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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顧煜什麼功力這麼深厚了,他是不是跟狗熊借膽兒去了。
長雲被他這一番話撞擊的半天不知道作何反應:“我真想掰開你的腦瓜看一看,你腦子裡究竟裝了什麼東西,我說,顧煜你是不是有受虐體質?”
顧煜:“說不定”
長雲冷笑:“破案了。”
她往前走了兩步,感覺腦子的嗡的一聲,如聞裂帛斷絃,接著那聲音灌進了自己神識裡,她再也支撐不住,此刻身心放鬆,任由自己順著那聲音的牽引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
顧煜迅速接住了長雲,將她的身子掰過來:“長雲!長雲!”
長雲雙目緊閉,眉頭微微皺著,即便是在昏迷中也十分痛苦的樣子,她指尖微顫,面色潮紅,呼吸急促,不由自主的就抱緊了身邊人的脖子。
顧煜低下頭,他將手指搭在長雲的腕上,還未探出脈象,就先感受到了她面板上灼熱的溫度。
燙的都快起自燃了。
她基本上已經沒有知覺了,潛意識裡她想尋找一個舒服的所在,於是將頭枕在他的臂彎裡臉朝裡蹭了蹭,卸下了一身的防禦與冷漠。
長雲身上的滾燙傳上顧煜的身體,他將她抱起來,一邊低聲輕喚。一邊帶她到了最近的一家酒樓歇息。
顧煜將長雲放在床上,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還是燙的厲害。
自從長雲練了萬神歸一後,她身上的溫度就沒有正常過,這是萬神歸一的跡象之一·。
可是顧煜不知道啊。
他以為單長雲在發熱。
然後顧煜當機立斷,急匆匆的請了大夫過來。
大夫風塵僕僕的趕過來,挎著一個小藥籃子坐在長雲身邊望聞問切了一通,慢悠悠的說:“體若燔炭,需速降溫,不然會燒死,最近天冷風又大,生病的人特別多,對了,病人有沒有咳嗽頭痛流鼻涕啊。”
顧煜:“沒有。”
大夫:“我給你抓點傷寒的藥,你拿涼手巾給她敷敷,敷個十來次,先把這要命的體溫降下來。”
顧煜點頭:“嗯嗯。”
大夫又敬業的看了看病人潮紅的臉色:“不行,病的太重了,毛巾降不下來溫度,不如我給做個針灸,保證針到病除。”
顧煜請的是當地頗負盛名的大夫,據說這大夫扎的一手好針,死人都能扎蹦起來。
顧煜點頭:“好,有勞了。”
大夫從藥簍子裡拿出四五根粗針,針尖凝著惡嗖嗖的寒光,感覺一針下去,不把人疼死也把人嚇死。
顧煜:“大,大夫這針有點粗吧。”
大夫:“哪裡粗,你懂醫嗎。”
顧煜:“不懂。”
大夫:“不懂就別這麼多的問題,我這一針下去,保證針到病除。”
大夫翹著蘭花指捏著針眯縫起眼睛朝著長雲的曲池穴紮了下去。
顧煜遍體一涼,冷汗唰唰唰的冒上了後脊樑,幾乎要出手制止他。
就在這時,長雲驀然睜開了眼睛,偏過頭冷聲道:“你幹什麼!”
大夫沒見過這麼橫的病人,嚇的的手立刻頓住了:“針,針灸啊。”
長云為自己不分場合的暈倒十分惱火,心中正是不快:“不用了,出去!”
大夫不樂意了:“小姑娘說話怎麼這麼沒教……”他說到後面就漸漸沒音了。
這個病人的眼神太可怕了,明明一臉菜色跟個黃瓜條一樣了,可是她身上那一股子戾氣卻讓人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
絕對不是個正常女孩。
大夫皺了皺眉,站起身。
長雲躺在床上道:“走的時候把桌子上的藥帶走,麻煩了。”
顧煜一路將大夫送出去,大夫在屋裡受了驚嚇,再看顧煜格外眉清目秀,溫和有禮,十分招人待見。
大夫其實並沒有多生氣,風一吹心胸就豁達了,他本著醫者父母心問:“屋中的病人心情總是這麼煩躁麼。”
顧煜:“有時候。”
大夫:“凡事勸她想開一點,莫要太過執著,這十丈軟紅塵說短也短,轉瞬即逝,可要切記萬病由心。”
大夫說的驢唇不對馬嘴,顧煜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道:“多謝大夫,謹記了,這藥就留下吧。”
月色下,顧煜越發清新俊逸,超凡脫俗,這讓大夫十分感慨,不明白這樣一個為什麼這樣的一個才俊為什麼會跟那一身匪氣的女子混在一起。
大夫不計前嫌的將藥還給了顧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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