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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略帶不悅的話語脫口而出之際,那帶著懲罰的一吻也一同施出。
南宮逸先是伸出舌頭輕舔一下她的頸窩,然後再一口含往一小處,並用力的吸吮啃咬
立即地,一陣電流傳遍夏沫沫的全身,酥麻的感覺在體內迅速蔓廷,讓她不禁輕輕顫抖起來。
“該死的你”
“女人,我允許你可以直接說你,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南宮逸笑了笑,有些得逞的看著頸窩處一小塊紫色。
夏沫沫暗叫不好,心中慌亂的全然理不出任何一絲她為何會跟他睡在一張床上的頭緒來。她昨天晚上好象有忍住了開這間房門的打算啊,怎麼?
要命!這這這是什麼狀況?
雖然兩人之前已有過肌膚之親,但是但是那種荒唐的意外發生一次她都閒多了,可現在,兩人這樣同床又算什麼?
想到這裡,她防備似的用手隔著背上低住他不斷靠近的胸膛。
“我我們我們怎麼會,會這樣?”
聽出了她聲音的驚慌,南宮逸微笑著,突然有種想要逗弄她一番的衝動,“這樣是哪樣啊?難道沫沫是指昨天晚上我們的?嗯?”
他故作羞意的將後半句,換成了一個‘你懂的’眼神,停了數秒,又接抿了抿薄唇,道:“沫沫,這種事我們彼此知道就好了嘛,幹嘛要逼著人家說了,怪不好意思的。”
“這種事?哪種?”夏沫沫是完全搞不清楚狀部,她絕對無條件相信,她——夏沫沫是百分百的無夢遊症,無身體不健康之人。
“哎呀,就是那種嘛!那種男的女的你懂的.”南宮逸故作委屈的說道,“沫沫,你好壞哦,你昨天晚上”
“啊!停!停!王八蛋,死變態,該死的,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了,說你昨天晚是都對我做什麼了,你這個該死的臭男人,討厭鬼,你怎麼不去下地獄”夏沫沫急了,滿懷的恕意讓她不顧一切的掙扎著起身。
“我是冤枉的,昨天晚上”南宮逸微微勾唇,邪魅一笑,輕輕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身下,未受傷的手並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以前所未有的認真口吻,道:“晚天晚上,你突然衝進房內,然後再撲上床,就這樣子將我給壓在身下。”
“不可能!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你將我這樣子壓在身下後,再”後面的話南宮逸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換成了行動。
“啊!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我這樣親你?可是你昨天晚上就是這樣的呀!”他的語氣依然認真,俊臉上那淡淡的卻有分明存在的笑,無不證明他就是偏偏君子,儘管那隱在被窩內的大手,已在說話之際急毀的探進她的衣服裡,一路往上游走
爆裂的柔情
聽著從隔壁休息室裡,隱隱約約傳來似關於涉及到蘇奕然的對話以及超賦節湊感的xxoo聲,兩人只覺一波暗湧鋪天蓋地的襲捲而來。
只見南宮逸深遂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冷冷的陰唳,他鬆開了對夏沫沫的束縛,依靠在小榻上,點起一根香菸,微吸一口,性感的薄唇緩慢地吐出一圈圈白色的煙霧,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似在思考也似在隱忍。
“不如我們現在闖進去揭發她,我相信蘇蘇學長他也容忍不下這種事情。”夏沫沫伸手奪去他指尖夾著的香菸,一股惱的丟在地上,在將它踩熄,“愛的越深,在乎的越深,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背地裡跟別的男人交好,除非他不愛她,一點也不愛她。”
雖然聽不到隔裡休息室裡的二人具體談的是什麼,但是從隱約聽到蘇家及訂婚這兩個關健的片語裡,也能輕易的推斷出個大概.所以就算蘇奕然沒有愛過她,就算他沒有來尊守她們的約定,她也仍是不願意看到蘇奕然受傷.
“你說的沒錯,只有相愛的人才不會接受對方對自己的背叛,只是很可惜,然不愛她,一點也不愛,跟她訂婚只不過是為了完成蘇姨最後的心願罷了,我反倒是覺得比去現在去揭穿她們,不如選擇敵動我靜,以免打草驚蛇,失去了原本計劃的利益。”
南宮逸陰柔的聲音緩緩響起,眼底帶著無盡的黑暗,有那麼一剎那,讓夏沫沫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平日裡對自己嬉皮笑臉,任由自己恕罵的南宮逸,而是而是猶如來自地獄裡的冷麵修羅
老天!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呢?不過此刻還不是她要去追究的時候,再說了什麼樣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對她來說很重要嗎?她不知道!
眼下,她倒是覺得他說的那一句:然不愛她,一點也不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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