過了他的手,抬頭冷冷淡淡地看著他。
“我給了你三天時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笈多半蹲在地上; 看著她,目光中透露著陰狠與冷淡。
橆歌微微眯起了眼睛,凝視著他,目光比他還要涼上幾分,如同淬了雪一般,“敦安王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讓神宮出面,說您是伽溼神的選民,順理成章地成為王上。只是,神宮恕不能如此弄虛作假、矇騙世人。”
笈多眼裡的兇光更盛,那燃燒著怒火的眼死死地盯著她,而後用力地一揮手,一手打在了橆歌的臉頰上。離得並不遠,我可以看見橆歌臉上忽然出現了的紅印子。
他看著被萬人信奉的大祭司這個模樣,忽然就笑了起來,一伸手,身後立刻出現了幾個穿著各色衣裳的男子。
男子們看著橆歌,眼裡流露出敬畏。他們站在離橆歌三步遠的地方,不再上前一步。
笈多指著那些男子,“祭司很貞烈是嗎?如果祭司被人玷汙了,殘破發身子出現在了王城城門下,你說百姓會怎麼想呢?而你這個據說伽溼神的代表著選出的蘇慕安羅的信服力有能勝多少呢?”
他說著,示意其中一個男子上前。但是那個男子看著橆歌,顫顫巍巍地走了一步之後,便停止了腳步,不敢上前,朝著笈多跪了下來,“敦安王……饒命啊,小的不……不敢動祭司……神在天上看著呢。”
看來橆歌在民眾的心中,的確有著崇高的地位。橆歌是個清麗的人兒,足以讓有**的男子所渴望,因此橆歌就在眼前,後有敦安王笈多的逼迫,男子依然不敢侵犯,可見這裡民眾對神的信仰是多麼的深。
像笈多這樣,為了權力喪心病狂,放棄了自身的信仰的人,實在是少數。
笈多看著那哀哀祈求的男子,便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一腳踹在他的身上,怒目望向其他的男子。男子們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與他對視。
笈多怒地踹在其中一個人的心窩上,“給本王滾開。”將那人一腳踹下了船。那人在蘆葦蕩裡頭浮浮沉沉,而笈多則是滿目兇狠,突然便蹲下身子,伸手抓住了橆歌的下巴,面目猙獰道,“既然祭司已經想好了,那本王也想好了如何處置祭司。他說完,便揪住了橆歌的衣領。橆歌一驚,身子被帶得往前傾倒。
笈多的手搭在她的衣領上,要揭解開她的衣領。一向被奉在至高處的祭司面對這樣的場景,終究還是有些慌張了,她看著笈多,“等下。”
笈多聽見這話,目光中帶著掩藏不了的得意,“祭司且說說看。”
“若是本司讓你成為現今的蘇慕安羅,您要如何對待神宮。”橆歌問道。
“蘇慕安羅如何對待祭司,本王便如何對待祭司;蘇慕安羅如何對待神宮,本王便如何對待神宮。”笈多如是道。
橆歌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那本司與你都知道你是如何當上王的,本司覺得你會殺了本司滅口。俗話說,狡兔死,良狗烹。既然本司都是死,幫你和幫蘇慕安羅又有什麼區別呢。”
笈多的手已經手了回去,他看見橆歌有收口的意思,臉上浮現出了歡喜之色,“祭司大可放心,我笈多敢以伽溼神的名義起誓,必然保神宮安然,必然保祭司榮華富貴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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