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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以為她是什麼?那些他揮之即要,要之即來的女人嗎?
“你不要試試看,信不信我等下會讓你求著我說你要!”南宮逸嘴角輕輕往上仰起,深遂的眸子裡盡是蓋不住的得意。
“你這個瘋子,無恥的瘋子”夏沫沫恕瞪他一眼,抬頭望了一眼裝在四處的攝象頭,只覺的一陣無奈!
她相信,她絕對相信南宮逸說得出做的到!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南宮逸別有意味的望了夏沫沫一眼,深深吐了一口氣,象是在釋放一種藏在心中多年的壓仰一般,待車子發動後,才沉聲出聲道:“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一個地方?夏沫沫一怔,心想,這個該死的男人,他他他不會是要帶她去開房吧?這個想法讓她嚇了一大跳,不!她不可以再跟這個男人纏糾下去,不可以!他不愛她,而她也不愛他,就算是他能做到身與心的背道而馳,可是她不能!不能為了她的蘇奕然她絕不充許自己再犯第二次錯!
“你停車!停車!”
“喂!停車啦!我要你停車你聽到沒有。”夏沫沫恕瞪,體內的恕氣因著南宮逸對她言語的無視更加迅速上升,直至將體內的畏懼因子全全覆蓋。
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在趁著南宮逸不備之際,她倏地伸手直接用力轉動著方向盤,企圖讓他把車停下來。
車在瞬間失控,車胎不斷的打滑,在人煙希少的公路上旋轉了一圈又一圈
在乎的人
車在瞬間失控,車胎不斷的打滑,在人煙希少的公路上旋轉了一圈又一圈,差點撞向路邊的樹。
幸運的是,南宮逸反應快速的往反方向轉動方向盤,才終於使車子重新回到公路上。
“該死的女人,你活得不耐煩了!”南宮逸恕吼,渾厚的嗓音中有著顯明的顫抖。
女人,你知道這樣胡鬧會發生什麼事嗎?他——南宮逸最不能忍受別人拿生命來開玩笑,特別是他心裡在乎的人。
在乎?喔!他竟然會無意識的將在乎這個詞用在她的身上去!這又代表了什麼?
“我我讓你停車,停”一想到自己適才的愚蠢行為,說出的話儘管斷斷續續,卻也仍強裝出一份理直氣壯。
吱一個急剎,車胎與地面因力道的摩擦而畫出了一條長長的直線,"吱呀”隨著一陣尖銳的聲響,車子倏地停下,過猛的衝擊力,令夏沫沫的頭直撞上擋風玻璃。
“痛!”似條件反應搬,她伸手撫摸向額頭,恕瞪著眼眸看向南宮逸。“你這個”
罵人的話在觸極到那一張寫滿恕意的臉上而變得結舌,這個男人變臉的速度真在是太驚人了,他他生氣的樣子好可怕呀!
“下車!”南宮逸陰冷著臉,讓人不寒而慄,而目光卻是樸朔迷離地透過擋風玻璃看著前方,沒有定位,就那樣漫無目標的看著。
他容許她鬧點小脾氣,容許她忤逆他,可是並不代表他能放任她放肆的拿生命去開玩笑,特別是他已經開始在乎了的人。
“你”夏沫沫被他的話弄的一頭霧水,下車?是她聽錯了嗎?還是說是他說錯?
“下車,我要你現在就下車!現在、立刻、馬上”
“你這個莫名其妙的瘋子!”丟下話後,夏沫沫狠狠的關上車門,頭也不回的便往反方擊走去。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瘋子,一個無恥的瘋子!威脅她逼著她上車的是他,不理會她的意見不讓她下車的人也是他,現在無緣無故向她發少爺脾氣將她趕下車的人還是他,為什麼他總喜歡做一些莫名其妙又全是以他自己為中心的事情呢?
難道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都早這樣嗎?那麼她的蘇奕然呢?跟他稱兄道弟的蘇奕然會不會也跟他一樣?
迎面而來似浪般的冷風向恕氣沖沖的走在公路上的夏沫沫撲來,十月的夜晚多少有幾分寒意,身上那未能擋寒的禮服,腳下那足足十寸高的細跟鞋讓走路本就吃力不已的她,更是因著這一陣陣寒意而不由一陣陣顫抖。
“你這個無恥的瘋子,發神經的壞蛋,你是存心和我作對的,你是故意這樣子整我的!該死的南宮逸,我詛咒你!”這個瘋子,不追上來也就算了,竟然連她的包包也不遞給她就這樣開車直接跑掉。
而且最最要命的地,她走了差不多十幾二十分鐘了,卻一直也沒有發現乘車的蹤影,眼看天色已經越來越黑,對於不知自己身處何方的她來說,說不害怕那定是假的。
“啊我的腳呀!”足裸處一陣痛意襲來,不由令她痛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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